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莲心说得理直气壮,并没有觉得刘一郎给自己画一张裸体像,就是被人拿住了一个动弹不得的死穴,进行大做文章,至自己于死地而后快。
不过,她还是有几分后悔,觉得这种糟糕透顶的事情,自己应该早点儿告诉男友莫之叹,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虽然说自己不是不要碧莲地主动脱成白月光,甩香香,让刘一郎现场临摹的裸画,而是刘一郎没有征得自己的同意,凭着狗脑猪思的所谓的超凡想象力,默画出来的一幅美女裸画,但还是应该事先向莫之叹说明白,至少透露一些信息给他,不然的话,会把自己搞得很被动。
这种事情,事后的莫之叹知道了,跟她发多多大的火气,她都得受着。
“你们清清白白会背着人画裸体画?没有什么故事?骗鬼吧你。”鹿含笑斜睨着,神态气急败坏,她的嘴角勾起邪恶的笑意,“俗话说,听人劝,吃饱饭,你就听我劝告,跟莫之叹散了吧,这亚子,大家的脸上都好看,我也不会去揭发这件糟糕透顶的事情,我可是一个好仁。”
鹿含笑向孙莲心发出最后通牒一样地说。
“你别威胁我。”孙莲心根本不买鹿含笑的账,俏丽脸蛋,浮现冰冷的笑,不怕狼,不怕虎地说道,“就算你有什么裸画的证据,也已经被我毁掉了,你手机里拍的视频,也被我清理干净了,你拿不出任何证据,莫之叹怎么会相信你的鬼话。”
孙莲心不吃鹿含笑对她的威胁,也觉得自己把事情早就摆平了,再无风浪。
“你没有学过哲学吗?不懂得物质不灭的定律吗?”鹿含笑秋水明眸,死死盯着孙莲心的双眸。
“你还有证据在手上?”孙莲心悚然一惊。
“别管我有没有证据,你还是听我一句劝,我命令你,今天就赶紧宣布跟莫之叹说拜拜,我保证你不社死,不然,嘿嘿,就别怪我没有告诉你。”
“……”孙莲心对鹿含笑怒目而视,美眸里喷火,想把不要碧莲的鹿含笑火葬了。
鹿含笑清冷地说:“我鹿含笑是讲武德的淑女,不是没有同情心的妖孽,我都告诉你了,别到时候你江山尽毁的时候,说我不宣而战。”
“你的目的就是想尽办法拆散我和莫之叹?”
“然也。”鹿含笑点头。
“你不想放过我们?”
“爱情都是自私的。”鹿含笑说。
鹿含笑今天拿住了把柄,就是用心险恶,就是要把孙莲心逼到悬崖峭壁,逼着孙莲心跟莫之叹一刀两断,不然,她就会闹得山摇地动,让爱面子的孙莲心威风扫地,社死于万千口水。
“你——”孙莲心也吃不准鹿含笑有没有底牌了,气得她香肩簌簌颤抖,“我毁掉了所有的证据,你手里什么都没有,你是在讹诈,讹诈!”
孙莲心逼视着老同学鹿含笑,气得浑身发抖。
“我是一个正人君子,绝不会讹诈,讹诈那是宵小行为。”鹿含笑嘴角那抹恶劣的诡笑,瑰丽如花,“哈哈,不信我的良言忠告,你就试试吧,有人要社死了。”
……
春来茶馆。
莫之叹、张海平和刘一郎,坐在茶馆的一个雅间,等待着孙莲心和鹿含笑。
“唉,我说。”莫之叹对刘一郎说,“是不是鹿含笑打电话让你过来的?”
“嗯。”刘一郎没有拐弯抹角,也不知道自己就要大难临头,点点头,在闷头想什么。
他就是想破脑壳,也不会想到接下来会发生惊天动地,宇宙坍塌的故事。
今天就是某人的世界末日。
“她叫你来干什么?”张海平也很感兴趣地问道。
张海平也被蒙在鼓里。
“不知道。”刘一郎继续摇摇头,他今天也特别纳闷,不知道鹿含笑请自己来的寓意何在,好像不是电话里说的给从米国纽约出差回来的莫之叹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