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帮你啊!”
简单的几个字,却是在何云霖的心里掀起了一阵波浪。
他现在是最想让安然回到他身边的那个人,只是苦于没有办法。
若是可以,他恨不能现在在病房里握着安然手的人是自己。
为她擦拭,照顾她的起居。
他都不嫌弃麻烦,只要在她身边就是快乐的。
然而,这个小小的愿望,在此时也而变成了奢侈。
犹疑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说不怀疑是假的,毕竟他的对手是锦墨城,而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什么男人。
“你有什么办法?”
何云霖轻声问。
看了眼站在邢菲儿身旁的两个保镖,又忽然间放弃了继续问下去的冲动。
“算了,你不过是想借着我让自己脱身罢了,我何云霖也不是第一天遇上你这样的人,你心里想什么,我岂会看不出来?你和大多数的女人一样,喜欢钱。”
何云霖噙着笑,像是漫画中走出来的少年一般那张干净的脸上,浮现出来的鄙夷更是让人觉得无地自容。
而何云霖直白的戳穿,也真是很不给邢菲儿的面子。
邢菲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若不是看在你可怜的份儿上,你以为我愿意帮你?”
“no!确切的说,你是在帮你在自己。”
何云霖摇了摇手指,“不要掩饰自己上欲望,也千万不要告诉我你爱上了锦墨城这个人,要是直白的说了你爱他的钱我还能佩服你,毕竟,他有些特殊的爱好,还真怕你承受不起。”
对于面前的女人,他还真是没有好感。
想到电话里听到的哭声,还有当时她不知所措的声音,此时觉得假的厉害。
“安然受伤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何云霖问,怀疑也越来越大。
当时的情况他不清楚,但是诚如锦墨城所说,安然即便是再生气,也不会自己把工牌给扔下楼。
这小丫头从来不会让自己受气的。
“学长,我是诚心诚意的想要帮你,既然你怀疑我,那么我
们两人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邢菲儿‘理直气壮’,但到底是做贼心虚,眼神不经意间会稍有闪躲。
何云霖轻嗤。
“具体怎么样,安然醒来就知道了,况且,比起我处置你,安然可能更喜欢自己来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