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蚕豆蔻?”高位上的凌音皇帝也知道这个东西,“圣主休要胡说,初见是本朝丞相家嫡长女,怎么会中冰蚕豆蔻之毒?!”
皇帝瞟了眼丞相,丞相比他还要疑惑,初见出事之前他们怀疑初见的身份,有在查她的底细,可是什么都没查到,那还活着唯一见过丞相嫡长女的大夫始终没找到。
“此事怎么可能胡说,战王景沐阳的王妃初见就是我天山圣地的圣女蜜萝,蝶舞已经确认过了,绝对不会有错。”
“不可能,初见从小长在于州乡下,是我朝丞相嫡长女,与天山圣地没有任何瓜葛!”凌音皇帝一甩手袖,那皇帝的威压倾泻而出。
这天山圣主在江湖的地位确实让人忌惮,但对于他这个皇帝来说,还没有忌惮到害怕的程度,最多就是觉得非常麻烦。
“白离殇,朕知道你满天下找圣女,但也不能凭一只蝴蝶和一堆我们都无从验证的说辞就一口咬定初见是天山的圣女。
初见是我凌音皇家的儿媳,与小九情投意合还育有我皇家的血脉,你作为江湖共主,怎能夺人妻子,又岂是你一口胡言就能带走的!”
南邦皇帝听闻讪笑了一声,“呵,景泰,你当年掳走锦绣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觉悟?”
“朱元,朕最后一次警告你,锦绣是朕的皇后,她生的是朕的儿子,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凌音皇帝真的是要被南邦皇帝气死了。
“没有任何关系?呵,那我问你,你凌音太子妃头上那只玉蝴蝶可是锦绣的遗物?”
南邦皇帝的质问让众人纷纷望了过去,凌音太子妃头上确实有一只白玉蝴蝶簪,造型精美栩栩如生。
那确实是先皇后的遗物,是在太子大婚之时皇帝私下替先皇后赐给太子妃的。
先皇后婚前的私人遗物不多,全都完完整整的被保留在永明宫中,而这玉蝴蝶是先皇后死前交待一定要留给儿媳的,也是皇帝给出去的唯一一件先皇后的东西。
而且这玉蝴蝶先皇后是一次都没戴过,甚至连皇帝都是在她临死前才第一次看到这个簪子,他南邦皇帝为何知道得这么清楚而准确。
“怎么,你不敢承认那蝴蝶玉簪是锦绣之物?”南邦皇帝紧逼反问。
“有什么不敢,我皇后的东西赐予儿媳太子妃有何不妥?”凌音皇帝瞪向他,“倒是你,朱元,你瞧瞧你都偏执到了什么程度,连女人家的东西都打听得这么清楚,怪不得你教出个夺人妻儿的皇子来!”
凌音皇帝被南邦皇帝说了二十来年了,这次算是抓住了扶桑的把柄,不怼回去还真不心甘。
“景泰,这可是跟你学的。”这俩皇帝又怼起来了,完全把天山那圣主晾在了一边。
“哼,我用不着打听,那蝴蝶玉簪是锦绣的母亲给她的及笄之礼,她与我在一起时就最爱这支发簪,每日都是我亲手给她戴上,岂会搞错!
景泰,你刚才的话正好证实了就是你掳走了我的皇后,不然你又怎么会有她的私人之物在手!”
“你这疯子!疯狗!”凌音皇帝气到无以形容,“来人!将南邦皇帝抓起来!”
“你都说了两遍了,你敢吗?”南邦皇帝还在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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