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墨脸色发青,幸福还挺注意察颜观色:“哎呀,你看看你,平常太沉湎于酒色了吧,做个小手术脸色都差成这样!”
常墨几乎没被气死:“我要上洗手间!”
“你自己去呀。”;
“我是病人我动得了吗?”
最后幸福只好扶他去洗手间,好在就只几步路,就这几步幸福都被他压得气喘吁吁:“你怎么这么沉啊你!”
常墨哼了一声。
等进了洗手间,幸福只差没尖叫:“你干嘛啊你!”
常墨没好气:“叫什么叫,又不是没见过。”
“流氓!”
常墨觉得她太吵,所以很干脆的想办法让她不能说话了。
幸福觉得这事太出人意表了,太乌龙了,太不可思议了。
她和常墨——虽然也不是没有过,可是离婚三年,再说他连伤口都还没有好……还在洗手间里……
幸福一想到这事,就觉得恨不得能挖个地洞钻进去,好好思考一下自己当时是中了什么邪。
更中邪的是,常墨竟然打蛇顺竿上,搬到她那里住着,不肯走了。
幸福觉得有必要和他促膝谈心,可每次刚开个头:“常墨,我有话跟你说……”
“我要洗澡,你帮下忙,我手举不高。”
幸福觉得太郁闷了,好端端的,怎么自己就和常墨成这种暧昧关系了。他连洗澡都没办法自理,她还得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她一加班常墨就给她打电话:“我快饿死了,你下班顺便带点吃的回来。”
幸福一想他连伤口都还没长好呢,乖乖买了营养餐拎回去。
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他还没有伤筋动骨。常墨住到第三个月,幸福开始赶他走:“你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吧?老住我这儿像什么话啊?”
“行,我明天就搬。”他答应得非常干脆,干脆得幸福都觉得疑惑了。
果不然第二天一早,睡眼惺松的两个人,被双方母亲齐齐堵在了屋子里。
幸福狠狠瞪了常墨一眼,他穿着睡衣还一脸的无辜:“妈,你们怎么都来了?”
常妈妈笑得嘴都合不拢:“没事,我们就来看看你们。”
蒋妈妈也和颜悦色:“幸福啊,还是和常墨回家吃饭吧,看看你们这冷锅冷灶的,哪里像过日子的样子……”
常墨搂着幸福,答应得特别响亮:“妈!我们明天就回去!”
等两个妈妈一走,幸福只差没有狠狠踹他一脚:“你到底什么意思你?”:
常墨苦愁眉脸:“我怎么知道她们大清早会突然过来?”
幸福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现在就给我搬,立刻!马上!”
常墨硬是又赖了三天,三天后终于成功的没有搬走,因为蒋幸福发现自己怀孕了。
幸福都要哭了,觉得这件事简直是乌龙到了极点。 只有常墨兴高采烈:“愁什么呀,赶紧的,咱结婚!”
“我不要和你结婚!”幸福一腔怨气,终于爆发:“第一次嫁给你,第二次又嫁给你!”
“这有什么不好啊!两次嫁给同一个人,多好啊!多喜庆啊!多始终如一啊!”常墨一贫起来就没完没了:“亲爱的,别生气了,气坏咱儿子不好。我得给我妈打电话去,她肯定要喜极而泣。还有咱妈,你说要不要先给我爸打一电话?我怕老爷子一激动,高血压都犯了怎么办?还是不要了,先告诉我妈,然后让她缓缓儿告诉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