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备受煎熬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有一天,突然……
“安舒”办公室被一束束的鲜花点缀成一片花海,而最感无奈的就属收花收不停的盈盈了。
盈盈捧着一束缀满满天星的香水百合,愁眉苦脸地踱回座位。她的周围全摆满了花,要坐到座位上还要费点功夫才行。
阿佳跑到身边。“盈盈,卓非凡真的对你动心啦。送这么多鲜花,他来真的啊!”
“这束再给你,他有问题,财大气粗惹人嫌。”她怒气冲天地把怀里的花再给她。“这此花拿去给小玲她们。”
“全部啊?”阿佳怀里堆了一束又一束的花。
“对啦,全拿去。”她摆摆手。
“有郁金香、玫瑰、百合、太阳花……这么多束花,还有花篮,他想用花收买你,你不会沦陷了吧!”阿佳从众束鲜花间瞄向盈盈。
“沦你个头,快把花拿走,别防碍我画马桶。”盈盈挥手赶走职佳。
阿佳被轰走,王立威又从办公室探出头来。“喂,谁过来把花拿走,这样我怎么办公?”他走到盈盈座位旁,敲敲她的桌子。 “盈盈,我只叫你去替我跟卓家打好关系,可没有要他把我的公司改造成花店,他这样做算是蚕食也。他不会打算收购的的公司吧。”
“舅舅,拜托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很烦了。”
“盈盈,你的花又来了。”门口一个工作人员又往里头喊。
她推开椅子,冲到门口,一把抢下花店人员的花。 “他到底买了多少束花?”
“卓先生吩咐我们每半个小时送来一束花,一直到曲小姐下班为止。”送花的小弟被她一脸黑气吓到,一口气就说完了他知道的事。
她拿着那束紫色郁金,断然下了一个决定。“他疯,我可不陪他疯。”
所有人眼睁睁地看她抱着花冲下楼,却没有人敢上前拦住她,因为她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了。
无垠天边,白云飘飘,天空底下,盈盈骑着豪迈一二五,朝着台北近效疾驶。
她当然知道要上哪儿找卓非凡,苹儿一次又一次的电话倾诉,站她将非凡的日常行程记得滚瓜烂熟。“千里月”在一个月前正式开幕了,游客络绎不绝,多得让“千重月”的工作员忙得不亦乐乎;而非凡在父母的明示暗喻下,一周只有星期五、星期六、星期日待在“千重月”,其他四天,他都留在台北近郊的房子,以电话摇控“千重月”的运作。而其他的时间,他父母的意思是让他多多和苹儿约会,促进彼此感情积分快速累积。
近一个小时的车程,虽然她头戴安全帽,却也够让她灰头土脸、一脸狼狈像。
她骑着机车驶向一条清幽、人烟稀少的山路,沿路上有两排郁郁林木,她往半山坡骑着,在几栋独栋别墅之间,她将车子停在其中一栋看起来简单干净的别墅前面。
她按门铃,一位中年女管家出来开门。“小姐,你找谁?”
“苹儿小姐托我交给卓少爷一样东西。”盈盈想到最不用罗嗦的方法就是抬出苹儿的名讳。
女管家换上笑脸开了门。“请进,少爷在二楼书房。”
她的叹息又加了一声,苹儿果然常进出非凡的住所,连女管家都认识苹儿。
拿起脚踏板上的郁金香,抖抖沾上的灰沙,淡紫色的花瓣在阳光底下鲜艳动人,她抱花走进屋内,没有心思去欣赏屋里的装潢,盈盈照着女管家的指示走到二楼书房。
她还是按下怒意,先敲了门。
“进来。”好久不曾听见的声音喊出短短的两个字。
深吸一口气,盈盈推门而入。
“对,做得很好,王经理,服务人员的素质一定要加强,王明、江河山这两个人偷”千重月“的物品卖换取金钱,依规定,两人都要开除,”正在讲电话的非凡抬头一看,到她时,他的眼中飘过一抹难懂的光彩,嘴角漾起淡淡的微笑。“你就朝着这个方向着手,辛苦你了。”他挂上电话。 “张望于想来找我了,嗯!”这场耐力战还真不好打,尤其对手是她。
“这个给你。”她把紫色郁金香摔到桌上。
“要送花给我,也得心甘情愿一点。”他该死地故意弄个性感迷人的笑容挑逗她。
“少在我面前卖弄性感,我问你,你送我这么多花是什么意思,炫耀你的财富吗?肤浅。”她质问。
抚弄淡紫色花瓣的手指停在花瓣上,他疑惑地挑高眉毛。“我什么时候送过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