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贺熹掐他脖子:“挫情敌锐气是一门技术活。你行嘛你!”
厉行失笑,宠爱地嗔道:“小孩儿心性,说发作就发作。”
“说谁小孩儿啊?我已经是这么个大孩子啦。”
“什么时候长大的,没看出来。”
“眼神儿不好,都长大好几年了……”
“我看看哪长大了……”
“你看哪呐,流氓!厉行,你敢解我扣子试试!”
“别吵吵,据说这房间隔音不太好……”
“一身汗味,离我远点……唔……”被抱躺在沙发上的瞬间,贺熹喋喋不休的小嘴被厉行以唇堵住了。而他微带薄茧的大手则灵巧地滑进她宽大的外衣里,隔着蕾丝胸衣抚摸她挺立的柔软。
一天训练下来避免不了要出汗,身体又被厉行压着使不上力,贺熹很不习惯地躲闪,他总能轻而易举地把她控在怀里,固执地吻她的唇,她的颈……随着亲吻力道的加重,隔着作训服的衣料,他的身体发生着变化。
可当厉行热烫的手挣开胸衣的束缚碰触到她细滑如婴儿般的肌肤,贺熹忽然笑了。推搡着他起身,她偏头躲开他的吻,以透着笑意的声音说:“你讨厌,干嘛呵我痒啊……”
一触即发的激情霎时烟消云散了,厉行恨不得咬她一口,而他也真那么做了。俯身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吻吮出一枚暗红色的痕迹,他撑起身子没好气地训她:“办事的时候能不能别总溜号?等把我整出毛病哭你都找不着地方。”
清澈的眼里浮起狡黠的笑,贺熹大胆地气他:“我记得有人说过不违规操作的,怎么好像对自己的定力没把握了呢。厉参谋长,哦?”说完调皮地啄了下他的唇,笑得憨憨的。
这分明是诱惑。确切地说是折磨。厉行可以肯定,他现在生气!
为了犒劳贺警官有预谋的行动,厉参谋长决定狠狠收拾她一顿。
在贺熹真正怕痒的腰间轻轻一掐,厉行眯眼:“以为我忘了你哪儿最怕痒是吧?”
贺熹难受地大笑起来,按住他作恶的大手威胁,“等我告诉我哥你欺负我。”
“还告状!”厉行的手贴在腰间,手轻轻用力。
“啊!不要,哈哈……”贺熹又笑起来,扭动着身体躲闪。
厉行哪肯轻易放过她,惩罚性地挠她的痒肉。等贺熹笑到无力,他把人抱进卧定扔在大床上,很利落很帅气很流氓地把她的外衣外裤脱了。
当身穿“比基尼”衣衫不整的贺熹裹着参谋长同志的军被缩在床里,某人笑得极其魅惑:“下次还敢不敢了?”时,贺熹终于意到,挑战厉参谋长的定力不仅是件技术活,危险系数更高。
所以说,看看这两人“淘的”,简直无法无天了,哪里还有半点军官警官的样子?!
闹够了,厉行才饶了贺熹让她洗澡换衣服。见她非赶他去客厅等,他坏坏的说:“早晚都得被我看光了。”边说边退出了卧室,等贺熹正准备起身,他又折返回来。
“啊!”贺熹尖叫一声,裹紧被子指责:“色狼,流氓。”
不理会她的紧张,厉行把一件干净平整的军衬放在床上,“动作迅速点,十分钟后客厅集合,出发去食堂。”
探头看向客厅,确定他在沙发上坐着开了电视,贺熹才从被子里钻出来,套上他的军衬溜进了浴室。
洗了热水澡,一个利索清爽的贺熹诞生了。
去食堂的路上,空无一人的林荫树下,她的小手被厉行的大手紧紧握着。
盯着厉行英俊的侧脸,贺熹忽然想起刘瑜《色》中说的:“我毕生的理想,就是找个高高大大的男生,他就那么随便一帅,我就那么随便一赖,然后岁月流逝,我们手拉着手,磨磨蹭蹭地变老。”
回握住厉行的手,贺熹无声地说:“我也是。”
贺熹离开部队的最后一夜,厉行依然去办公室睡。面对她玩笑似的挽留,厉行瞪了她一眼,撂下狠话:“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关上门之前,他又转身笑得邪邪地说:“以让你下不来床为终极目标。”回应他的是贺熹甩过来的枕头。
次日清晨,厉行送贺熹归队。
回A城的路上,厉行问她执行的什么任务,怎么别人都在集训就她一个人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