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坛又一坛美酒下肚,邓老四胃中积蓄不下,便催动真气,将酒液逼出体外,化作云雾蒸汽般的白烟。
徐骠见状,也有样学样,催动金衣气劲,开始浑身嗤嗤冒烟。
“好!”
“好!”
宾客们把这二人当作助兴的表演,更是瞎起哄不停。
徐七山也懒得管,只顾自己陪客,由着徐骠胡闹。
宴席气氛愈发热烈。
定国公府设宴,酒水自然不差,最少也是二十个年份往上。
这般陈酿,本来便酒劲奇高,更别说邓老四跟徐骠这样,流水一般直接往嘴里倾倒。
眼看邓老四喝到二十余坛时,便连真气都来不及化解。
“呕——”
邓老四嘴里喷出一条水龙来。
“哎呦!”
下座几个宾客正在他呕吐方向,急急忙躲闪,一阵兵荒马乱。
“邓四叔,你还能不能喝,不是要喝一百坛吗?”
有幸灾乐祸的声音叫唤道。
却见邓老四吐完,连嘴也不擦,抱起酒坛继续灌酒。
“好!”
“邓四叔说话,一口唾沫一口钉,说一百坛,就是把肝吐了也要一百坛!”
喝得兴起的宾客们,嘻嘻哈哈,叫个不停。
徐骠本来便慢邓老四一拍,金衣气劲也远不如真正宗师真气来得犀利,化解酒液的本事远逊。
他这会儿已经喝得迷迷糊糊,晕头转向,见着邓老四边吐边喝,不由得面色一变,放下酒坛,恭敬拱手,瓮声瓮气唤道:“邓四叔的酒量与酒品,我徐骠自愧不如也!”
“徐骠你怎能认输?”
“这是要把定国公府的脸面往哪里摆?”
有人当即叫道。
“我……我……”
徐骠又醉又急,酒熏满脸红,忽而看见徐七山,忙叫道:“七叔,你来陪邓四叔喝!”
徐七山正给一个来客敬酒,只当作自己没听见。
徐骠摇摇晃晃朝他行去,醉醺醺道:“七叔,我修为差邓四叔一截,实在不是他的对手,还是你……”
眼看这醉大彪就要拦住徐七山。
徐七爷也是狠角色,悄无声息在地上一踩,劲力收束成线,从徐骠脚前涌现。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