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心沉醉在钢琴的弹奏,唐心垠丝毫没有察觉他的靠近。
时间随着音乐声的流动,感觉起来充实而美妙,外头的花草树木也跟着婆娑起舞,随音乐的节奏忽高忽低、左右摇摆,不停地舞着、舞着,直到乐声终止……
啪啪啪……掌声突然从后头响起,让唐心垠吓了“跳,倏地回头——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乍看身后的人是葛嘉澍,她眼中迸出难掩的惊喜。
“今天没到公司去,处理完些私事就回来了。”眼眸盛满疼宠的眷恋,葛嘉澍觉得自己已经无法自拔。他不知道这是否就是所谓的爱情,只要每看她一眼就会恋她多一点,一眼累积一点爱恋,心中对她累积的爱恋已饱和得溢出。“第一次听到你弹钢琴,听起来的感觉真舒服。”
他的夸赞令唐心垠害羞得微红了脸,但高兴的神情显而易见。
“谢谢。”低低地道谢他的夸奖。
她脸红娇羞的模样令人着迷,低下头,葛嘉澍轻轻地覆上她红艳的朱唇。
疼宠地亲吻唐心垠香汗淋漓的脸庞,拥着她年轻姣美的胴体,葛嘉澍感到无上的满足。
对于男女间的欢爱,唐心垠犹是年轻稚嫩的身体还不太能承受适应,以至于她疲软地娇喘咻咻。
“还会痛吗?”葛嘉澍体贴地问。
从在台湾那充满设计迷情的一夜粗暴地要了她的第一次后,直至今天为止,这之间他忍耐欲望地不敢要她,连亲吻也变得格外小心翼翼,犹恐一时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她的欲望,而贸然地再次伤害到她。
但,今天一切的感觉是如此地自然,两人仿若结婚多年的爱侣,一点点突发的浪漫情境,让两人间的做爱成了一种理所当然的温存。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唐心垠整张俏脸埋进枕头里,不肯抬起。
“想闷坏自己啊?”葛嘉澍知道她在害羞,更是使坏地故意逗弄她。“怎么?害羞吗?”在她羞得潮红的耳根子旁戏谑。
瞧她更加用力地将自己的俏脸往枕头里埋,葛嘉澍怕她真的将自己给闷坏了,坐起身,把她的俏脸从枕头里挖出来,大手一揽,将她整个人拥坐在他的怀中。
“你还没回答我呢?”不再戏弄她了,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对着他的,他脸上的神情再认真、正经不过了。
他炽热正经的眼神,令她脸上的红潮更加地烧灼,不好意思地又低垂了首,细蚊般的声音呐呐:“……不……不会痛了……”虽然还是有点不太舒服,陌生的灼热感在他进入自己的体内时产生,但真的没有像初夜时那撕裂般的痛楚了。
“真的?”不太放心地再问一次。
“嗯。”用力地点头给予确定,不想再继续这令她脸红心跳的问题。
“对不起……”
突如其来的道歉,让唐心垠惊讶地抬头看他,眼中充满着疑问。
苦笑了下。“每个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是珍贵的,而我却如此轻率粗暴地夺去你的初夜,我——”
温柔细致的柔荑捂去他内疚的话语。
“我从未怪过你,因为这从来就不是你的错。”凝望着他的眼眸,初次明显地露出眷恋的爱意。“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接着又露出淡淡的忧伤。
“嘘……”这回换他用食指按住她的朱唇。“既不是我的错,你当然也就不会有错,要说有错的话,该是命运的安排吧。但,我感谢它安排的这个错,由衷地感谢!”葛嘉澍情深意浓地道。
他的话令唐心垠感动得眼眶都红了,一时难掩激动地用力抱紧他。
对她难得主动的投怀送抱,葛嘉澍当然是更加紧地拥抱住她。
“我不要听!”用力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唐心垠拒绝听有关母亲转达的任何话语,怕那会令她心痛至死。
温存了一整个下午,直到晚餐过后,葛嘉澍才跟她提到石博渊回美国的事,且她母亲要石博渊代为转达些话。
将她的手由耳朵上拿下,葛嘉澍认真严肃地对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