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除了紫苏,不会再对任何女子动心,你妹妹嫁过来,就只会有那样的待遇,如果你想五公主幸福的话,就放弃和亲吧,天下的好男儿多的事,何必要我这个没了心的人。”冷亦然眼神坚决而寒冷地看着上官正道。
“这就是你今天找我来的目的?”上官正也冷笑着问道。
冷亦然脸色突然一变,异常热情地拉住上官正的手道:“阿正,我知道你一定会帮紫苏的,你也不想紫苏从此孤独终老吧,你们将五
第一百四九章:出事1
这几天,皇宫里,朝堂上都热闹得很,刘景枫与冷亦然的禁足令终于到期了,两人都上了朝,下朝时,二人都没有半点重获自收的喜悦,一个青着脸,一个皱着眉,离开皇宫时,都忍不住往后宫方向注视着,两人都闹不明白,紫苏一个女孩子,怎么会主动要求出使北戎,还为期一年,最奇怪的是,皇上竟还允了,连封使的圣旨都下了,连不管朝中那些文臣武将们的反对。
堂堂大锦皇朝竟然需要一个弱女子的出使来求得和平,文臣们觉得有辱国体,武将们更觉得羞耻,女人孩子是需要在家里受保护的对像,国家大事,边境和平还是应该男人们去抛头卢,洒热血才对。
可皇上只一句话便让很多人闭了嘴,你们谁有本事出使前就能让北戎国答应每年削减大锦岁资两百万两?且能把对北戎的岁资年限降为一个?
老夫子,大将军们听完之句话全都不敢做声了,确实啊,北戎武力强悍,大锦就算打了胜仗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要对北戎人客客气气的,文臣与北戎来使也谈了不下一个月了,谈出什么成果来了?北戎以败国身份,一样嚣张地狮子大开口,索要的岁资竟然达到大锦国库收入的六出一,那可是大锦老百姓的血汗钱啊,没想刚封的荣阳公主,竟然就有如此气魄和能力,竟然一下子让难缠的北戎太子退了步,虽然据小道消息传,北戎太子对荣阳公主是一往情深,原是要求娶她的,怎么耐咱们的这位公主看不上人家,连皇后之位,国母之遵都放弃了,一心只为大锦国着想,自动请婴出使北戎,真乃女中豪杰也。
成亲王与冷亦然两父子全都黑了脸回了府,一回府,冷亦然就钻进了王爷的书房里。
“父王,你不是说太后已经答应把紫苏嫁给我了吗?怎么会这样?”冷亦然一付苦哀哀的样子说道。
“皇上现在大了,太后的话也不肯听了,只是。。。还是不够沉得住气啊,这么早就亮出底牌,也不怕我们反扑么?”成亲王皱眉摇了摇头道。
“父王,您还有后手?”冷亦然眼睛一亮,满是期待地看着王爷,“那你还等什么,下月初一,紫苏就要出使北戎了,北戎太子可是头狼啊,孩儿可不放心把紫苏放在他身边。”
“就算本王有后手,这时候使了出来,也不能阻止紫苏出使北戎,皇上既然已经下了圣旨,再怎么不愿意,我们也只能遵从,再说,她这次出使,确实能给大锦和北戎带来很大的利益,这也是关系到两国今后十年的和平和安定啊。”王爷长长的剑眉舒展开来,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之色,又语重心长的说道:“以前觉得你非国娶她是胡闹,只是你母亲和本王都宠着你,想着你这么多年来难得对一个女子肯如此上心,也就任你胡闹,还想着办法帮你,现在看来,你的眼光还是不错的,那样的女子,确实值得你去用心。”
冷亦然听了,紧巴着的脸上就漾开一朵笑容,骄傲地说道:“那当然,孩儿第一眼看见她时就被她吸引了,她若不好,刘景枫,北戎太子之辈也不会一看见孩儿就恨得牙齿发痒了,不过,还是孩儿我厉害啊,那样多优秀男子围在她身边,紫苏倒底是只喜欢我的。”
看着儿子笑得那一个得意,成亲王就只想敲他两棒子,“得意什么,现在皇上已经将北戎五公主指婚给你了,我看你怎么对紫苏交待。”
冷亦然立即苦了脸,那天上官正从府里回去时,明明答应了他会劝说五公主放弃婚事的,谁知昨天他带了话来,说五公主根本不肯放弃,说既是大锦皇帝指的婚,北戎反对便是对大锦的不敬,他快气疯了,正一筹莫展呢,“父王,太后肯定没有将紫苏的真正身份告诉皇上,所以,皇上才肆无忌惮,若是。。。。嗯,找夏相国吧,那老狐狸在宰相的位子上也呆得太久了。”
王爷听了不由微微翘了嘴角,他这个儿子精明能干,但不够心狠,生在帝王家,最忌讳的便是心慈手软,他所说的后手便是打压夏相国,皇上现在最倚重的便是夏相国,宰相是文官之首,又主管着吏部,又得清流的追随,官声名望都很高,也不用明说,只需在相国面前透露出消息,只怕那人也会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太后的清誉,皇上的脸面而主动辞去宰相一职,这样一来,皇上在朝中失去了一大助力,想要再打压自己父子便难了。
只是,毕竟还关系到皇室的脸面,成亲王一直没有这样去做,今天然儿竟然提出来了,看来,这事也可以让他亲手去做了,都二十岁的人了,不能总躲在自己的羽翼下生活,有的事情,必须自己去动手解决。
太后病了,躺在床上好几天了,粒米不进,太医来了一拨又一拨,却总是治不好太后的病,皇上大发雷霆,杀了几个服侍的宫人,又要杀太医,太医很无奈,太后是心病,胸中结了郁气,所以才茶饭不思,俗话说,心病还得心药医,太后的心病太医们可不知缘由,那是皇室里的事情,他们也不敢随便去猜,弄不好就是掉脑代的事,所以,皇上发怒时,他们只敢磕头头饶,一句废话也不敢讲。
紫苏与正阳在慈宁宫守了两天了,见太后双眉紧皱,日渐消瘦,脸色苍白,悲伤不已,正阳每日便守在床前凄凄哀哀地哭,她是太后带大的,与太后感情深厚,看着自己的母亲一日弱似一日,心如刀绞。紫苏虽然与太后感情不深,但毕竟是血浓于水的母子亲情,而且太后对自己还是很错的,这几日在宫里也没少陪着正阳泪眼泪。
皇上看着两个眼睛哭得红肿的妹妹,和床上拿生命与自己赌气太后,一阵气苦。
前些日子他也与上官雄谈过,要收回给五公赐婚一事,结果北戎太子反应很大,说大锦皇帝没诚心,首先是侮了他与紫苏的婚约,现在又要侮五公主与成亲王世子的婚约,信誉太差了,皇上被他说得很不好意思,只好作罢,回来一告诉太后,太后就成这样了。
他就不知道该死的成亲王究竟与太后谈了些什么,让太后如此坚持要将紫苏嫁给冷亦然,问了很多次,太后就是不肯说,他是又气又急又伤心,太后现在还不能有事啊,皇上的位子还不稳固,很多时候还需要太后的支持,毕竟朝中以夏相为首的一班老臣还是很给太后面子的。
皇上正在气恼,宫人突然来报,夏相国不听宣召,竟然闯到慈宁宫来了。
皇上不由大怒,慈宁宫是什么地方?岂是外臣可以进来的,相国大人是不是疯了?
外面喧闹声很大,侍卫正将宰相拦在宫外,宰相大人真像疯了一样,不顾死活地往闯,非要进慈宁宫面见太后,侍卫心知宰相大人圣恩隆宠,只是拦着他,也不敢用大力,生怕伤到了这位大锦仅次于成亲五的权臣。
皇上黑着脸走了出来,不悦地喝道:“宰相大人,你这是何意?莫非不知,擅闯内宫是何罪名么?”
宰相大人目中赤红,也不下跪,沉声说道:“老臣今日非要见太后一面不可。”
宰相一向沉稳洒脱,从未如此激动过,皇上不由心惊,竟是手一挥,放了他进来。
宰相进来后,皇上立即让正阳紫苏回避,二人在太后床前密谈了近两个时臣,宰相大人才脸色悲恸地从慈宁宫出来,离宫时,对着皇上磕了三个响头,将官帽取下放在慈宁宫外光洁寒冷的大理石板上,踉跄而去。
皇上则呆在太后宫里像遵木偶似的静坐了近一个时辰后,才回了御书房,一进御书房,他便着人召了紫苏前来。
紫苏一进来,见皇上脸色很难看,看自己的眼神竟然是阴狠戾色,不由很是诧异,前几日这位新认的皇兄还待自己捧若至宝,今日怎么突然又变了脸?脸她自认为自己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住大锦皇室的事情,对这位皇兄,她也是做得仁至义尽了,没什么好惧怕的。
行过礼后,紫苏静静地立在一旁,待皇上开口,皇上强压住心中的愤怒道:“你对朕说实话,你想嫁给冷亦然么?”
紫苏一怔,微蹙了眉道:“紫苏不日便要出使北戎,皇兄怎的又突然提起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