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稀罕!”菊花不屑地说。
她还想骄傲地说:“我都尝过了。”但又想着这些话还是不要轻易说出口。
其中的滋味兴许大家都知道,只不过不说出口而已。
牛青梅听到黎招娣提到梁玉珍,平常虽然跟她要好,此刻都意难平了。
“梁玉珍弄脏的床单被套凭什么要我们来清洗。”
“你好没见识,明显就不是梁玉珍弄脏的,亏你还第一个发现。”菊花冷笑两声。
“即使不是她弄脏的,也得她来洗,好处她得了,脏活有我们来做。”牛青梅说。
“瞧你说得,帮村长洗衣服是件苦差似的,你嫌弃辛苦就不要洗了,我跟菊花慢慢洗,不知有多惬意。”黎招娣说。
菊花也点头表示赞同。牛青梅只好说并不是嫌弃苦差,如果只是村长一个人弄脏的,她洗得也心甘情愿。
陆景川见有三个女人帮他干活,院子都变得有生气,心里十分惬意。
心想家里还是得有个女人,便有心要娶梁玉珍过门的打算。
只要他开口,梁玉珍是没有不答应的,现在恨不得天天粘在一起。
可陆景川又想到自己得让出屋子给家明住,现在连个落脚地方都没有,娶老婆还不是时候,得先把房子建起来。
虽然梁玉珍自己有房子,但他堂堂一个男人到女人家生活,不就成了倒插门。
他想就旁边的空地儿建房子,紧挨着住,他想儿子方便串门儿,儿子以后生孙子,他看孙子也方便。
下定主意他就想马上找英叔挑个动工的日子。
他跟三个女人说,你们洗好衣服晾晒起来就好,我出去一趟。
“村长,你不在屋里我们洗衣服没什么动力。”黎招娣笑着说。
其他两个女人也觉得有道理,村长一走感觉空撩撩的,谁有心情洗衣服。
他在旁边偶然来搭句话,看两眼她们洗,又或者夸两句她们,感觉又不一样。
“莫非还想我赏颗糖给你们吃。”陆景川也笑着说。
“咱们帮你洗衣服,又帮你洗床单被罩,手都搓累啦,给颗糖吃是很应该的。”牛青梅说。
“不知你们想吃硬糖,还是软糖,盒子里倒还真有一些。”
“软糖和硬糖都喜欢吃,软糖直接咬,硬糖含在嘴里慢慢吃呗。”牛青梅说。
“还是硬糖吧,硬硬的,含在慢慢品尝,软糖嚼两下吞肚子就没有了。”黎招娣说。
陆景标说好办,赶快回去拉开壁柜,打开盒子,谁知以前满满一个盒子的糖果只剩一颗棒棒糖。
他心想肯定是菊花那三个兔崽子趁他不在家,偷偷过来拿走的。他知道家明不吃糖果,即便吃也偶尔拿一颗吃。
“糖果可能被那些兔崽子偷完了,只剩一颗棒棒糖,给谁吃呢。”陆景川笑着对三个女人说。
菊花知道糖果是她三个儿子偷的,没敢说她要,还说让给她俩吃。
“只有一颗糖,莫非要我们一人舔一口,画面不敢想象,我们可不是小孩子,没有就算吧。”黎招娣笑着说。
“要不等以后烤全羊一人给一个羊腿子你们吃。”陆景川说。
“村长我要吃羊鞭!”牛青梅说。
“你怎么就知道烤的是公羊呢。”黎招娣不满地说,因为羊鞭她也想吃。
烧烤的羊鞭放点孜然粉和辣椒粉不知有多好吃。
每次集体吃饭,有烤全羊时候,牛青梅第一时间就说要吃羊鞭,也不分分那头是不是公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