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以前寒先生说过,玫瑰镇我们爱住多久就可以住多久!”菲力不服气地吼叫着。
“我父亲在世的时候或许可以吧,如今他老人家已经过世多年,而且他在世的时候,你们和我父亲之间可有签订什么有力的契约?有的话请提出来。”寒佑赫自信满满的说。
台下的人又是一阵错愕,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人能提出证据。
“菲力,如果你不满意,大可搬出玫瑰镇。如果不搬,我也会让会计师清算一下,自从我父亲过世之后你积欠的租金。”寒佑赫阴郁的眼神直盯着菲力。
菲力顿时完全傻住。
“另外,还有玫瑰花田纵火一事——”
“胡说!我……我哪有带人去烧玫瑰的玫瑰花田!”菲力惊慌的神情让这起大火的主谋昭然若揭。
“是我胡说吗?菲力,你已经不打自招了,还敢否认!”寒佑赫一掌拍在桌面上,充满愤怒的声音透过桌上的麦克风响遍整个会场。
台下的德伯和玫瑰都不禁怔愣。寒佑赫哪有什么证据指控非力纵火。
只见寒佑赫偏着头使了一个眼色,站在身旁的两人迅速跳到台下,奔至菲力身边,强押住菲力,“我们是联邦警员,现在要逮捕你!”
菲力当场吓得脸色刷白,极力想挣脱二人的钳制,“我没有犯法!我没有纵火!姓寒的,你蓄意栽赃,你诬陷我!”他扯着喉咙叫喊。
“菲力,我并没有诬赖你,刚才我只是说到玫瑰的玫瑰花田大火一事,而你自己却说出没带人去玫瑰花田纵火,你怎么知道昨天有多少人去纵火?”寒佑赫说得铿锵有力,半眯着眼睛瞪着菲力,眼眸透出凌厉回森冷的目光。
菲力眼见东窗事发,事情无法再隐瞒,神情颓然地低下头当场认罪。在会场一隅的德伯和玫瑰都不禁惊愕地睁大了眼,寒佑赫顺利的让菲力俯首认罪,让人打从心底佩服寒佑赫。
处处起头闹事的菲力就在众镇民的眼前被警员带出会场,会场内顿时一片寂静。
突然,昨天在街上指责寒佑赫和玫瑰乱伦的老妇人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如果你要以恶毒的手段逼走我们,我不会畏惧!我也不愿意住在一个乱伦的人的土地上!”
再次提起乱伦,台下又是一阵乱轰轰及不屑的嗤哼声。
站在会场一隅的玫瑰听到妇人的指控,不禁全身颤抖,她想不透为什么在短短的时间内,她竟成了玫瑰镇民的公敌,每一个人都极力地攻击她。
这一切的景象是她从未想像过的,在寒佑赫还没踏进玫瑰镇之前,她还是镇民眼中的乖乖女,而自从寒佑赫走进玫瑰镇后 所有的一切全变了,变得令玫瑰无法接受,镇民不再温和善良,反而勾心斗角,玫瑰每每思及此,她便不禁感到悲痛、心酸。
“哈哈哈……”
突然,台上的寒佑赫发出诡异的笑声,震撼了台下因担忧而脸色苍白的玫瑰,玫瑰心疼地抬头望着台上似正在接受审判一般的寒佑赫。
“你口口声声指控我和玫瑰之间是乱伦,你能提出什么证明说我和玫瑰是兄妹?”一双如鹰般的眼眸直盯着她,此时妇人仿佛就像老鹰眼中的猎物,害怕得浑身颤抖。
“我……”妇人一时不知所措,只见她执拗地仰起头,一双鄙视的眼瞪着台上的寒佑赫,“我是提不出任何有利的证据,不过当年玫瑰是我亲手接生,她的父亲是何人,母亲是谁,我都一清二楚,玫瑰的父亲确实是寒澈!”
此时台下爆出一阵惊骇声,“原来玫瑰果真是寒先生的女儿。”惊讶的声音此起彼落。
而寒佑赫仍泰然自若,微微一笑,“你说的对,玫瑰确实是我养父的女儿,请你听清楚,是养父!”
会场迅即又是一片哗然。
台下的妇人顿时惊慌失措,“你是说,你是寒先生的养子?!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寒先生为什么没将玫瑰镇留给玫瑰,而是留给你?”
“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或许我养父认为我才有资格管理他所有的产业,当然也包括玫瑰镇。”寒佑赫冷冷的笑道。
“我不相信!”
妇人依然不愿意相信寒佑赫的说辞。
“不信?”寒估赫又是一声诡异的冷笑,他别过头看着身边的人伸出手,身边的人立即将寒佑赫所需要的文件交至寒佑赫的手里。
“这是寒先生二十几年前在孤儿院收养我的证明,也证明我和玫瑰完全没有血缘关系。”
寒佑赫所提出的有力证明,令台下所有人膛目结舌,妇人也顿时脸色泛白,不知所措的跌坐在椅子上。
“各位还有什么疑问?”寒佑赫阴沉的看着台下所有人。
“今天我会出钱建设玫瑰镇,除了想完成父亲在世时未完成的心愿之外,也是想让玫瑰镇能够繁荣起来,大家就不必再辛苦地出去玫瑰镇外面找工作。”停顿了一下,他又继续说:“如果有人不愿意住在玫瑰镇,我也不勉强,你们大可搬出玫瑰镇。但是有一点我必须事先说明,届时玫瑰镇若能重拾往日风华,再想搬回来,那恕我寒佑赫不会轻易答应。”
闻言,台下的镇民个个噤若寒蝉。
寒佑赫明白台下的镇民己完全震慑在他的威严下,他清一清喉咙唤回镇民的注意,“我相信玫瑰镇在我的规画之下,未来它将会是一个傲人、耀眼的小镇,而且我今天正式宣布,我要将玫瑰镇送给我的妻子——玫瑰。”他一双深情的眼眸看向会场的暗处,嘴边漾着一件欣喜的微笑。
妻子?
玫瑰怔愣了半晌,而这消息也震撼住全玫瑰镇的镇民。
玫瑰震惊地用双手揪着衣襟,她没想到寨佑赫竟会当众宣布他们的婚事,突如其来的惊讶今她喘不过气,她惊惶求助的眼神望着一直在她身旁支持她的德伯,“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