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狼人,装什么正经好人小白花?
还在他面前装。
于贺骞一整个就是被无语住。
偏偏,他一向怜香惜玉,尤其对美人儿。
能怎么办?
陪着演呗。
“是是是,你老善良了,”他拿出火机,点了烟,问他:“这门婚事你打算怎么办?”
论颜值,能跟沈悸这张脸相比的,也就只有席九。
论体质,那还是席九毒了点。
当年定下婚约时,沈悸也就才四岁。
席九刚出生。
没得选择。
谁知道,她会那么邪门?
这么多年过来,这门婚事成了最大难题。
烟雾飘渺,有些呛人。
沈悸身子后挪,半掩着鼻唇,目露嫌弃,“掐掉。”
才吸了一口的于贺骞:“……”
能怎么办?
惯着呗。
他把烟扔进酒杯里灭掉,用手挥散空气里烟雾,没好气道:“给你娇气的。”
沈悸眼尾稍眯,淡淡道:“让人盯着她。”
席老太君上了年纪。
席九是灾星,空无一用,只会作的花瓶。
只要,老太君一倒下,南浔就会分崩离析。
席九就会孤立无援。
从天堂到地狱,从九公主变成丧家之犬。
那才是最痛苦,最折磨人的。
沈家欠席家一条命,席老太君他以礼相待。
但席九。
退婚?
太便宜她了。
——
次日,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