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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1页)

骂了两声,仍不解气,信手搬起颜诩之桌上厚重的典籍,就要往温婉身上砸去。

颜诩之脸色一下子变了,连忙站起身,双手一抱,将典籍搂了过去。几乎同时,柴启瑞扯住水玲珑的手臂,将她往后拖了开去。一边制止着水玲珑愤怒的挣扎,一边低声斥道:“你疯了,这么对婉婉?!”

水玲珑一听,将两眼一瞪,晶莹的泪水便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汹涌而下。忿然指向摔坐在地上的温婉,哭喊着控诉说:“你怎么不问问她为什么这么对我?!从她入学的第一天起,我就把她当成亲妹妹一样照顾,可她呢!她是怎么对我的?!瞒着我,不跟我说实话就算了还偷换我给君逸哥哥的信!”

“我那么信任她,才让她帮我传信,没想到她连这么坏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现在好了,君逸哥哥不理我了!他不理我了!”水玲珑越说越觉得委屈,说到伤心之处,干脆一声大哭起来,手脚并用着想要挣开柴启瑞的钳制,冲过去把温婉狠狠地揍一顿。

听完她这番话,被弄懵了的温婉终于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连忙正声声明说:“我没有换信!我没有!”她连信封上的朱漆都没有动过,这样的信用,她还是有的!况且,她换信做什么?就算沈君逸真不理水玲珑了,她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那为什么君逸哥哥拿的那封信并不是我给你的那封?如果不是你换的,那你说,是谁换的?!”

婉回想了下,她那天拿到信后,生怕弄丢了,就夹到书页里,放在书袋里每天背着上学下学。除了晚上睡觉的时间,根本就没有离过身。她把信交给沈君逸的时候,也并没有发现任何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分明还是原来的信封,原封不动的朱漆,谁会想到里面的内容已经不一样了?“我不知道。”

水玲珑冷笑一声:“不知道,我看你是心虚了吧!你们果然是一家人!是我太笨了,到现在才看清楚你!”水玲珑说着,伸出根手指,缓慢而坚定地指向温婉,厉声说。“从现在开始,我们、绝交!”

【第三十六章 谈判】

水玲珑说完,就哭着跑出去了。柴启瑞上前扶了温婉起来,关心安慰了几句,便出门追水玲珑去了。温婉拍拍衣服上的沙尘,一转身,就看到颜诩之抱着抱回来的书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她,一副担心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的窘样,便朝他释然笑笑说:“我没事,要上课了,我回位置了。”

温婉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反复地理了几遍,终还是认为问题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自己身上。从拿到信,到送出信这一段时间里,那封信一直夹在书里不曾动过。虽然平时温娴总会帮她收拾这收拾那的,但是书袋她是不动的。一来是因为书袋里来回就那几本书,没什么可收拾的,二来温婉在包里装的都是些老学究才会看的文学理论性的古籍,温娴不喜看。

所以,想来想去,问题只可能出现在水玲珑把信交给她之前的那段时间,或者她把信交给沈君逸之后的那段时间。

开始上课了,但温婉却无心听讲,托着腮帮子细细琢磨到底是谁动了手脚。首先,第一种可能,水玲珑写好信后,在交给温婉之前,就已经被换过了。这样的话,最大的嫌疑犯无疑就是柴启瑞。她猜想水玲珑那封信,八成是向沈君逸表白,并且让他去她家提亲的,最不乐意看到这种景况的人,除了柴启瑞,没有第二个备选人员。但是琢磨了一下刚才柴启瑞的表现,很正常,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暂且先放到一边。

然后就是第二种可能性,信是在交给沈君逸之后被换掉的。这里头又有两种可能性,其一,是沈君逸自己换的,他故意拿错误的信给水玲珑看,将拒绝她的理由让她自己去担负,这招阴损了点,却也不是不可能。

其二,便是信是被沈君逸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们换。这样的话,嫌疑犯就数也数不清了。温婉也打从心底地希望不是这一种情况,转念一想沈君逸又不是水玲珑那么粗神经的人,不大可能身上的东西被人顺走也不知道,所以客观上来说,这种可能性也是非常小的。

这样排除下来,那嫌疑犯就只有两个人,柴启瑞和沈君逸。

温婉提笔在纸上写下一个柴字,一个沈字,重新审量这两个人到底谁的嫌疑更大一点。提笔在上点了好几下,居然想不出为他开脱的理由,扁扁嘴,将思绪转去沈君逸身上琢磨。

在她看来,沈君逸就是个来者不拒,又爱到处展现自己迷人风采的花蝴蝶。就算真的不想去水玲珑家提亲,他也犯不着用这样的法子拒绝她,又刻意避开吧,这太不像大众情圣的作风啊!温婉有足够的信心相信他就算真要拒绝,也有办法哄得水玲珑继续对他死心蹋地的。之所以出现现在的情况,绝对是因为那封信里写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情!

于是,一一排除下来,结论就出来了,这件事的罪魅祸首,八成就是柴启瑞那个家伙!

温婉心里忍不住哼了一声,臭小子太过份了,为了自己的小情人,居然让她当炮灰!之前还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真正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奸诈的臭小子,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真枉自多活了这么几年。

下了课。温婉便让那两个沈家地守卫带她去见沈君逸。她想看看那封信地内容。看能不能抓出柴启瑞地小尾巴。没想到。沈君逸却告诉她。那封信被水玲珑给撕了。温婉心想糟糕了。唯一地证据就这么给毁了。问起信上写了什么。沈君逸却讳莫如深。笑着说没什么。温婉反而却更确定肯定有什么。

温婉本是想找回那封信。再去安先生那里借一份平时柴启瑞写地文章。想从笔迹里找出些证据。毕竟每个人写字都有自己地习惯。一横。一竖。折勾。皆有不同。就算刻意改变。有些习惯也是隐藏不了地。安先生那边地文章倒是很快借到了。但是信已经被撕掉了。所谓地死无对证。

满肚郁闷地回了家。躺在小床上。翻着借回来地柴启瑞写地文。他地笔迹倒是很好认。看得出是个懒人。弯钩地时候都不出草了事。如果那封信在就好了。一对就铁证如山了。柴启瑞是那么了解水玲珑地人。肯定是每一步都算准了她会怎么做。信会被撕毁估计也是在他地意料之中。

难道就这样平白无故地被他当作成就他们感情地垫脚石么?温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终还是觉得自己不能认下这个黑锅。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若是被柴启瑞那个坏家伙认定了自己好欺负。以后不知道还要扔多少这样地锅过来。

翻身从床上爬起来。凭记忆寻了个相仿地信封。折了张纸塞进去。放到书袋里备用。就算没有证据。至少也要让柴启瑞知道他所做地一切都已经被她知道了。就算这次拿他莫可奈何。以后也要好自为之。

但是接下来几天。柴启瑞和水玲珑都没有来学堂。只有沈君逸还是前呼后拥地过着众星拱月地日子。浑然不觉有人因为他而伤心难过。温婉一直耐心地等待着。以往柴启瑞翘课翘得再厉害。五天之内至少也会出现一次。

果然,在第四天的时候,柴启瑞来上课了。

“柴师兄,请等一下。”课间休息的时候,温婉看中时机,叫住想要开溜的柴启瑞,把他叫到了教苑的小角落里,开门见山地问:“柴师兄,换掉玲珑姐姐的信的人,是你,对吧?”

柴启瑞微微诧异了下,随即笑着说:“为什么这么说?”

温婉板着脸将各种可能性分析了一遍:“有可能、有机会做这件事情的,只有你和沈师兄。我认为沈师兄没必要做到这个程度,所以,我百分之一百地确定,这件事情,是你做的!”

柴启瑞的目光在温婉脸上转了一圈,似笑非笑地说道:“婉婉这话你可不能随便乱说,让玲珑听见了,误会了,就不太好了。”

温婉哼了一声,小样的,居然不承认!当下神情严肃地从书袋中抽了信封和文稿出来,一手一样举到面前,沉声说:“这是你上回写的杂记,这是从沈师兄那里拿过来的信。信虽然被玲珑姐姐撕碎了,但我拼了一夜拼凑出来,却不妨碍笔迹的辨认。”

柴启瑞瞅瞅温婉,没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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