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个屁,老子这才用了不到一半的实力。就这你们还这么费劲,下次谁要在我到了一分钟后还没有完成,那须连就加倍,知道了吗?”年轻**声道。
“是。。”战士们都大声回应,一副劲头十足的样子。
“奚明有人给你打电话,你妹妹找你有事儿,她把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一个身穿军装的中年男子笑着走了过来,说道。
“我妹妹找我?发生了什么事儿?”奚明好奇的看着中年男子。
“我也不知道,你最好快点给她回个电话吧。听电话里的声音好像挺着急的。”中年人道。
“我这就去。”奚明道了声,转身对着战士们说道:“继续训练。”说完便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另一边,司徒寒月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是我。”
不一会儿便听电话里传出个中年人浑厚的声音:“恩我知道是你,怎么了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说吧,什么事儿难到你了。”
“是这样子。”司徒寒月快速的把慕尊的事情说了一遍,虽然有些添油加醋的意思,可基本上没什么出入。
“哦,这样啊。”电话里的中年人略微思索下对司徒寒月说道。“其实这事儿你可以不用管的,好好把你手里的案子处理好就行了。”
“这事儿我已经答应了,说吧,你到底帮不帮忙。”司徒寒月明显有些不耐烦。
“好吧,我给傅贺强打个电话问下。”电话里的中年人叹了口气,明显是拿她没办法。“好了我还有个会要开,先挂了。你别老呆在外面住着,有空也回家住几天,你妈怪想你的。”
“知道了,我会的。那就这样了拜拜。”司徒寒月说完变挂了电话。电话的另一旁的中年人听见话机里“嘟嘟”的声音,微微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笑了下。
陈胖子见司徒寒月打完电话后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此时真想甩担子走人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嘛,不是说这小子没什么背景吗?怎么整出这么多人来帮他。听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似乎级别比局长还要高。这整人事儿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听完司徒寒月的话后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真怕到时候到头来遭殃的还是自己。
局长的办公室里,林峰和傅贺强父子俩等着消息。
林峰坐着这么久了有些坐不住了,说道:“傅叔叔都等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好啊。”
“呵呵,放心吧林峰,慕尊那小子翻不出什么波lang的,咱们就等着听信儿就对了。”傅鑫涵磕着瓜子一脸轻松的说道。
傅贺强则淡笑着看着两个小辈,心里则回想起前日与刀会会长张廉私下见面的情景。
“你之前不是打电话说,最近一段时间最好不要见面,关于对付青衣社的事情要过一阵子再处理吗?现在怎么又叫我来了。”一件秘密会客室中,张廉皱眉说道。最近他的心情很不好,不是很不好,应该是很糟才对,而原因就是因为他儿子的事情。
张楚醒来了,被剁下来的断指也寻回重新接了回去,医生说虽然恢复不到之前灵活的程度,但也勉强用着。可张楚从醒来以后像是疯傻了一般,整天喊着“不要,不要,不要躲掉我的指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只要有人想靠近他,他就会吓得跪下来不停磕头求饶,整个人的神智一直不清醒。医生说他受了很大的惊吓,想要恢复正常很难很难。
张廉看着自己的儿子变成这样,心里心疼的厉害。他忍不住暗中派人想把那个叫慕尊的学生或者他的母亲抓来,可好几次都还没见到人就被某个神秘人给解决了。这让他又惊又恨,在他想来对方背景一定不简单。所以他一口气把悬赏的花红金额后面又加了个零,势必要对方血债血偿,让他们也体会一下他的痛苦。
“我不是来和你说这件事情的,青衣社的事情早晚能解决。我今天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来确认一下。关于一个叫慕尊的学生的事情?”傅贺强还不知道张廉儿子的事情,所以也没有留意他脸上的表情。
“谁?”原本平静的张廉,一听到傅贺强说出慕尊这个名字,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浑身散发着浓重的怒火和戾气,在道上混了又二十多年,手上可谓是沾满了鲜血。这让一旁的傅贺强都有一些惊动。
“怎么了,你认识这个学生?”傅贺强心里一沉,事情可能要往不好的方向发展。
“我儿子张楚被人剁了一个手指,而这个人就是这个慕尊学生。”张廉强行压制住心里的怒火,努力平静的说道。但是个人都能感觉出他的愤怒。
“什么?他把你儿子的指头剁下来了?”饶是傅贺强定力十足,但听道这个消息仍旧吃惊不已。
之后张廉把他事情的经过没有隐瞒的告诉了傅贺强,说完一脸的不甘,身居高位的他啥时候受过这么大的憋屈。
“你说这个叫慕尊的学生不是个普通学生?暗中还有人保护着他?”傅贺强听完略微有些诧异,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是啊,我儿子的手指就是他命令他的保镖剁下来的,而且后来我派出去找他麻烦的人,没见到人时便被人给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