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破空声夹杂着呼喊声一齐传来,一个圆形球体重重的砸在项星脑袋上,咕噜咕噜滚的好远。
项星一个没站稳,跌倒在地,有些懵。
“项星,没事吧?”身边的同桌就要扶她起来。
“没……”项星摆摆手,又摇摇头,“让我缓缓。”
“同学,真不好意思啊,没事吧?”几个男生知道砸到人,拿了篮球赶紧跑过来,“对不起啊,同学。”
“你们打球怎么不看人啊,你看把我朋友砸的……”同桌据理力争,项星一个字都听不见,愣愣的看着几个男生其中的一个,寸头,剑眉,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宽肩长腿,宽大的篮球服遮不住一身的腱子肉,剧烈运动后薄汗浸湿发梢,顺着下巴往下滴。
好像滴到了她心里。
他也不擦,就那么平静,心照不宣的和她对视。
“哎,项星,项星,你怎么样,还能走吗?”
“我……”项星被同桌扶着站起身,靠在她身上,还有点晕,刚想说要不就这样吧,一道身影擦过来,在她耳边听过无数次为之心动的熟悉声音响起:“我送这位同学去医务室吧。”
同桌还在犹豫,项星赶紧说:“雯雯,你先回去吧,我去去就来。”
“好,那你小心点啊。”
那边项锦行也和一起的队友打过招呼,不知道说了什么还传来阵阵笑声。
项星就站在原地等他。
项锦行走过来:“走吧。”
一双有力的臂膀揽住她,两个人靠的很近。
“怎么样,还能走吗?”
“还行。”
项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震耳欲聋的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她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祈求这条路再长一点。
很快,到了医务室,项锦行熟门熟路的走进去,掀开医务帘看了一眼,转身利索的锁了门,一个热气腾腾带着少年人清爽气息的吻就这么压了上来。
项星被压在医务室的门板上。
接吻,伸舌头,唾液交换。她的吻技是他教的,两个人再清楚不过彼此喜欢什么,舌头如同游龙般交缠,吻的很重,很深。项星深深的沉迷,主动抬颚,在欲望的巢穴里沉醉。
项锦行的手穿过项星的衣服下摆,微热的手触碰到微凉的肌肤,激起一阵颤栗,继续往上,碰到女生被包裹在胸罩里的浑圆。
带着调笑的声音在她耳边:“大了不少。”
项星觉得很晕,不知道是刚才被砸球的脑震荡后遗症,还是密不通风的接吻接的缺氧,总之,她的脑子里一团浆糊,讲话也就那么不经大脑:“喜欢就好。”
重重又碰了一下项星的唇,项锦行抽出手:“我去拿药。”
其实一点都不疼了,项星在心里说,看着项锦行为她着迷,为她忙碌,心就如同泡在蜜罐。
“别动,”两个人凑的很近,近到项星可以看见他细长的睫毛,专注的眼神,他眼瞳里的自己,白胖,普通。项锦行拿着碘伏小心翼翼的涂着少女的额头,末了,端详后笑了:“好搞笑,有点丑。”
项星不知道说什么,撒娇吧,不对,他俩不是那种关系,只好尴尬的陪笑。
“行了,马上上课了,我走了。”项锦行收拾好散乱的医务箱,放回橱柜里,摸了摸她的脸,“晚上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