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信吗?我妈说你水性杨花,跟你娘一样只会勾搭男人,我一直不信,现在你看看……?你说你俩清清白白,谁信啊!”
张昱初的吵闹声,已经引来了附近不少的邻居,有些直接站在了二楼的窗户往这边看。
对面的沈晓华站在门口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摆着一副长辈的架子教育道:“小月啊,虽然现在没人管你了,但也不兴随便领个男人往家里来啊!这可是要拉街上去受思想教育的嘞!”
宋曳月当即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沈姨,瓜子可以乱磕,话不可以乱说,人家军人同志可是负责保护我的安全,你这样造谣,是要受军法处置的哦。”
沈晓华脸色一变,更不高兴了:“你这死丫头,李自立可真没骂错,你就是个白眼狼,早知道那晚我们家老刘就不冲进去救你了。”
宋曳月笑道,声音格外响亮:“那晚我人都跑到街上了,还要麻烦刘叔冲进去救我,可真是谢谢你们呢,不过,刘叔现在这副厂长是当得不好吗?李自立被举报的事情不是你家干的?”
李自立被抓的第二天,刘建国就被升上去,顶了李自立副厂长的位置,紧接着就有人举报李自立偷卖纺织厂的布料谋取巨额私利……原本只要去改造个几十年,现在估计直接要吃花生米了吧?
沈晓华心虚了,骂骂咧咧了一句:“你放屁,胡说八道,谁举报了?我们才没有举报。”
说完,转身回了家,砰地一声把大门关上了。
但是有那看不顺眼的,凑到窗口还吆喝了一声道:“沈晓华,你家老刘举报李自立,奖了多少钱啊?昨天瞧你还去百货大楼买了件昵子大衣回来,这回是发财了吧?就是发这种死人财不大吉利嘞!”
沈晓华站在院子里,叉腰怒骂:“罗歪嘴,放你妈的屁,你屋里才发死人财,你个狗娘养的杂种……”。
陆晏辞:……
宋曳月:……她刚才要干啥来着?哦,对了,张昱初连她娘都敢骂,这就是纯纯地找死啊!
于是,她看了一眼旁边的陆晏辞,示意他往旁边站一点。
陆晏辞无奈,但很有眼色地往旁边一站,还低声嘱咐了一句:“别打骨头和脑袋,专往软肉上面打。”
宋曳月先是一愣,随即抿唇好让自己不要笑出来,在张昱初还在听别人吵架的时候棍子朝他身上招呼了过来。
张昱初没想到她竟然一声不吭地就拿棍子抽人,顿时痛得啊啊惨叫,嘴里直喊着:“别打了,别打了,啊……啊,好痛,好痛啊!”
宋曳月边打边骂道:“痛吗?我让你嘴贱,让你侮辱我妈,让你污蔑军人,让你作死,我抽死你。”
“啊!啊!别打了,小月,我错了,是我犯贱,是我错了,别打了,求你别打了。”张昱初挨过打,更是头一次被人拿着棍子这么往死里揍,痛得四处躲避又连连求饶。
赶在后边儿跟过来的易澜气都没喘匀呢,就见张昱初被宋曳月用棍子揍得惨叫连连,顿时心疼地冲了过来,张开双臂挡在了宋曳月的面前。
宋曳月眼睛一亮,哦嚯!又送上门来一个耶,这要是不一起揍,也太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