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学校附近最大的天桥下面,看到旁边还蹲了七八个,有两个就是教英语的。马青叹了口气,看来就这活都是很抢手的。马青以前是从不做家教的,工资低不说,碰上个多事的主顾,还要嫌三嫌四。
揣著自己英语八级的证儿,马青等了整整一个下午,才等来了一个主儿,可人家就看上旁边的一个女生了,因为他是给他闺女找家教,不想找男生,价格谈到了四十,马青眼看著天都黑了,自己还没一点成绩,一著急就喊了起来,“我一小时三十,我英语八级,英语竟赛还得过特等奖。”顶著旁边女生无数的白眼,马青把那个家长硬是忽悠了过来,看了证书,又交谈了几句,成交了。一个小时三十,每周日两个小时。
等家长心满意足的走了,马青直感叹现在知识也当白菜卖了,憋了一肚火还发不出,旁边还有一个比他更火大的主哪。马青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对那个女生歉意地笑了笑,摸了摸只剩十六元七角的口袋,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他才不做这麽没品的事,可现在,人品是个屁,要是这点钱也花没了,以後别说早饭了,车都甭做了,从肖锐家到学校光走路就得走死他。
马青家教的学生是离这七八站路的高二的学生。星期天下午借口和锥子逛街,马青提前从肖锐母亲家里出来,还提著肖妈妈硬塞过来的一袋苹果。
作为马青来说,他真的没法理解肖锐的母亲,仅仅是同乡,她对自己好的有点不可思议,每周非要肖锐带著自己过来,一来就好吃好喝的准备著,热情的真让人不适应,要不是马青心知肚明,他和肖母不可能有任何关系,否则他真的会有那种电视上常有的抛子重认或失散母子团聚的错觉。
花了两个小时把那个女学生脑子里的浆糊语法大概说了一下,马青又提著带来的苹果揣了60大元工资站了七八站路赶回了肖锐家的老宅。
肖锐也已经回来了,正在卧室里看书,看到马青进来,嗯了声算招呼过了,又埋下头继续干他的事。
马青悄悄跑进浴室脱了裤子,看到仅仅就干了这麽点活跑了这麽点路已经肿起来了腿,不由得发起了怔。
一星期才60元,要还上肖锐的陆仟多块,得用多少时间,这还不说自己还得用还得花,早上省了不用吃,中午在学校吃食堂,再省没个三、五块下不来,晚上吃肖锐的白食,肖锐不吭气并不代表肖锐心里面没想法。一个大男人现在成了吃白食的,马青真恨不得把那条废腿据掉老老实实当个残疾人说不定还理直气壮点。
弄了热水把腿泡了泡又按摩了半个小时,马青洗了两个苹果给了肖锐一个,自己啃完了冲了澡刷了牙早早的窝在床上。
到了11点半,听到肖锐放下书进了浴室,没多大一会就洗完了,拖著拖鞋踢踢踏踏的关灯锁门,马青迅速钻进了被窝里,把身上仅有的小背心和内裤脱掉了。
静静地躺著一动不敢动,马青紧紧的闭上眼睛呼吸急促起来,那个晚上,肖锐给他留下的那种撕扯般的痛太深刻,光想想都够让他抽筋的。
感到旁边床陷下去一块,然後是肖锐‘啪’地关了床头灯。马青死命地捏紧了拳头,这一个多月来马青和肖锐同睡一张床像是睡惯了,总是马青先上床早早就睡了,肖锐睡得晚,他们从没落得在床上说话的机会,可今天……
马青的心通通通地疯跳起来,缓缓地深吸了好几口气,马青才慢慢地把手放了下去,握著自己的那根东西缓缓地揉搓套弄起来。
拼命地把锥子给他看的那些乱七八糟书里的场景想像到自己身上,想像著那种亲吻爱抚、那些各种奇异的姿势,那种被夸张渲染後的快感………
马青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喉咙咕哝咕哝的吞咽,手底下也越动越快,听到旁边原本还扭了两下的人突然没了呼吸,马青一把掀开了身上盖著的薄被,大剌剌的张开了腿轻轻呻吟了起来。
神经病,神经病,这种人就该一棍子打到地狱里去。他到底是知不知道什麽叫做廉耻,什麽叫做尊严。
肖锐躺在边上听著这边的动静真的快要气疯了。
小马快跑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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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马青开始呻吟的当儿,肖锐就知道马青在干什麽,除了在肚子里骂他神经病他真再给不出更好的词汇,这马青就是个神经病。知道那兔崽子成心,可能又想玩什麽花招,肖锐本不想理,可那死东西不停地低吟、扭动,那动静大的肖锐就是想装也装不下去了。他是个男人,是个只对男人起兴致的男人,如果知道旁边有个男人发骚,都骚出境界了,他还没反应,那他真的是截木头了。
“你他妈的在干什麽?”
肖锐一下子坐了起来,低吼了一声。
就是没有开灯,肖锐也能透过窗外的亮光看到马青一脸纵欲放荡的样子,嘴微张著,两条腿一晃一晃,似乎就要爽翻了的样子腰还一下一下挺著。
妈的,Sy也能搞出这麽大的动静,这不要脸的马青还真以为有镜头对著他呢?肖锐拼命的想要压下去被旁边这个疯子勾起来冲动,可马青这个样子,实在……
实在太混帐,实在太妖孽了。
大张著腿,低低的呻吟,轻挺的腰肢,如片子里表演似的卖弄。
血不受恐制地向下冲,肖锐脸烫得快烧焦了,一眼不错地盯著身边的马青半睁著眼似乎什麽都看不见地沈浸在一种美好的性事中,手不停地旋转套弄著,嘴唇紧紧地咬了起来,可嘴里的声音一点不漏地传了出来,比那些片子里的人叫的还凶。
扑上去干死他,那个心里一直跳跃著奔腾著的愿望一点点挤压著肖锐的理智。肖锐的劲眼看快绷不住了。
“你真他妈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疯子!”肖锐骂了一句,抓起枕头上的枕巾狠狠地摔在马青真正激动起来的河蟹词语上。
可能是打痛了,也许是装的,马青更加放肆的喊叫了一声,叫得肖锐头皮都乍起来了,急急忙忙冲下了床,脚在床下摸索还没够著拖鞋,胳膊就被身後一只手紧紧地拉住了。
“肖锐,想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