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丽莎莎一看,只得颔首答应了。
七女走出室门之後,圆室内只剩下了江玉帆和陆丽莎莎两个人。
江玉帆一俟陆佟七女走远,立即凑近陆丽莎莎的身畔,关切的低声道:“你到底觉得怎样?”
陆丽莎莎幽怨的看了江玉帆一眼道:“心里不舒服嘛!”
江玉帆立即关切的道:“可是想吐?”
陆丽莎莎道:“止吐药片还有……”
江玉帆立即道:“那我还是去请右护法来好了!”
陆丽莎莎一听,不由无可奈何的“哎呀”了一声,樱口启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有些不便启口!
江玉帆看得心中一动,道:“你可是因为今天八位母亲的目光,俱都一致的盯着你的缘故?”
陆丽莎莎见江玉帆猜透了她的心事,不由娇靥一红,焦急幽幽的道:“我看得出,母亲她们非常注意我的腹部……”
话未说完,江玉帆已正色道:“绝对不会,那是你自己多心,母亲不单单只看你一人,她们八位老人家也刻意打量了阎师妹和华师妹!”
陆丽莎莎一听,不由宽心兴奋的道:“真的是这样的?”
江玉帆一笑道:“那还用说嘛……”
陆丽莎莎却有些不解的道:“她们八位老人家为什麽要这麽刻意的打量我和两位师妹呢?”
江玉帆毫不迟疑的道:“当然是公公婆婆看媳妇,由头看到脚了……”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业已忧急不解的道:“这件事情可是你已经向九位老人家禀告过了?”
江玉帆听得心头一震,俊面顿时大变,不由脱口惊“啊”,道:“小弟真该死,怎的竟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陆丽莎莎一听,不由眼泪汪汪的道:“你说,我怎麽不急,怎能不怕?”
江玉帆剑眉一蹙,迟疑的道:“看这种情形,九位老人家好像已知道了我们的事似的?”
陆丽莎莎流着泪道:“就算九位老人家听到别人的传说,而你没有亲自禀报堂上,说来总是不孝,而且,现在与以我娘的外邦赐婚名义,已完全不是那麽回事了?”
江玉帆一听,更加慌了!
因为,当初的做法完全是“天高皇帝远”的策略,在此地由老国舅代表女王赐婚,名份是两头大。
如今,父母亲都来了,情形又自不同了!
现在,第一件事就是要得到父母的首肯。
心念及此,江玉帆不由懊恼万分的道:“糟糕,这全盘的如意计划,突然变得行不通了!”
陆丽莎莎想到自己腹中的孩子,只得望着江玉帆,鼓励道:“师弟,现在你就去见九位老人家,婉转禀告,苦苦哀求去吧!”
江玉帆一听,立即面现怯意,道:“父亲那边我不敢去,只有八位母亲那里我可以去碰碰运气!”
陆丽莎莎见檀郎为她受到了委屈,芳心甚是过意不去,不由黯然叹了口气。
因为,佟玉清的身怀有孕,是情非得已,不那麽做江玉帆便会终生残废,在江天涛夫妇来说,对佟玉清不但不卑视,而且心存感激。
但是,她陆丽莎莎就不同了,虽然说,她也是为了苗疆的王位绝续,但在泱泱上国的礼义之邦来说,总不被有识之士赞可。
因而,这也是她陆丽莎莎感到惶惧和不安的地方。
而她最担心的,就是怕被九位老人家看出她的少女腹部已有了隆起的变化。
而正感焦急不安之际,蓦闻蹙眉苦思的江玉帆,恍然的低声道:“师姊,小弟想起来了!”
陆丽莎莎立即抬头道:“你想起了什么来了?”
江玉帆兴奋的道…“我们可以用飞鸽禀奏女王,要求她老人家降旨赐婚,并告诉女王,就说家父家母均已赶到了‘仙霞宫’……”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已淡然摇头道:“我母亲已违背了祖宗遗留下来的国法规矩,绝不会再做违反国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