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就在袁基想找人切磋时,张飞来到了军营里,袁基一看大喜赶忙冲上前去,对着张飞不由分说就是一拳捣去,张飞被袁基这一又快又猛的拳头给吓了一跳,定眼一看原来是主公,主公这是要干嘛?
眼看拳头要落在了身上,张飞也不能平白挨打啊,架起双臂挡下了这拳,随即呼喝道:“主公啊,你这是做什么啊,您刚刚才好要注意身体啊,这要是有个闪失我可担待不起。”
袁基见张飞停了下来,有些生气道:“你只管来攻,我今天手痒了,你若是被我这个刚刚好的人给打趴下了,那你就给我去扫茅厕一个月。”
张飞面露难色道:“可是”
“没什么可是,就这么说了,看招。”说完又是一个鞭腿踢向了张飞,张飞无奈只得接招,就这样二人在这军营演武场上你来我往战了十几回合,而台下的众将士早就不训练了,都各自围在了台下看着袁基和张飞的对战,这可是难得的学习机会啊。
听闻张飞和主公对战,典韦魏延也赶忙放下了将士的训练,赶到了演武台下。
台上的张飞见主公玩真的了,也不由的打起了精神开始认真了起来,他可不想去扫茅厕,那要是传出去那可就没法在这军营里待下去了。
感觉出张飞开始发力了,袁基嘴上不由的露出了笑容,这样才有意思啊,否则就不能试探出自己武功到底丢掉了多少。
台上两人拆了十几招,张飞拳路忽然一转,速度陡然加快,腿也不停的踢踹着,越来越快,只见张飞拳头处发出呼呼的声音,忽然他抓住袁基一个破绽,腿一踏地,胳膊一展,那拳头直直对着袁基腰间过来!袁基急转身体,滴溜溜转了好几个圈子,忽然腰上一痛,还是被拳风扫到了。他眼神一暗,抬手将拳头挡开,脚下一转,快若闪电的一拳,直击张飞的胸膛。
张飞见此立刻向后仰倒,避过了这拳。但袁基紧随而来的一脚,趁着张飞还没起身之际就踢中了他的腿弯,张飞闪躲不急,在地上生生翻了好几个身,才赶忙爬起。
这时张飞也打出了火气,只见其大吼一声,一踏地,猛然向袁基冲去,看着架势是要靠身体的力量来冲撞袁基,袁基猛然向后退去下去,张飞这一撞擦着袁基的身边向后跑去。
袁基见此哈哈大笑,这让张飞不由恼怒,但也无可奈何。
袁基见张飞不想打了,就道:“不打了?不打就要去打扫茅厕了,快点,我还没过瘾呢。刚刚偷袭我的那拳不错,继续啊。”
就这样袁基在台上与张飞斗了一个时辰,忽然袁基感觉胸口一热,感觉有股热流直冲大脑,使得脑中猛然发昏,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下台去。
张飞见此大惊,赶忙停了下来,上前扶住袁基,台下的典韦、魏延也冲上了台来到袁基身边,典韦对着张飞骂道:“看你,一点分错也没有,瞧你把主公弄的,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可饶不了你。”
张飞也是满脸委屈,这又不是我的错,是主公非要和我比试的。还拿打扫茅厕激我。
袁基略缓了一下,稍稍有了些精神,看典韦在一旁不住的斥责张飞,袁基道:“好了,不是翼德的错,是我叫他和我比试切磋的,我没事了,你们不必担心了。”
典韦有些不放心道:“要不要我去找个大夫给主公看看?”
魏延也忙答道:“是啊,主公,还是找个大夫吧。”
张飞也有些担心道:“主公,都是我的错,你还是找个大夫瞧瞧吧。”
袁基摆了摆手道:“没事,只是有些乏力罢了,估计是刚刚好还没适应吧,我本就是要试试我武功恢复如何,现在心里也有个数了,好了,你们继续带人训练吧,翼德你送我回去吧。”
典韦和魏延又欲再说,袁基已转身离去,留下二人面面相观。
在张飞的护送下袁基回到的自己的府邸,打发了张飞离去,袁基一人坐在床上,他心中也有些纳闷,刚刚比试的时候自己明明好好的啊,可为何突然会头疼呢?
回想着最后时刻的一幕,突然袁基想起了什么,自己是胸口一热然后就觉得头晕眼花的,对,是胸口一热。
想到这袁基赶忙解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没什么啊,好好的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毒素还没清除干净吧。那样可就糟了。
再次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会不会是武功出了什么岔子了?
想到这袁基赶忙穿好衣服来到了演武厅里,打起了开山裂地拳来,随着招式的连贯的打了起来,袁基就发现了一些不同,自己的体内似乎多了一股气流在身体内游走,随着袁基速度越来越快那股身体内不断游走的气流也在体内越来越快。
打完了一套拳法,袁基盘膝而坐,默默的感应了起来,只能感觉到经脉之中有股热流,随即他就回想起那前身武痴的记忆起来了,突然灵光一闪。
袁基想到了一个不可能的事情,难道这是这是真气?内家功法修炼到一定的气候所形成的真气?按照那武痴的记忆这得修炼几十年的内家功法才可的啊。我没有修炼任何内家功法啊,哪来的内家真气?看这真气的雄浑程度真是修炼了几十年才有的。哎,不管了看看这真气有何用吧。
按照我那时代所知道的,这真气应该可以用于武功之上,不知其威力如何?这真气要怎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