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刘建不喝,用来烫碗筷,彭韬露怯,他差点端起来喝了。
这烫碗筷不是南边的,啥时京城也流行了?
这顿饭太对彭韬口味儿,他是丁点客气也没有,甩开腮帮子,筷子都横了。
就他这吃相,引得刘建怀疑了好久,不知怎地,他胃口也开了。
彭韬瘫在椅子上,费力去端茶水,“多少年没怎么爽过!”
对面刘建也好不哪儿去,挺着肚子皱眉头,吃的时候没觉得,现在来报应了,撑着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老板娘进来了,“哎哟喂!这话儿怎么说的,我一听就吓坏了,您二位就是好吃也别这么着啊!回头碰见那谁,我怎么交代……”
看来还是老交情,这刘建总有种不透亮的感觉,还真是。
不过刚才吃的确实太过,肉虽好吃,可不能敞开了吃,肠胃不舒服都算轻的。
“附近有药店吗?买点消食片来,就像您说的,别积食。”
刘建不大好意思了,“都赖你,跟八辈子没见过似地,带着我也收住。”
彭韬一脸委屈的看向老板娘,“说来说去都是赖您了,谁让咱店里东西好吃呢。”
“敢情不是都在我身上啊。”
几人大笑起来。
……
吃了消食片,也不能大意,彭韬还是听老话,饭后百步走,百太少了,那就多走走。
边走呢,他就琢磨刘建那个事儿,自己是不是可以进这行。
投入不用很大,就依托茶店那个地方,勉强够用。
资金上可能紧巴点,要是控制得当也能转起来。
好的想完,就该考虑不利条件。
彭韬马上就发现,自己不专业,那一行水不光深,还特别浑。
没些倚仗,恐怕进去就是送死。
平衡了下,彭韬就晓得,自己玩不起,得嘞,送人情吧,偶尔顺点好东西也就是了。
躺在床上,不惦记着发财的事,彭韬反而放松了,手里拿着一本书,耳朵听听八卦什么的,蛮舒服。
班里要组织春游了。
彭韬爬了起来,“是班里还是系里边儿?”
对面铺上哥们儿美滋滋的说,“是系里,我靠,遐想、遐想吧!”
这货原来闷骚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