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现在喜欢他,也不会抱他的。
祁煦听到他的话,心里有火,但面上还是不在意地笑笑。
“是因为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兄妹么?”祁煦说,“不过没事,我抱她不就好了。”
他说完揶揄地说:“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一场地震演习也能给我这个机会。”
周砚池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祁煦冲他挑了挑眉,“开个玩笑,别介意。”
吴浩本来听他们俩说话,晕晕乎乎的,完全理解不了,等祁煦扯到地震演习,他终于知道他们在开玩笑了,都怨这俩男的太能装,玩笑都不笑得大声一点,讲得这么高端,这可能就是帅哥的包袱吗?他如果这样高深莫测会不会也显得帅一点?
“哈哈哈哈,”吴浩拿啤酒挨个碰了一下两个人的杯,也跟着开玩笑,“急啥,明年五月肯定还会演习吧,但我猜你不敢,你就嘴上牛。不过语文课代表看着学业为重啊。”
吴浩看得出来,祁煦怎么会不知道,祁煦想,他承认自己骨子里一部分的劣根性让他一贯有些急于求成,但是这次他不介意耐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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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祝佳夕和纪咏恩洗完手还有脸回来后,就看到周砚池和祁煦面前的杯子都空了。
“你们聊什么呢?”祝佳夕问。
“不会趁我们不在说我们坏话吧。”纪咏恩狐疑地问。
“你最大的问题,就是以为这个世界是以你为中心的。”祁煦说。
纪咏恩从地上揪起两根草,丢在他的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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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大家结束完这一餐,开始分工合作,收拾带来的所有东西。
祝佳夕看到周砚池扔垃圾的时候,路都有点走不稳了,已经没再走直线了,她都不知道他喝了多少。
纪咏恩说:“佳夕,我送你们回去啊?”
祝佳夕晚上吃了太多,撑得不行,她真害怕自己会吐在车上。
“我好想走走,消化消化。”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周砚池,发现他眼睛都有些喝红了……
“你是想坐车还是走回去?”
“走。”
祝佳夕又看向祁煦和吴浩,“你们怎么说?”
没想到吴浩倒是已经酒醒了,祁煦半天没说话,吴浩撞他:“哥,你得送我回去,我也怕黑。”
祁煦情绪并不高涨,决定有耐心是一回事,但面对他不喜欢的局面,他实在做不到微笑相对。
看到祝佳夕带着笑意地看着吴浩,他才说:“我可以送送你,天黑了。看他好像喝得有点多。”
周砚池在佳夕身后,一字一顿地说:“我没喝多,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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