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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第2页)

周云其也笑:“你失恋了吧?半夜三更的,难怪!”

吴蝶站住了,一本正经地说:“重复:我没有男朋友!”

周云其问她:“到哪里?我只有四十分钟,呆会儿寝室关门了,我进不去。”

吴蝶说:“壶山,怎么样?”

周云其吓了一跳:“那山上有流氓,你不怕?——我可怕!”

吴蝶露出一副满不在乎的的神情:“怕什么流氓?谁敢欺负我?”

壶山离学校不远,山上是武义电视台的发射塔,有一条直通山顶的环山公路。山上没有流氓,有一对对的情侣,沿着环山公路,在暗影里,牵着手溜达,相偎相依。

周云其走了几步就不走了,说:“我们真不应该到这里来,这里是未成年人的禁区。”

吴蝶笑着:“你是未成年人吗?——我不是。”

周云其不跟她说话,顾自沿着山路,慢慢走着。山上的风有点凉,吴蝶穿着一条发白的牛仔裤,一件白红相间的运动衫,在路边的菜地里跳来跳去,象一个可爱的精灵。四十分钟早过了。周云其不怕,寝室看门的大伯认识他,多晚都会给他开门。吴蝶是走读生,家在熟溪桥那边,离壶山有点远,回去晚了,父母一定会说她。但吴蝶不说回去,周云其也不想说。和吴蝶在一起的感觉甜丝丝的,似梦似幻。

“葛飞挺不错的,”周云其说,“挺帅的。”

吴蝶哇地一下跳到路中,大声说:“我不喜欢他!只是他一厢情愿。”

吴蝶说,葛飞在一次打台球时认识她,对她一见钟情,追了她很久。“看他怪可怜的,”吴蝶说,“一个月里,瘦了十几斤。我就偶尔和他出去走走——我对他说,和他只是普通朋友,要他保持朋友间的距离。他也做到了,还说很感激我呢。我和他真没有什么的。”

周云其停下来,看着远处黑夜里什么也看不清的山,笑着:“你和他有没有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吴蝶也笑,站到他的身边:“有!我知道你,要不,你怎么会来?”

周云其仿佛“砰”地一下被吴蝶击中了要害,再也说不话来。是的,应该承认,自己心里是有吴蝶,否则,早就回去了,何必在这荒山野岭上逛。又想,吴蝶没什么不好的,大方,随和,活泼,很谈得来。

这样一想,再看吴蝶时,就觉得她舒舒服服的,出奇的美丽。两个人逛到十一点多。周云其回到寝室后,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特别兴奋,老是想着和吴蝶在壶山上走,那种甜酥酥的感觉融化了整个人。周云其想,原来爱情的感觉是这样子的。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属猪的兔子

高中不比大学,谈情说爱只能是一种奢望,更是一种极具危险性的高难活动。很奇怪地,所有的的老师、所有的家长——那些号称过来人的前辈们好像都没有年轻过,他们用那种很异样很沉痛很轻蔑的眼光告诉那些初涉爱河又不幸曝光的小男生小女生:“噢,你们两个怎么这么不要脸,不用心读书,瞎七瞎八地搞这些东西。”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哎,没有办法,在这种全民皆兵的强大压力下,武义一中的男生女生们要么勇敢地和自己钟情的意中人说拜拜,坦言自己还小,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考大学);要么可耻地欺骗老师和家长,告诉他们:“我很自觉的,我怎么可能早恋呢”,背地里再偷偷去做那些不可告人的事。

可是时代却悄悄在变,那是金黄色的九十年代呵,学校里开始流行琼瑶、三毛、汪国真,还有席慕蓉。武义一中虽然高墙深院,大门紧锁,可怎么抵得住墙外的滚滚洪流?琼瑶的书是不能也不敢带到教室里来的,大家都躲在寝室里偷看,都熄灯了,还打着手电筒坚持不懈,没有手电筒的就躲到路灯下和厕所里,在微弱灯光里做那些风花雪月的梦。教室里则开始出现抄书一族,拿了硬抄本,疯狂地抄着三毛、汪国真、席慕蓉的大作,课前课后狂抄,有的是一抄就是几大本,都不读书了,疯了一样。汪国真说:“我不去想能否赢得爱情,既然钟情于玫瑰,就勇敢地吐露真诚”,席慕蓉说:“佛把我化作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的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走进,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热情的等待。而当你终于无视的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在这些人的鼓舞下,武义一中的青少年在心理、生理上终于突飞猛进,早恋在学生中已成为欣欣向荣之势。这时候的歌坛也是推波助澜,一发不可收拾,先是衣衫不整的崔健带来了他的《一无所有》,然后是洒脱俊朗的费翔点燃了《冬天里的一把火》,最后是周华健的一曲《让我欢喜让我忧》,“爱到尽头覆水难收爱悠悠恨幽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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