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刚才说的《数学年刊》是怎么一回事?许神已经神到还没上大学,就在《数学年刊》上发表论文了吗?什么时候的事情?”
几人聊了几句,说了一些关于威尔逊的事情之后,威尔逊也是又对许灿等人问道。
“对,没错,许神的确在《数学年刊》上发表了论文,你刚刚和我们打招呼,而且还一下子就认出许神来的时候,我们还以为你是看过他发表在《数学年刊》上的那几篇论文呢。”
王云清道。
“你说几篇?还是几篇?这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我在贴吧上也没看到有人聊这件事情啊。”
威尔逊继续一脸懵逼。
“两篇,不过我想很快就是三篇了。至于贴吧,那个贴吧里大家研究和讨论的都是关于数学竞赛的内容,《数学年刊》的论文肯定没人讨论啊。你不会真以为那个吧里,有多少人能看懂《数学年刊》里的论文吧?”
“许神那两篇论文还是连载在同一期上的,就是六月份最新的那一期《数学年刊》。”
“是啊,许神前不久刚给《数学年刊》投了他的第三篇稿子。要是按照之前那两篇的速度,我估计下一期《数学年刊》上你又能看到许神的文章。”
华国队的几人也是接连向威尔逊解释道。
威尔逊这位来自澳大利亚的外国友人热情很足,自和华国队这边搭讪开始,他便一直留在这里和许灿他们聊天,都没打算离开。
报完道,分好了房间之后,华国国家队的几人也是将行李放到了各自的房间。
不过,他们也没有一直待在房间里,而是在外面和其他国家队的队员们聊天、玩耍、打扑克等。
不得不说,扑克牌的确是统一的娱乐活动了,只不过全球各地不同的地区,可能会产生各种不同的玩法。
就比如许灿所在的松滋县,有一种扑克牌的玩法他就没在其他地方见到过。
而且,这群人还都是数学方面十分有天赋的,这玩起扑克牌来就比一般人玩更激烈了
毕竟数学家这个群体,可是创造过被赌场拉入黑名单的操作的。
事实证明,并不是所有其他国家队的成员都不知道许灿在《数学年刊》上发表文章的事情。
在许灿等人将行李都放在房间里,并出来之后不久,便又有人找到他们搭话。
“请问,你们是华国队的吗?我是美国队的杨攀。”
这次来和许灿他们搭话的人,同样也是一位亚洲面孔。
“我们是华国队的。”这次是许灿回的话。
“那你们华国队是不是有一位叫许灿的?”
这位名叫杨攀的又对许灿问道,他和许灿说话时用的是纯正的普通话。
“我就是,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许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