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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实话实说……我嘟囔,等等,怎么话题转我身上来了?我正想找个理由逃身,突然听到张保长说:“对了,刚才不是就有家长要求找个同学来介绍学习经验吗,好回去教育孩子,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嘛,小茶来来,到我们班去,快上课了。”
我悲哀的看了看老妈,她把手中一堆纸塞给我道:“这是钟意的成绩单……哎,我真拿她没办法了,老师让你介绍你就介绍嘛,阿姨听了回去也好告诉钟意。”
既然是老妈说的,硬着头皮也要干!
沿途打着腹稿,我忽然满脸黑线,我的学习经验该怎么介绍?告诉他们我小学就看初中高中的课本?还是介绍这些初中都没学好的孩子去看高中课本?
悲催啊!我根本没经验啊!
我唯一一次被张保长成功拉壮丁竟然是这样的开场,注定悲催的结局啊。
站在讲台上,经过张保长慷慨激扬的介绍,我觉得讲台下众位家长大人的眼睛里都放出了幽幽的绿光,更加让我头皮发麻。
“那啥,学习吧,没啥诀窍的。”我摸摸头,这样开场。
感觉有人凳子没坐稳。
“我平时吧,没事就看课本,课外书也看,一般都是看没上过的课本……对以后的课有了概念,上课也就轻松了。”
越来越觉得干巴巴了,我觉得这种经验介绍家长肯定都听了几百遍了,干脆换个角度。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的学习从来没让我爸管过,他不是不管我,只是他管的地方不一样,他支持我玩,还经常带我玩,有时候甚至鼓励我先放下一会课业去玩,就比如我们初三补课,他昨晚还想帮我请假不去补课,带我出去旅游……我觉得我很多同学都厌学,因为他们在学校被逼着,在家也被逼着,一个字,烦,就跟包办婚姻一样看对象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于是我觉得我的成绩和我对学习的心态有很大的关系……”
一通话说完,我也没在家长们脸上看到传说中的沉思的表情,倒是不赞同的很多,于是我微微鞠躬:“我说完了,就这样。”
“你爸爸不管你,玩疯了怎么办?”一个中年女人忽然站起来。
“可我没放下学习啊,因人而异吧。”为难小孩子,你估计就是管也管不了你家小孩的人!
“你这样根本是特例,没什么用啊。”
这个妈妈神经病了吗?我都懒得理她了,这时候老妈站起来,她笑道:“我家女儿管了也往外面跑,而且经常有个叫胡子的男孩子找他玩,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于是那个妈妈脸色都变了。
老妈逼近一步:“我还没找上你,你就找上我家小茶了?自己儿子管不好还来这儿为难小孩子,你好意思?你听这经验当然没用,你家儿子根本不学习,你需要的根本就是少管所的讲座!”
老妈讲得好!
紧接着老妈低头黯然:“我也要去听,女儿被带坏,我也有责任。”
“……”死钟意!你总是搞坏我心情!
不知不觉的,第一期补课结束,短短的假期过去,第二期补课结束,骆亦宏回了他那个大宅子住,而我到了傅启阳,也就是我现在的爸妈家住。
我不知道最终他们是怎么处理有关法律与血缘的关系的,但是据我观察发现,对于我回归傅启阳和林颜的怀抱,他竟然是不舍中带着迫不及待的= =。
好吧,虽然心里很不爽,但我住哪都无所谓。
傅荆寒考到了我上辈子的高中,他申请住校,一周回来一次,每次回来,他都要抱怨学校伙食太可怕,然后疯狂扫荡傅启阳给我做的爱心宴。
看他清瘦的样子,怪心疼的,这家伙从头到尾最让我喜欢,又乖又听话还聪明……额,不由自主就是长辈眼神了。
新家的家人多了不少,喜欢热闹的我本应该很高兴的,至少我一开始这么认为。
虽然以前也和傅启阳还有林颜生活过,但是真的等要长住了,却又不自在起来。
于是我发现了考验我矜持的最大敌人——习惯。
或者说是思念。
陡然间没有了某人的气息,即使曾经的自己是多么厌恶,但是一旦离开了,是个人都会不习惯吧。
我这样安慰自己,然后以此为由头数次打电话抱怨骆亦宏没事给我培养那么多习惯干嘛!
每次听我抱怨他都很开心的样子,然后不但不忏悔,还说以后还会给我培养这样那样的习惯……
我囧,以后,谁说得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