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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不想谈公事,只谈私事!你。。。。。。。不要再撒谎了!”方斩殇后面的语气加重,流湘忽而觉得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袭来,几乎让她呼吸都开始困难。
某种程度上说,她是了解他的,他冷静处理事情的时候,从来都是有条不紊的,他也从不做无把握的事情,今天他旧事重提,并不在她意料之中。
那件事当年知道的人少之又少,除了萧逸,连安承然都不曾参与,想到这里,她心中安定不少,缓声道:“方总!我和你早已没有私人关系,若是私事的话,我作为员工有权拒绝和你谈论这个话题,如果没有其它事情的话,我先回去了!”
“流湘!”就在她快要走到办公室门口,伸手拉开大门的时候,他幽然的声音传来,甚至带了丝强加抑制的忧伤语气。
流湘脚步一顿,却未曾转首,只是静静的站着,等待他的下文。
“我没有无理取闹,也没有强迫你和我谈论私事,但有些事实是你永远无法回避必须面对的,我这有份东西,你可以看下,或许看过后,你就愿意就这个话题和我好好聊聊。”
他语气中没了刚才的戾气,甚至有些求恳的意味,方斩殇,曾经H大的风云人物,现在IMAX的总裁,这样的哀伤语气完全颠覆了他平日的大众形象,流湘心下一软,轻轻转首,见他正凝望着她,不发一语,双手将几张纸递到她的面前。
那样薄薄的几页纸,伸到她的面前,他的手甚至有些微微颤抖着,好像深怕她不接般,他固执的用双手举着,时间都有些要凝固下来。
这样的僵持,让她终于接下那几张纸,将目光放在上面扫了几眼,却猝然心惊,那是一份DNA的鉴定单,上面的内容并不多,却在结论处有几句简单的鉴定结果。
经过DNA鉴定,鉴定方斩殇和萧小卿的DNA基本符合率达到99.99%。99.99%支持两人为生物学父子关系。
“你不要怪我,其实这事我怀疑了很久,事实摆在那里,你还要否认么?”方斩殇放缓语气,淡淡的道,“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你的确够强大,我怎么忘了这点,你能给幼儿园捐款,自然能很轻易和小卿做亲子鉴定,可即便如此,你想怎么样?”既然事情到了这地步,再逃避已不是流湘的作风,她是想和他撇清关系,再没有任何纠葛,但显然并不是那么简单。
“流湘!我没有恶意,我想我知晓小卿是我亲骨肉的权利,我知道这些年我亏欠你们母子太多,我并不是个抓着往事不放的人,本来你和萧逸一起,我承认我嫉妒,我不开心,但我也想过成全你们,若小卿真是你和萧逸的孩子,我想我会放手,但事实并不是如此,小卿是我的亲生骨肉,湘湘,你让我怎么放得下!”
“放不下又能如何?学长,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厢情愿就能左右的,是不是?当初既然选择了放弃,今天还有什么置疑的余地?孩子是你的又能怎样?你有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么?即使那是你的孩子也改变不了什么!”
“湘湘,再给我次机会可以么?看在我是孩子父亲的面子上,我会弥补你们的,过去的五年,我会统统偿还的!”
“你拿什么还?方斩殇!你以为别人都是你手上的棋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么?!够了!我现在生活得很好,当初是因为你,我才错过了萧逸,如今我会珍惜现在的生活,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想这个要求一点都不过分!”流湘抛下这句话,收拾了文件,站起身来,抬眸道继续道:“方总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去工作了,如果你想在小卿这个问题上做文章的话,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我绝对不会答应你的!”
她的态度绝然的不留一丝余地,用坚强和彪悍捍卫着她的领土,在她坚强的外表下和冷凝的眼神中,他看到的是□裸的恨意和对他所说话的不屑,他心中钝痛,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做些什么,完全在她冷凝透出寒意的目光中愣住了。
原来在她心中,他已是这样的不堪,他只想和她重新开始,只想好好照顾她和孩子,而她却首先想到的是他有什么不良的目的或是意图,他的指尖慢慢收紧,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我只是想好好照顾你和孩子,没有任何恶意。”
可他的话语却消失在她离开办公室关门的那刻,他缓缓坐下来,点起一根烟,在袅袅盘旋的气体中,眼角一滴泪滑落,流湘!现在我才深刻的明白,我伤你伤得有多深,可你越是这样对我,越是恨我,我却越来越感受到其实你的心并未走远。
你的开心,不开心,愤怒或是悲伤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但是你紧闭的心扉住的下萧逸,却再难为我开启。
☆、平凡的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很勤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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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啊撒花,老生常谈了,需要各种动力啊~无限各种悲剧中。。。
流火的六月;夏日炎炎;自从那次谈话后;流湘对方斩殇的态度,从当初的坦然到逃避;就算是迫不得已的碰面也只是礼貌的招呼或是就公事就事论事。
流湘其实除了一份正式的工作外;在业余时间也会抽出空闲,从事文学创作,已出版了几本书的她,平日里很低调,所以认识她的人中,除亲密的朋友外,几乎没有人知晓她还是个原创作者。
最近的她,分外得繁忙;目前医院母亲的状况算不上稳定,工作上的压力,再加上出版社编辑不断的催稿,离新书修改交稿的日期也越来越近。
本来她和出版社的关系是极好的,所以那一纸合同,只要没有原则性问题,延期交稿并不是没有先例,但最近出版社内大换血,人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颇有整顿的意思,前几天她接到编辑的催稿电话,说书的印刷已进入了排期,若不能及时交稿的话,会严格按照合同履行,将会产生很大一部分的违约费用,这样算起来,这本书所剩的收入便寥寥无几。
流湘试图和编辑沟通,无奈编辑也是新走马上任,不敢通融,一本书的内容从构思到写作,再到修改,花费的心血和努力,显然担负不起违约金的赔偿。
于是夏日的夜晚,流湘在书房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有些时甚至通宵,身体持续的消瘦下去。
萧逸起初并未在意,以为她有什么棘手的工作文件要处理,但时日一久,看着她常常微蹙着眉头,在灯下沉思的模样和消瘦下去的身形,为她担忧起来。
“流湘!最近怎么常常熬夜,要注意休息啊!”萧逸走进书房,将一杯温度恰好的牛奶放在桌边,“喝点牛奶早些休息,这个有助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