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无声地笑了笑,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低语,“好好补一觉,我陪你。”
“今天还有很多事情呢,其他的还能往后挪,可今天早上的福利院剪彩,是公益活动,说什么也不能不去的。”清晨的嗓音还带着沙沙的性。感,认真又嗔怒地说着话儿,齐灼华皱了皱眉,捏了捏她秀气的小鼻子,“公益活动也这么认真,你呀就是太天真太纯良了。”
顾月白横他一眼,挣扎着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觉得全身黏黏的,尤其是双腿间,那里稀释成水,慢慢地往外涌,这个男人……还是想要孩子的吧。心里有片刻的黯然,可触到他关心的眼神之后,便收住负面情绪,支撑着坐起来想要去洗漱,他摇着头嫌她身子太没用,一把抱她进浴室细细地给她清洗一番,羞怯地享受着他的服务,身子在热水的浸泡下,慢慢地恢复了些力气。
照镜子的时候,顾月白忍不住哀叹,一身的紫青色,脖子里到处都有,今天要穿什么衣服出席剪彩?
齐灼华低笑着从身后抱住她,高大的身子密密实实地贴上来,灼烫的唇又不安分地琢吻她圆润的肩膀,她没好气地推开他,在衣橱里好不容易找出高领衫,拿了相配的长裤穿上,齐灼华挑着眉不让她先走。她无奈地给他拿西服,帮他快速地穿上打好领带,急急地拉住他的手往楼下跑。
“你就这么在乎这份工作?”他有些不高兴,无论是做X大教师,还在现在的女演员他都不乐意让她去做,按照他的想法,她就应该好好地呆在家里,每天伺候他上班下班,偶尔亲自下厨给他烧个菜,没事就去逛街玩玩……唉,要是……他们有了孩子多好,那样就可以让她安安心心地呆在家,他也不必整天对她牵肠挂肚,怕她在外面又出个什么事。
顾月白停下下楼的脚步,回头看着他冷淡的脸,心里虽有一些忐忑但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我想拥有自己的事业和空间,这样不好吗?”
齐灼华冷淡挑眉,长臂圈住她的腰,眉心不悦微拧,可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随她一起下楼。
客厅里,小红早已经等待多时,她是第一次来老板家,不认生地到处转悠,啧啧称叹豪宅啊温柔乡,等到顾月白和齐灼华相拥着走下来时,她也把整座别墅瞧了个透彻,见两人依依不舍那温存样儿,又发现顾月白密实地盖住全身的肌肤,只留一张娇俏的脸,当下不满地咳了咳,狠狠刮刺一眼顾月白,“今天的剪彩就穿这衣服?”长裤长衫,看起来有些飒爽,可似乎有些不那么隆重。
顾月白不好意思地笑,小红心知肚明,只好讨伐似地瞪了一眼始作俑者,看时间来不及了抓住顾月白便往外走。
“我老婆还没吃早餐?”还没见过在他面前敢如此大大咧咧的,齐灼华冷着脸朝小红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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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200节相思不如回头(求月票)
“我老婆还没吃早餐?”还没见过在他面前敢如此大大咧咧的,齐灼华冷着脸朝小红喊。
“我准备啦。”小红头也不回地回答身后的男人,带着顾月白旋风般坐进车里。
小红先把热乎乎的包子豆浆递给顾月白,然后干练地驱车往西郊赶去。懒
“为了赶时间早上人多就买到了这个。”小红解释,顾月白不以为意地接过早餐慢慢吃起来,“你呢?早餐吃了没?”
小红对她笑笑,见顾月白真的平易近人又和善,特好相处,无论吃穿都不爱挑剔,心里暖和和的,“我吃了,你赶紧吃吧,要不你家男人觉得你瘦了还得找我麻烦。”
说完了,小红朝顾月白嘿嘿直笑,顾月白一下子就红了脸,这下小红更乐了,一路上都逗着她问东问西,最后总结,她家老公外表冰冷,内里热情如火,最难能可贵的是那样高不可攀的男人居然这么疼老婆,小红啧啧称奇,不免感叹她的好命。
顾月白小口小口咬着手里的包子,心里又酸又甜,外人看着他们恩爱,可是谁知私'墨斋网·乐园—。。'底下他们面临怎样的困境呢?
小红车技娴熟,一路顺顺当当地到了西郊那家刚盖好的福利院。她们到的时候才发现她们来的最晚,一走进去,就迎来很多怪异的眼神,顾月白也是没想到,昨晚上百般刁难她的许少也在,他今天穿了一身正式的银灰西装,中性的脸上透着男性的冷硬,眸光转动间,都是倨傲睥睨,大有鹤立鸡群之感。虫
福利院领导见人来齐了,赶紧张罗剪彩,剪彩结束是福利院里的孩子为他们准备的节目,临时搭建的木台子上,年龄不一的孩子们轮流上来唱歌跳舞……
顾月白气定神闲地看着台上的表演,许少就坐在她边上,频频看她,她就当没看见,半晌,见他脸色阴霾地把目光转到台上,他就不懂了,台上枯燥的大合唱有什么好看的?
想不到最后一个节目,出来领唱打拍子的居然是……顾月白霎时瞪大眼看着台上娇俏的女孩子,穿了一件白裙子,正专注地打着手势领唱,居然是……白叮叮。
白叮叮?顾月白心里片刻恍惚,她不是跟李默然在一起吗?怎么会在B市?心里顿时涌出万千思绪。
白叮叮回来其实已经有一年多了,刚开始决心离开李默然的时候,那段日子比较苦比较难捱,回来之后也没心情找顾月白叙旧,后来季家出事,她答应了季秋提出的交往,接着又听说齐家爷爷死了,顾月白出了国,所以一直没有机会见面,想不到时过境迁,两人遇上了。
结束的时候,许少有意找顾月白闲扯,遭顾月白婉拒,有些愤然地先行离开了。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顾月白和白叮叮在福利院里的老槐树下站着,顾月白提起了李默然,问她为什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叮叮咬了唇,神情怏怏,一提起李默然这个名字,心里像破了一个洞一样,以为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把他彻底忘记了,原来只是自己骗自己而已。
“顾月白你错了,我也错了……”白叮叮怔怔看着顾月白变得沉静的脸,她在变,而他却日复一日地从未改变过,“他的爱超越我们的想象,你是干净利落地放手了,可他没有,他不联系你,没有给你任何讯息,可不代表他就不想你不爱你了。他牢记你说过爱齐灼华的话,所以秉持安静不打扰你跟他的生活。”
顾月白不敢置信地震住,心因为李默然的执拗,习惯性地就疼了起来,有些惶然,有些内疚,有些无措。
“顾月白你知道吗?我就像个傻瓜一样天天黏在他的身边,我以为他终有一天会忘记你,可他养了一盆仙人掌,贴上标签叫小白,每天精心呵护着它,偶尔还会对着它喃喃自语,你知道他都说了些什么吗?”
白叮叮忽而流下泪来,哽咽着继续说,“他说,小白我想你,你过得好不好?他说,小白如果还有下辈子,我们可不可以早点相遇,永远在一起?他说,小白我试过了无法忘记你,所以决定就这么念念不忘一辈子吧。……小白,对不起,我真的无法接受白叮叮。”
见白叮叮不可抑制地哭了起来,顾月白心中也是酸涩难当,上前一步拉着白叮叮的手,眼泪滴在她的手背上,低声说:“对不起!”
白叮叮强忍泪意笑了笑,“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李默然念念不忘也不是你的错,你可以选择不跟他在一起,可无法阻止他以他的方式爱你,他自愿甘受爱而不得之苦,谁能阻止的了?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那样执着,所以我离开了,打算重新好好地经营一份感情。”
顾月白想要说些什么话来安慰白叮叮,可似乎觉得再好听的话这个时候都是苍白无力的,只能心中酸痛地陪着她一起站着。
一阵风吹过,有叮当的声响传了过来,两人不自觉抬头一看,见季秋手指间扣着一串钥匙不知何时早已站到了她们的身边,也不知刚刚的谈话他到底听了多少了。
顾月白仔细一瞧,多日不见,季秋变得愈加持重了,整个人看上去竟与记忆中初次见面有着质的不同,没了轻浮,多了庄重,没了吊儿郎当,多了沉稳,没了稚气,多了成熟。
意外遇上,她还未来得及打招呼,就见白叮叮极快地拭干眼角,甜笑着走过去挽起了他的胳膊,轻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季秋深深地看了顾月白一眼,目光落在白叮叮发红的双眼上,“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