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困:“……真没有。”
“三、二……”
“我从小被当毒人怪物养的,只会害人不会救人!”
谢困仰着头,满是焦黑的俊逸脸上楚楚可怜,浅红色眼睛里湿意弥漫,满是我说的全是实话,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诚恳。
席九眯眼,指着席泽,“你知道他是谁吗?”
谢困摇头,眼里冒光,“我的心里眼里只有小姐你!”
谄媚又讨好。
但,太过刻意了。
沈悸没说话,眼底却有危险弥漫。
席九一字一句,“他,席泽,我哥,亲的。”
谢困:“……”
不对啊!
不是说,席九八个哥哥,只剩了个残废在家里吗?
这个肢体健全,怎么会是她哥哥?
他眼神正飘忽,喉咙里被锋刃划破,头顶的嗓音冷的像含了冰,“解药。”
谢困:“……没有。”
“昨天他打我,我只是下意识反击,我只见过小姐
照片,不认识你哥哥,小姐我对你的赤诚之心,天地可鉴,有解药我一定给,可我真的没有啊……”
他跪在地上,双手又拽住席九的裤脚,话说的利索不已。
“小姐,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我要知道他是少爷,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动他啊……”
“停!”
席九被他哭的烦,低头俯视着他,“你说你找我,就不说刚才那些问题,我又不在异调局,你找我找到异调局来了?”
谢困:“……那个我昨天,前几天看到你来了……”
“我昨天在吗?”
“……”
逻辑充满漏洞,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席九一脚把他又踹出去,收回链刃,后退,冷冷吐出四个字,“给我揍他。”
她身边就只有一个人。
沈悸挑眉,指了指自己,慢吞吞的问,“我?”
席九瞥他,“不然呢?”
沈悸:“……”
啧,不管以前还是现在,公主脾气都大的很。
他面色不变的走出来,“沈风揍他。”
柳时月和席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