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舟廷抱着简宁安一路下楼,旋转楼梯上人来人往,纷纷投来关注的目光,男才女貌总是格外吸引人注意。
从会所出来,贺舟廷径直走向停在门口的迈巴赫,靠在车上的唐力立即为他拉开后座车门。
十几分钟后,来到临江一号,六楼,紧闭的家门前。
贺舟廷单手搂着简宁安的腰,大掌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第三遍哄着她问:“乖,告诉我密码是多少,嗯?”
适才还会哼哼唧唧,这会儿简宁安已经趴在他的肩膀上无动于衷,双手环着他劲瘦的腰,姿势跟抱了只大熊一样。
“简宁安?”贺舟廷贴在她耳边叫她,仍是毫无反应。
估计是睡着了。贺舟廷想了想,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简宁安的好朋友常大小姐拨了通电话。
等了有一会儿,通话连接,贺舟廷开门见山地问:“简宁安住的这套房子密码多少?”
常岁只觉得莫名其妙,“你问这个干什么?”
贺舟廷将简宁安喝醉的情况说明了,常岁这才将密码告诉他。
贺舟廷将手机重新收回口袋,抬手准备往键盘上输数字。
大概是被他讲电话的声音吵到,原本安静趴着的简宁安在他肩头动了动,脸翻了一面朝着他脖颈这边。
在异性荷尔蒙的刺激下,简宁安本能地将鼻子更凑近一些,汲取他男性的体香。
她温热的呼吸就这么湿湿地贴过来,贺舟廷难耐地喉结滚动,按下最后一个数字的手指跟着抖了一下。
好不容易开了门,贺舟廷半搂半抱地将简宁安带进去,抬脚将门踢上,蹬掉脚上的皮鞋,等他试图弯腰给简宁安脱掉高跟鞋时,她人整个倒在了他肩上。
贺舟廷干脆将她这么扛上肩,就着这个姿势摘掉她的高跟鞋,扔在鞋柜前。
没有办法再去拿拖鞋了,贺舟廷赤着双脚,迈开一双长腿,扛着她进卧室。
这套房有四个房间,贺舟廷来过一次,凭着记忆准确找到主卧,将简宁安从肩上放下来,放倒在了床上。
长发凌乱地糊在简宁安的脸上,贺舟廷单手撑在她身侧,空出手帮她拨开,修长手指抚过她的脸颊,酒后的肌肤比平常更光滑细腻,泛着粉色的光泽,微烫。
他的手指留恋地在她脸颊上打了个圈。
简宁安挥手拍开了在她脸上作乱的手,蹙着双眉睁开眼,泛着水光的眼睛眨动,晶莹剔透像蓄着一汪泉,别提多招人。
“简宁安。”再开口,贺舟廷的嗓音已经低沉沙哑。
眼睫轻眨,简宁安的眼神落在男人的嘴唇上,他的唇形是她见过最漂亮的,厚薄相宜,淡淡的血色,时时刻刻都像在勾引人,让人很想要咬上一口。她抬眸,神色迷离地注视着他深邃的眼,“你要不要亲我一下?”
后来简宁安想起这一幕,不得不承认酒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很多平常不敢做的事情,借着酒意也就敢了。
他的唇落下来,印在她的唇上,当他的舌头试探地撬开她的唇瓣,简宁安配合着张开,迎他进来。
今晚两个人都喝了酒,酒的味道在两人纠缠的舌尖交换着,令彼此更迷醉。
空旷的房间安静,湿吻水声刺激着彼此的耳膜,挑动着男女之间那根最敏感的神经和紧绷的欲望。
简宁安承受着男人愈加狂热的吻,他就像饿极的人,恨不能将她生吞入腹似的,舌根被吸得有些麻了,她纤细的手指下意识揪住他的衬衫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