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不就太过分了!他怎能将自己父亲一手打下的江山给毁掉呢?
站在威扬集团大楼的门口安检区,看着保全及警卫人员在做最后的调配工作,阮绵绵依旧对白睦所说的话感到百思不解。
“没道理啊……”白睦没理由要搞垮威扬集团,那是属于他的资产,何苦把自己搞得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呢?
歪着头,她又开始往反方面分析──
“但是他看起来不像开玩笑的,难道他是真的打算搞垮威扬集团,所以任由集团发生问题也不理会……”
直达一楼的专用电梯门才刚开启,白睦的眼立即找着那抹散发着阳光般温暖的发光体。
见她杵在大门安检处侧着头发愣,他忍不住跨步上前。
他刻意放轻脚步,悄悄在她身后止住脚步,探前靠在她耳边正要发出疑问之际,腹部突然吃了一记拐子。
习武多年的阮绵绵,早已捕捉到身后蹑手蹑脚的足音,不等对方出招,就先下手为强,直接弯起手肘往身后来者腹部一撞,接着转过身子,手刀就要朝来者颈部挥下,却在对上白睦那双冷漠眸子时硬生生打住。
“白先生?”见他面无表情的摀着遭她手肘攻击的腹部,她连忙察看他的情况,“你没事吧?有没有被我伤到?”
“没事。”他撤开手,任由她的小手在腹部上下来回揉捏。
见她露出紧张担忧神情,心头不禁阵阵发热,感觉好久没被人如此重视关怀了……
情不自禁的,大掌握住她忙碌的小手。
“白先生,你有没有怎么样?”眨眨圆瞳,阮绵绵比较担心他有没有受伤,“你走路干嘛不发出声音呢?我还以为是哪个想对我意图不轨的人,所以出手就稍微重了点……”
话语戛然而止,因惊觉小手被他亲密的握住。
一抹霞红悄悄爬上她的双颊,令她焦急的想将手抽出。
白睦反出力握紧,不让她抽出小手,四目在半空中相遇,有股说不出的暧昧在凝视间交流。
收回视线,阮绵绵又急又羞,深怕成为保全及警卫们的注目焦点,“白先生,这里是迎宾大厅,等等酒会就要开始了,给人看见不太好吧……”
没理会她的担忧,白睦握着她的小手不放,自顾自的问:“这边的工作告一段落了吗?”
她点头,“我从浩然保全调来几名能手,也交代要确实过滤出入酒会的宾客,以确保会场安全。”
“总之,你已经布置到滴水不漏了。”
“再怎么布置严密,遇上有心人士一样找得出漏洞,所以我等下还要跟邦哥一起做最后确认。”
“邦哥是谁?”听见她口中蹦出陌生男人的名字,白睦立即拧眉追问。
“邦哥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哥哥,对我来说是恩同再造的大贵人。”当年若没有他,父亲也不会连带收养她跟姿姿。
“原来是她哥哥。”低语喃喃一番后,白睦握着她的手往专用电梯方向走。
“白先生,你要带我去哪儿?我还有工作没做完……”
白睦将她拖进电梯里,不顾她的叫嚷,直接按下被设为酒会大厅的楼层数字,“你的工作就是保护我,所以应该待在我身边。”
“你说的也是没错……”顿了下,将被他牵着鼻子走的思绪急急拉回,“但是我还要做最后一次巡视……”
咻的一声,电梯门关上的同时,白睦直接以唇堵住她忧虑太多的小嘴,给了她一个狂野火热之吻,吻去了她仅存的理智及占据脑海的诸多公事。
当的一声,电梯门开启,白睦也迅速离开她的唇,拉着整个人晕陶陶、脸红红的阮绵绵走出电梯。
电梯门外,两名穿着打扮入时的女子已在等候,一见白睦马上迎上前。
白睦看也不看她们一眼,将身后的阮绵绵拉至身前,轻轻把她推给两名女子,“她就交给你们了。”
“好的,我们一定会让白先生满意的。”两名女子朝他微笑颔首。
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的阮绵绵,就这么被两个女子一人一边给架进临时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