徐正犹豫一下,只?好把骨折两根手指的手拿出来?。
“反应还不错,左手受了伤,快去跟王剑走,把指头给我接好。”江宴接过来?绷带,给林屿包扎。
“是,江总。”
徐正跟着王剑跑着去车上。
“辛苦了,徐正!”江宴对他表示感谢。
“林屿我们去二楼休息,夏园的事?儿,你?不要管了。”发泄过就?不要他再接触任何一个能让他情绪爆发的人了。
“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林屿口中不断念着这句话,凄惨笑着,接着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背。
江宴来?不及阻拦,林屿口中很快渗出血水。
“林屿!松开!你?松开!”
他抱着人正在走向户外通向二楼天台的楼梯,被林屿的极致压抑的举动吓了一跳。
江宴慌急把人放下,掐着林屿的脸颊,迫使他松开。
一旁的二爷爷心疼得?掉眼泪,不停拍打林屿的肩膀,骂他傻孩子。
老婆子究竟怎么没的,他听江宴说了,二爷爷也很难受。
这些事?,怎么能怪得?上林屿呢?
他当年一个不到?十九岁的孩子,从没出过村子,单纯善良,不懂世事?险恶。被蔡新宇又骗又打又威胁,有多?不容易,他又能抗衡得?了什么?
“这不怪你?啊!孩子!”二爷爷哭了,他心疼小屿,想念老婆子,痛恨蔡新宇!
林屿的手被江宴迫使下拿出来?。
这人一嘴鲜血,满脸泪痕,他真的无法接受事?实摆在眼前。
以前他猜测姥姥的死因有问题,还可以自欺欺人是自己胡思乱想,他总能用姥姥就?是病情恶化了的理由让自己不那?么自责。
可现在呢?
姥姥就?是死于一场发生在自己眼底下的谋杀!
他真的承受不了这样的结果?,他觉得?这一切都源于自己的无能!
“把他们交给警察吧!让他们死刑吧!我要他们下去给姥姥赔罪!”林屿唇角滴滴血落,他捧着阳光下模样模糊的江宴脸颊,仿若就?要失去生息的花,迅速衰败,坠落无尽深渊,破碎到?不成样子。
“好。”江宴擦着他唇角的血,心里绞疼。
可江宴答应他后,林屿出现了二次爆发。
“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