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愈大秘书。”夏然开门进来,“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还瘦了一圈,眼圈还有点黑,睡眠不足,气色有点差,纵欲过度……”
愈彦以为夏然会对他温柔点,没想到最后一句又露出了獠牙,他只好无奈一笑,“夏然,你好。”
“我本来很好,可是一见你就又不好了。”夏然一甩身关门走了。
愈彦一头雾水,不知自己又怎么得罪这小妮子了。
“愈秘书,别和夏然一般见识,她就是急脾气,其实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刘福贵笑着说道,“对了,你之前是不是带一个女孩检查过身体?”
愈彦愣了愣神,一时没听懂刘福贵要说什么,“你是说王小涵老师?”
刘福贵脸上一抹坏笑,点了点头,“前几天,夏大夫听同事说你带了一个女孩去妇科检查身体,一听这话,夏大夫的脸立刻就拉下来了,像受了多大了委屈一样”
刘福贵说完,还不忘发出了“啧啧”的声音,惹得愈彦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夏然吃醋了?!”愈彦脑海里莫名其妙的就冲出了这个想法。
随即摇了摇头,无奈了。
没几分钟,夏然又走了进来,对着愈彦说道,“走吧,还愣着不走,想过夜?”
“你送我?”愈彦睁大了眼睛,问道。
“废话真多,快走!”说完,自顾的走了出去。
愈彦本想开口说不用麻烦夏然了,见夏然这样子,也就不说了,下楼后,向右一拐有一个小亭,他正要向大门方向迈,夏然却伸手拉住他向小亭里面走,“你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什么事?”愈彦不解。
“别乱问,只管听就行了。”夏然不耐烦地翻了一个白眼,“我有要紧的事!”
“什么要紧的事?”愈彦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又为什么要告诉我?”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想听就算了,当我自作多情了。”夏然说变脸就变脸,转身就走,“以后我再也不理你这个负心汉了。”
“我哪里负心了?”愈彦一下恼了,一把拉住夏然,“你今天对我这么冷嘲热讽,到底什么意思?我在感情上不亏欠任何人!王老师年纪比你我都小,他为了山区的孩子,一个人担当起了教导孩子们外语的重担,身体都累垮了,身为书记秘书,我带她去医院检查身体不应该吗?你不了解真相只凭自己的猜测就对我大有成见,你这是无理取闹!”
由于用力过大,夏然被愈彦一下拉回,身子收势不住,就如飞蛾投火一般扑入了愈彦的怀中,不是温香暖玉扑满怀,而是直接撞满怀。
亭子地处偏僻,又是漆黑的晚上,周围无人,愈彦被夏然一撞,也站立不稳,向后便倒,不料脚下一绊,仰面朝天就摔倒在了亭子外面。
幸好亭子外面是草地,已是夏初,医院的绿化工作很到位,草很厚,很绿,厚厚得如一层棉被,愈彦倒在上面,也没摔痛。
背是没有摔痛,身上却是硌得生疼——夏然也是直直倒下。正正压在了他的身上,她双手抱在胸前,胳膊就压在了愈彦的胸膛上,别看她瘦弱而苗条,力气却是不小,差点没压断愈彦一根肋骨。
幸好她一声惊呼之后,双臂伸开,下意识地死死抱住了愈彦。这还不算。嘴唇无巧不巧正好和愈彦的嘴唇来了一次意外的对接。
这个美丽的错误来得太突然,一时都惊呆了。
夏然圆睁了双眼,直直盯着愈彦离她近在咫尺的双眼,一时大脑一片空白,也知过了多久,她才感觉到嘴唇似乎和愈彦的嘴唇还粘在一起。不由吓得一声尖叫,一下就从愈彦身上跳了起来,连连惊叫,“臭流氓。大**!”
“拜托。”愈彦算是切身体会到了被人压在身下的感觉确实不太好,他急忙起身,一边拍打身上的土一边无奈地说道。“是你对我耍流氓好不好?我是被你压在了身下。”
“你……”夏然眼圈都红了,“你无赖,你无耻。”
“你一直对我无赖了很多次了,我对你无赖一次怎么了?”愈彦见夏然服软了,索性就一举收服她。省得她以后还在他面前多事,就上前一步,伸手替她拍打身上的土,借拍土之际,乘机在她身上摸了几下。
当然,愈彦不是故意耍流氓,而是摸透了夏然的脾气,知道她外冷内热,表面上很泼辣,其实内心传统得很,想要在她面前占据上风,就得让她羞愧难当。
果然,夏然的脸更红了,红得滴血一样,忙不迭推开了愈彦的手,“臭流氓,放开我,拿开你的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