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成功办理入住手续的胡士珺和毕良炜反而没什么危险。
他俩熬到了6点半下楼去,一眼就看到胡士珺横躺在沙发上,怀抱着虎鲸玩偶,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毕良炜则端着两个盛满了食物的盘子屁颠屁颠从休闲区那边走来。
“哎?唐姐宁哥,你们下来啦。那边有自助早餐,吃点呗。”
说着喜滋滋地从小胡脑瓜顶蹭过去,径直冲着吧台而去。
宁尘早在下楼的时候就看到吧台前坐着一女两男三个陌生人。这会就见毕良炜直奔那唯一的小姐姐而去,一脸春色盎然,喜气洋洋。
宁尘走到沙发边,扒拉扒拉小胡,小声问道。
“那几个,新来的?”
小胡勉强抬起上半身看了一眼,颓然地又倒了回去。
“不是,比咱们来的还早呢。跟我们一块坐牢的。”
“坐牢?”
唐芯一屁股坐在茶几上,捅咕捅咕胡士珺。
“小伙子家家的一大清早这么无精打采?昨晚上被妖精吸走精气了?”
小胡委屈地翻个身,侧躺着和唐芯抱怨。
“姐你可别说了!比遇到妖精还惨!你知道我们昨晚上怎么过的么!真真就是坐牢!”
昨晚的胡士珺和毕良炜因为没有被安排房间,巴巴等到快十二点姓乔的才一脸冷漠地带他们去休息。
说得好听叫休息,其实和旧社会地主家的长工睡牛棚待遇差不多。
乔易儒带他们下了地下室,里面又阴又潮,挺宽敞的一个厅里摆满了杂物架和冰箱。
架子上也不知道都有什么,塞得满满的,整个地下室都弥漫着一股子怪了吧唧又馊又臭的味道。
地下室有三个屋子,乔易儒打开了其中一间,说让他俩就在这里住。
那是个没有窗户的小破屋,统共就一张一米二宽的硬板床算是家具。墙角用砖块和水泥砌了一个一米多高的小隔断,隔断后边放着一个桶供人方便。
这就是他们的“宿舍”。
唐芯听得一愣一愣的。
“啊?他就让你们睡那里了?这年头战营俘虏待遇都比这强吧?”
小胡委屈地要命。
“可不是么!这还不算呢,姐你知道就这么个小破屋住几个人么?”
唐芯回头看看宁尘,又看看小胡,小心翼翼猜道。
“呃……不会你俩和那俩男的一起住的吧?”
小胡一拍大腿,坐起身来。
“何止!”
他这动静闹得有点大,吧台那边的几个人齐齐看了过来。
小胡慌忙捂住嘴,给他们做了个抱歉的手势。
等对方扭回头不再看他时,才压着嗓子小声说道。
“五个!我们五个都睡在那里了!”
唐芯震惊了!
“不是,那姑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