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老伯的年龄和说话的口气,应该是冯定的父亲。
根据顾莫调查到的消息,冯定是独子,真死了他父亲还能这么平静的在家看电视?
“大伯,我们是警察,这是我的证件!”
顾莫伸出一只脚抵着门,将工作证从身上摸了出来,递到冯定父亲的面前。
冯定父亲一愣,推了推眼睛仔细看顾莫手上的证件,老半天才抬起头,脸色有些苍白,嘴唇颤抖的问道:“警察同志,我们冯定,在外头惹事了?”
“我们正在调查一起案子,需要冯定配合我们回答一些问题。
否则,可能会关系到他的人身安全。”
顾莫说道:“所以我们现在必须尽快找到他。”
“还有人身安全?”
冯定父亲一愣,又问道:“他是惹上什么了不得的人了?”
“请问您是冯定的家人吗?”顾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我是冯定的父亲,我叫冯和平。”
冯定的父亲点头,将我和顾莫让进屋里。
客厅不大,家具也很陈旧,收拾得倒是利落干净。
这房子的户型不大,除了洗手间和厨房,只有两个房间。
房门上都挂着用大红绳手编的福字结,成色看起来还挺新的,应该才编出来没几个月。
鲜亮的红给这泛黄的屋子和老旧家具都增色了不少,多了些跳跃的灵动。
两间房的门一扇敞开着,大概是冯定父母的房门。
另一扇门紧闭着,门上的福字结有些脱色泛黑,不时有丝丝缕缕的黑色阴邪之气从门缝下溢出来。
不用多想,那应该就是冯定的房间了,屋里有人,冯定还活着。
红绳编成的中(和谐)国结是最简单,也是最常用的辟邪物品。
冯定门上的福字结脱色泛黑,明显是沾染了阴气和邪气所致。
冯和平走到紧闭着的那扇房门前,敲了敲门道:“小定,出来了,有人找!”
屋里没有任何回应。
冯和平侧着耳朵在门上听了听动静,又敲了两声:“冯定!有警察同志找你!”
屋里依旧没有丝毫动静传出来。
顾莫下意识回头望向我,我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警察同志,我家小定到底惹上什么事儿了,您能跟我说一声吗?”
冯和平又用力敲了几下门,见里头依旧没有什么动静,才苦着脸说道:“他已经有一周没去单位上班了,一天天,除了吃饭,就待卧室里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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