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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72(第1页)

上到二楼,此刻也并不是饭点,因此吴君生很轻易就选了处最角落的位置,要了两壶酒,也不用杯子,拿着酒壶就喝。89kanshu神色悲戚,独自神伤。很快,与吴君生相邻的空桌便迎来了一拨士子打扮的读书人,只是个个面露喜色,更有两人面色倨傲,应当便是这拨士子的主事者。其中一名腰间佩戴的有一块和田籽玉的华服公子笑道:“今日高兴,各位应当痛饮三百杯啊!”众人都是拱手称是,有人笑问道:“浮不浮得一大白?”于是众人再度回答浮得浮得。最开始开口的华服公子又说道:“各位可知今日在广阳宫内,楚人从始至终都被我南唐压制,这是十数年没有见过的场景了。”众人点头,似乎人人都进过广阳宫,亲眼看过楚人吃瘪一样。这桌的兴高采烈,与旁边的吴君生的黯然神伤完全是不一样的场景。吴君生把酒壶狠狠的砸在地上,无奈道:“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牧人驱犊返,猎马带禽归。相顾无相识,长歌怀采薇。”众人被酒壶砸在地上的声音吸引,看到了这个打扮明显和南唐不同的年轻男子,那华服公子眉头微皱,很快又舒展开来,讥笑道:“楚人技不如我南唐也就罢了,连度量也只是如此,小肚鸡肠罢了,怎及我南唐。”吴君生酒意未消,本来就没有听清这华服公子说的话,因此也未作理会。这便让华服公子真的动了怒火,以他的身份,他何时受过如此轻视,他沉声道:“世间楚人皆是粗鄙之人罢了,借着武力逞凶,不知何为礼节。”吴君生酒意清醒大半,不为其他,只因为华服公子那四个字,世间楚人。不知道其余诸国如何,反正楚人是见不得旁人辱及整个楚国的。吴君生冷淡开口,“大楚下辖十数州,论疆域是南唐数倍。我大楚铁甲雄甲天下,更是曾马踏南唐,境内大家不胜枚举,著有书籍不知多少,何来南唐可比?”那华服公子脸色极为难看,不仅是没料到这个楚人敢回嘴,而且是句句说到南唐的痛处之上,让他无可反驳。使了个眼色,一众说是士子但与其不如说是帮闲的众人中立马站出来一人,也不说话,只是挽了挽衣袖。吴君生冷眼相待,知道今天是要和这群纨绔子弟要有一场架要打,虽说是读书人不会打架,但怎么来看,今天这场架,于公于私都要打。那个看起来气势汹汹的家伙还未走到吴君生面前,便不知从哪里伸出一只脚,直接把他踢到了墙壁上。原本还卯着一股劲想要好好教训教训这楚人的一众士子直接傻眼了,看着不知到什么时候冒出来的那个年轻楚人。后来的楚人自然是叶如晦,离开广阳宫之后,他应邀与侯广知在一处小酒馆相谈了片刻,离开酒馆之后,便想起吴君生之前那一脸无奈神色,存了来找他的心思,在江宁城转了一圈,终究是在这里找到了吴君生,只是没有想到,才刚刚找到他便看见有人想要揍他。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要救人才是真的。不同于众人傻眼,那华服公子反而是露出一脸讥讽,在江宁城,就算你们是楚人又如何,就算是龙,还不得照样盘着,只需知道一点,这里是南唐,不是大楚。况且我姓李,和那位龙椅上的男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微微拍手,声音不大,却能响彻场间。楼下缓缓走上来一位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子,看了华服公子一眼,华服公子做了个断手的手势,这个中年男子径直走过去,想要一把提起吴君生。一直没有说话的叶如晦看着那只伸出的手,两指伸出,做剑指状,一股凌厉剑气击在这条手臂上,没有想象之中的轻易洞穿,反而是生出一道金石相交的声音。那个中年男子面露痛苦之色,收回手臂,反而是看了眼华服公子。那华服公子微微失神,正要下令继续,身后便响起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华服公子转头,便见到微胖的酒楼掌柜急匆匆的走过来说道:“公子,出事了。”这家酒楼本就是这华服公子家里的家族产业,只是这些事情向来是他的娘亲打理,他一向不操心。至于他的父亲,更是从来不会对这些生意上心。酒楼掌柜不知道在华服公子耳旁说了些什么,华服公子面色阴沉,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走。”那个中年男子冷冷的看了叶如晦一眼,随着华服公子离开。剩下的一众士子也是尽数离开,只剩下叶如晦和吴君生两人。(本章完)

正文第151章血染透甲红

大楚北境屯有重兵,这是世人都知道的。大楚那支叫镇北边军的军队多年以来一直戍守北境,从未有一刻松懈。在镇北边军对面的北匈国是整个中原的敌人,自古以来,都是。这个世代在草原上繁衍的国家,从来没想过要偏安一隅,南下,是他们一直以来的目标。为此,整个中原没少受过北匈人欺辱。中原的女子和金银饰品一直是最受北匈贵族青睐的物什,一个容貌不差的中原女子在北匈完全能够抵得上几头肥壮的牛羊。同将中原视为自家后院的北匈不同,历朝历代对于北匈多是无能为力。毕竟北匈的游骑每次南下掳掠都如同一阵风一般,等到反应过来,早不知道到哪里去。而且北匈人剽悍是世人皆知,骑军的战力也是多年凌驾于中原之上。强如在大汉朝最鼎盛的那段时间,大汉虽说将北匈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但仍旧没有能够将中原这个心腹之患灭掉。而在大楚立国之前,大汉衰微那些年,每年北匈南下掳掠的女子都是数以千记。大楚国力还及不上当年的大汉朝,要知道大汉朝当年的疆域可是包括整个中原。只是大楚做成了一件事,那就是无论如同,北境的烽火始终没让它燃到关内。大楚镇北边军在这些年和北匈大大小小打了不下百余仗,死了不下万人。大楚军伍中向来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若是想在大楚军中攀爬,镇北边军永远是第一选择。自然,要是想早死,镇北边军也仍旧是第一选择。北丈原,是一处位于大楚和北匈交界的草原,说不清是属于北匈还是大楚,但是这些年每逢战争,两方多会把军队带到这里。省去了兵法韬略,仅是以两方骑军战力来决定胜负。两方骑军在这片广袤的平原上用鲜血浇灌野草,使这片草原的长势竟然要胜过北匈国内其他草原。此时,草原上有名青衫负剑男子在缓缓北上,男子衣衫样式不同于北匈大楚任何一国,所负长剑也是比之一般长剑的剑身要细几分。按照既定路程北上的青衫男子忽然止步,望向身后。在视线所及之处,有一队披甲骑军缓缓前行,看战甲样式,是大楚骑军无疑。这队不少于百人的骑军竟然人马俱静,除了必要的呼吸声之外,并未出其余声音。饶是以青衫男子的深厚修为仍旧是听不到这队骑军有过其他交谈的声音,青衫男子将目光投向为的那个白马银甲银枪的年轻骑将。轻轻扬了扬嘴角,青衫男子生出一股杀意。虽说距离不近,但那骑将立马挥手,拨转马头,朝向青衫男子方向。青衫男子轻轻咦了一声,有些惊奇这个境界只不过在第三境的年轻骑将如何能够感知到自己的杀意的,毕竟自己离他也有足足数十丈之远。被那个白马骑将勾起兴趣,青衫男子不同于之前的玩笑心态,微微想着自己对付这队人数不多的骑军会用几剑。在他这个境界的武夫来说,对付一队人数不多的士卒,并没有什么难度。只是下一刻,有一股人数不少于这队骑军的北匈骑军正好出现在另一方,青衫男子收了要动手的念头,有些戏谑的看着这两股敌对的骑军。一场好戏即将展开。银甲骑将转过身,不再去看青衫男子,反而是静静看着远处的那股骑军,两方骑军都极有默契的并不开口,只是微微夹了夹马腹。战马小跑起来,百人白马齐头并进。没有大漠黄沙,也没有夕阳残晖,甚至这片战场看起来还十分赏心悦目,并不像书中骚人描写的边塞。百步过后,战马加,两方骑军一反平时视战马如媳妇儿的举动,都开始使劲夹马腹,战马吃疼,开始狂奔。北匈那边,当先一骑是一名面目粗犷的北匈百夫长,手里拿着一柄匈刀,看着这股人数并不占优的大楚镇北边军,狞笑道:“去他娘的当世无敌,都一个头两个耳朵,能成妖不成?”身处中央的银甲骑将不用怎么夹马腹,身下的白马始终都要领先身后其余战马一个身位。自古骑军作战,除了考验士卒马上技巧娴熟程度之外,战马的优劣也占了很大成分。巧的是,北匈的战马天下第一,而大楚的骑军当世无敌。银甲骑将不过才而立之年,报上去的战功已经和多年混迹军中的校尉差不多,只是碍于他的特殊身份,现在还只是都尉而已。这些年不知道被隐瞒了多少战功的银甲骑将微微提枪,冷声道:“杀。”两支代表着当世骑军最巅峰战力的骑军相距不过百丈。近了,双方相距只有二十丈。两方默契的将阵形调为箭头型,银甲骑将和那名北匈百夫长作为箭头,率先相交。银甲骑将微微躲开北匈百夫长的那柄匈刀,一枪便贯穿了这位百夫长的胸膛,银枪锋利,轻而易举便穿过两尺有余。借助战马冲劲,两骑交错,银甲骑将从身后将银枪抽出,沾满了鲜血的枪杆重新被这银甲骑将握在手中。更有些许鲜血沾在银甲骑将坚毅的脸上。那百夫长满脸的不可置信,但很快气绝当场。拨转马头,银甲骑将重新进入战场。两方交战,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厮杀声,除了兵器相交声以外,和利器刺入血肉中的声音响起。其实任何军伍老卒都知道,除了必要鼓舞士气的厮杀声之外,其余时候,都没有任何无关的声音,只要不是一刀毙命,在战场上,保存体力永远是最重要的。银甲骑将轻轻一挑长枪,便有一骑北匈骑卒毙命。很快,死在他手上的北匈骑卒已不下十人。所谓万人敌只不过是书上夸张的说法,但若是战将战力不凡,仍旧当的上勇冠三军之称。史书上的战将勇力惊人的不少,但能够活着走下战场的,真的不多。(本章完)

正文第152章镇北袍泽

两方骑军交锋,因为人数不多,因此也看不出来兵书上所描写的壮阔景象。只是随着时间流逝,不断有人倒下而已。北匈骑军败了,在人数不足以以压倒性优势取胜的时候,一名勇力不凡的骁勇战将就显得尤为重要。就像场间的那位银甲骑将一样,粗略估算,死在他手上的北匈骑卒竟然达半数之多。略微用战袍擦了擦枪杆,那名银甲骑将望着在远处的青衫男子。从开始到结束,那个青衫男子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做的只是静静看着这场并不常见骑军对垒,只不过等这场规模不大,甚至称为战事都勉强的对垒结束之后,这个青衫男子忽然要想要杀掉这个银甲骑将。他从来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所以他能够为了自己的武道前路欺负一个老妇,自然也能为了自己一时的想法杀个人。况且,杀个人而已,有什么大不了?银甲骑将不同于身后刚经历一番厮杀之后,现在明显放松的一众骑卒,现在反而是紧握着手里的银枪。银甲骑将有个很儒雅的名字,叫李北还。当年那场国战,战死不知道多少士卒,只不过能够活下来的大多都已淡出军伍多年,在朝中,也只有一位国公爷还健在,不过也不问朝政多年。在镇北军中,将种子弟不少,可没有一个人身世能够比得上他。只是和其他将种子弟一样,他能享受到的待遇,和其他士卒一般无二,单从掩盖军功来讲,甚至还有不如。李北还望着这个不知身份的青衫男子,感受着那股不加掩饰的杀意,苦涩一笑。知道这个青衫男子若是想要动手,不仅是他,连身后这帮兄弟都注定无法幸免。也就懒得让这帮兄弟逃命了,压低嗓音:“兄弟们,抽刀。”身后仅存的数十骑默默抽刀,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李北还这句话一说出来,都默默抽刀,等着李北还的下一个指令。镇北边军不是没有打过败仗,但是原因要么是因为人数不占优,要么是指挥不力。但要是说因为士卒没有尽力而导致战败的,还真没有。青衫男子饶有兴致的看着这股残存的骑军,背后的长剑微微颤鸣。轻轻招手,背后的无鞘长剑自然而然的落入他的手里,青衫男子露出一个微笑,忽然想起了那个白衣剑仙。心情莫名不好,失去了想要好好逗弄这个年轻骑将的心思,青衫男子手里的长剑涨起一道剑罡,轻轻一剑挥出,一股肉眼可见的剑气呼啸而去。两方相距数十丈,但这股剑气自呼啸而出之后,完全没有衰弱的样子,反而是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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