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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江绍宁本来以为这个态度很差的成员会觉得自己胡说八道,甚至会将自己赶出美术馆,但谁知这人的态度突然温和下来,恭声道:“不愧是清濯先生,难怪对此画作如此了解。”
江绍宁转身,疑惑地看向金丝镜框的男人。
这人正是被派来试探江绍宁的徐闵,于是当他确定了江绍宁的身份以后,便向他身后的方向示意,江,张两位老前辈也走了出来。
江老爷子解答江绍宁的疑惑道:“这副画从清濯一送来,就派人临摹了,因此除了我们几人,没人知道它的原作真正是什么样子的,能说出原作神韵的必然是清濯本人了。”
徐闵也跟着道:“清濯先生,久仰大名了。”
江绍宁没想到自己会掉马甲,但既然马甲已经被扒下来了,她也就大大方方承认。
她躬身向大家行礼:“各位前辈们好,既然大家已经认出了我,我也就不再隐瞒了,我就是清濯,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听到她承认,众人心中更是震撼到不行。
“你你你,你真的是清濯?”尤其是张发山,手里的拐杖都拿不稳了,因为这清濯也太年轻了!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是的,前辈。”江绍宁态度恭顺地回道。
“啧啧。”
张发山本就对她是清濯这件事惊叹,看到她又这么谦虚低调,突然就唉声叹气道:“江老头,你看看,人家孩子怎么可以出落的这么出色,咱们的怎么就不行!”
“张老头,这事你可别拉上我。”江老爷子突然哈哈大笑。
“我外孙可优秀了,既然这神龙见尾不见尾的清濯都现身了,咱们美术馆岂有不款待的道理!大家晚上一起吃饭,正好我外孙来这边公务,我叫他晚上一起。”
他又随即看着江绍宁感叹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出色,一代后浪推前浪啊!”
江绍宁初来乍到也不好推脱,于是应了下来。
晚上,京城著名酒店甄宝堂包厢内,四人齐坐一堂,就差江老的外孙没来了。
因为见江绍宁年岁小,江老爷子对她格外的和蔼,“没想到江小友竟然就是清濯,年纪这么轻就有这等画技,我刚刚联系了协会那帮老家伙们这些老家伙啊,都震惊的不得了!”
“哪里哪里,前辈说笑了,晚辈不过是粗浅学了点技艺,跟各位大师相比,自然是不够看。”
“你这小子真是太谦虚了,不过这也到开席的时候了,”
江老爷子看了看时间道:“我这外孙应该快来了,他最近忙的很,我这个当外公的都很久没见到他了,让你们等久了。”
江绍宁坐在江老旁边,道:“没事的,江爷爷。”
老爷子看看江绍宁,越发觉得这小孩有礼貌还谦逊,有意拉拢道:“我外孙和你年龄差不太多,你们年轻人肯定更聊得来!”
正说到这里,包厢门有了响动,一个身穿俊美的男人推门进来,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在身,衬出颀长优雅的气质。
他的声音也磁性而温润。
“抱歉外公。”
江绍宁此时正在陪江老爷子聊天,顺着声音看过去,顿时震惊得瞪大了眼睛,江老爷子的外孙,竟然是傅晏亭!
傅晏亭见到江绍宁,也是一愣,随即温柔笑开,继续说道:“我来晚了。”
江绍宁立刻将视线转到一边,装作不认识他的模样。
咳,别再被长辈们看出什么端倪来。
傅晏亭也很上道,视线转向桌上的老前辈们。
“各位前辈,抱歉我来晚了,给前辈们带了上好的软壳蟹,以此聊表歉意,已经送去后厨了。”
“哈哈江老头你这孙子人长得帅,还这么有礼貌,不过这软壳蟹是道什么菜,我这老头子活到这么大年龄还没吃过呢。”
张发山看着傅晏亭,眼睛都看直了,第一次见江老头的外孙,真是要气质有气质,要模样有模样,怎么他的孙辈没有这么出色的。
傅晏亭彬彬有礼地回道:“这道菜是蟹子刚刚脱去旧壳,新壳未长出时的特殊时期将其捕捞烹制,蟹体非常柔软,别有一番风味,前辈可以尝尝。”
“哦!听起来就很稀少,哈哈江老头我今天可跟你沾光了!”
张发山不由向江老爷子投去羡慕的目光。
江老乐呵呵地将傅晏亭叫到右手边:“晏亭啊,过来坐,这位小友就是我们协会深藏不露的画作大师,和你年龄相仿,你们应该聊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