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接一件。时间耽搁太久了!我急了,我知道这药有多厉害。我亲眼见过试药囚犯很快就神志不清、饥渴求“欢”、只剩本能的模样。万一安和跑出来撞见大臣,他清醒后知道被人看到那种样子,他会受不了的。
我干脆说自己困了,回头再议,把大臣都打发了。安和把自己反绑了起来,浑身大汗,趴在在那里。他的皮肤烫的吓人,赶紧把他拉起来抱他,这才发现他刚刚趴着的地毯上留下一圈清晰的水痕。只有安和一直呆着不动,汗水滴下汇集成的痕迹才会这般清晰!
我心里被狠狠的震了一下:他竟然能忍耐到这个地步!在那么厉害的药效下,他竟然没动过!见过安和疗伤,他在自己身上飞针走线而面不改色,那时我便知道他能忍,可没想到竟然能忍到这个地步!
我还是小看了他。安和身体里面滚烫蠕动的厉害,自然让我的感觉好到不行,也让我知道这药正在发挥作用。就是在这药起着作用的情况下,我做的时候,他一动不动一声不出,不曾扭动身体,不曾伸吟出声,更不曾哭泣。我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云雨之事多不胜数,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动不出声的安和。若非他肌肉不时绷起、若非他身体不时收缩,若非他不时颤抖,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被我抱得昏过去了。
做完翻转他的身体,看上他的眼睛,被里面的清醒清澈给震的说不话来:竟然他就这样生生的忍住了所有的反应,对抗药性、保持清醒。心性这般坚韧!意志这般坚毅!他竟然如此能忍!
读过的句子在脑子跳出,“身可危,而志不可夺也”,“石可破也,不可夺其坚;丹可磨也,不可夺其赤”,我心底生出深深的敬佩,我今天算是亲眼见到了什么叫“坚钢不可夺其志”!
可在我心底同时生出的还有心疼和生气:你就是不忍又能怎样!在我面前你用得着忍着吗?你应该忍着吗?失态也罢,放纵也罢,求“欢”也罢,浪叫也罢,银荡也罢,哭泣也罢,伸吟也罢,我是会笑话你,还是会伤害你?你在这事上忍个屁啊!你这是面对着我,又不是别人!我心里的火往外冒,你在这种时候要强,把我当你什么人了!还是你在防备着我!
我真想骂他一顿,可看着他无力的模样、想到他刚才受的罪和这药的霸道,我又心疼起来,一个字也骂不出口了。
我不久前找到了个解决他身体敏感的法子,给他用药就是为了这个,只是没想到用药后时间拖得太久了,才变成眼下局面。我犹豫起来,我要是继续原来的计划,他体力消耗这么大,他能不能受得了?他如此倔强刚硬,而且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防备着我,我那样做了,他会不会大怒然后心里和我对峙很久。
我是不是该实话实说,把原因告诉他?我想了想,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要是他没有恼怒,那就让他当成我因他不去看我而狠心折磨他好了:我实在是想给他个教训,可我又实在是下不了手惩罚他,那借着此事给他个错觉最好不过了。
宝贝这小坏蛋,真不是平常人,不能以常理揣测他的举动。我还担心他会大怒翻脸呢,结果他挑衅我,笑话我下不了手;他和我打赌,赌他会不会求饶。妈的,这不是赌他有多能忍,而是赌我有多心狠!可我不狠也不行了,再下不了手也得下:他赢了我就得让他上前线!我怎么可能让他去!
我抚摸上他的身体,他沉默着,可身体还是那么敏感,不,在椿药的作用下,比以前更敏感。我摸了他的腰侧几下,他便颤抖着有了反应。我手里的鞭子抽在他的大腿上,一条紫色的痕迹浮现在雪白的肌肤上。他的身体一阵紧张,然后放松下来,那东西软了下去。
和他相好多年,自是了解他的身体。红豆、那东西和体内不用说,耳道、脊背、臀部是他最敏感的地方。现在甚至不用碰那些地方,随便抚摸哪里几下,他就会渐渐眼神迷离起来,皮肤变成红色。要是多碰他一会儿,那东西就能涨的发紫。我知道,这种时候只要我轻轻一碰,他就能释放。
咬着牙狠着心,一次次的用力打下去。伴着每次清脆的击打声,他全身肌肉就会紧张起来,脖子拉出优美的线条,那东西再次软了下去。有时他会细细的呜咽一下,多数时候他都在强忍着、默不作声。我狠着心挑豆他、鞭打他,一直做下去。
看着他被吊起来无法挣扎,看着他被我挑豆被我鞭打,看着优美的身体绷紧颤抖汗水滑落,看着雪白的肌肤上浮现青紫的印子,看着他或含晴浴或是在忍耐的英俊的脸,这样的安和有着另类的说不出诱人之处,我心里的野兽在蠢蠢欲动。
心里的感觉真是复杂到了极点。气他挑衅气他和我打赌,不解他这么做的缘由,担心他会有多疼,恼他为何不认输,有抱他的冲动,还有,厌恶对着受罪的他有了浴望的自己。
夜晚降临,我住了手,把他放下来。他软在我的怀里又努力站直了身体。不知怎么我的火又起来了。想起那小倌馆老板说的法子的后一半,我把他那东西弄起来,用细绳密密麻麻的捆好,然后进入他。
他还是不吭声,到了后面他发出压抑的声音,但直到最后整个人软了过去、泪水奔流,他也没求饶更没有认输。我结束后松开细绳,他抽搐着释放出来,然后昏了过去。看着他满脸的泪,和青青紫紫的肌肤,我真是饱受煎熬。小心的给他清理好身体,仔细给他上了伤药,把他抱在怀里,我久久不能入睡。
下面还有九天,我到底应该怎么办?诶,看上去是我吊起他鞭打他惩罚他,可实际上我更受折磨啊,他是皮肉疼,我是心里苦。
日出日落,眼看时间越来越少,我心里渐渐急躁起来。能用的手段我都用了,可那些在安和非凡的意志面前都成了小儿科。这样下去我就要输掉了,不行,我得想想。是我的方法不对,安和既然敢提出打赌,那就意味着他对忍过去有把握。就连我见识过他的坚韧后,也认为这种程度的鞭打对他来说真不算难熬。而我呢,我做不到真的狠下心折磨他。这分明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想要赢他,得找到他之所短才行。
我想了很久,从和他初识开始想起,把他所有的表现想了一遍,去找到他所喜所好、所厌所怕。
想起认识他的第三年一次我和他一起喝酒,偶然间一只青虫落在了他的肩头,他尖叫着、手忙脚乱的撕扯掉外衣,然后跳到石凳上,哇哇大叫,眼泪都几乎出来了。当时我被安和的表现弄得目瞪口呆。这事被我拿来笑话了他好久,后来他告诉我他最怕这类的虫子,看到就心里发毛。这是唯一一个我知道的、他害怕的东西。
摇摇头,不行,不能用这个来赢这个赌。说到底,我和安和进行的事和“姓”爱有关,抚摸挑豆也好、鞭打折磨也好、都与此有关。我要是用虫子吓唬他,便是他认输他心里也不服气。
那该怎么办呢?我想了又想,想了又想。
安和惨叫得声音也变了调,挣扎得我几乎抓不住他的腰。反应这么大啊,他这么讨厌这件事吗?还是他这么讨厌我做这种事?可这是为什么呢?我的嘴唇舌头慢慢的向下移动着,安和连声求我,发现没用后,就直接认了输,只为我不再继续下去。
就这样,我赢了这个赌。按照事先的赌注,下面十天我可以让他做任何事,以后每两个月他乖乖的陪我三天。
我不明白他为何是这种反应。觉得太过羞耻、或觉得太过刺激,红着脸求饶是正常反应。觉得对方下贱、或接受不了对方这么做,皱着眉拒绝也在我预料之内。可安和的反应不在正常反应中,他是在害怕,而且是很害怕。我证实了自己的感觉,他果然是被吓坏了,那时。他在怕什么?他为什么害怕?我不明白。
安和对我向来言出必行、说到做到,所以当我用赌注命他不动后,即便他再不喜欢还是停止了挣扎。然后我的舌尖舔上去的时候,他伏在墙上大哭。
我把他关在宫中时夜夜强“女干”他,或“姓”起或生气我就在抱他时不让他解脱折磨他,粗暴硬上他的次数更是多到数不过来,在那些时候他流过泪、抽泣过、也哭过,可像现在这样大哭,一次也没有过。
他明显没说实话。他表示尊重我所以不愿我这么做,我相信是真话。但他隐瞒了他害怕的原因,他不想说出来。我没接着逼问他,但决定继续没做完的事,作为对他隐瞒的惩罚。
他身体对舔舐内部的反应极为强烈,没两下他竟然就冲顶了。我很惊讶,他那里对舔舐竟然敏感成这样。嗯嗯,以后又多了一个欺负安和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