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追其后跟着出去。温静玉正疑她们怎会在外面,也追着出来。只见离温府几丈外密密麻麻围着一群人正交头接耳,七嘴八舌,指着台上议论纷纷,二人远远看台上绑着两个人,有些熟悉,挤进人群,正挤间头上飞來一秃子,将温静玉带走,嘴里说道:
“小姐,胺脏人别去看,胺脏话别去听。”
李乘舟见是他的护卫,也不追赶挤到台前,清晰见青桃叶丛风绑在杆上,双目紧闭,脸颊绯红,右边一人高大雄壮满脸胡渣,独一只眼,坐于台下一马,手持一条金边,边上缀满尖锥。手扬鞭子对身边小卒道:
“你把这小金瓶拿去给两个小美人闻闻。”
小卒接过金瓶,放在青桃叶从风二人鼻前闻了闻,星眸微动,慵懒无力,更添娇俏。
李乘舟怒发冲冠,立要冲上,忽又一想:
“谁敢在温府内随便掳人,背后必有主谋。”
强压怒火只等主谋出来一并痛打。马上大汉满眼放光,猥琐笑道:
“小美人,睡醒了,哈哈哈。我这野猪也吃不了细糠,我只要那个壮些的,另一个美是美只是细的似柳条,经不起折腾,还是壮些好,不怕折腾,我喜欢。哈哈哈。”
台上青桃又羞又怒,泪眼汪汪望着叶从风说道:
“主子,咱何曾受过这样耻辱,这以后还怎么做人?”
哽咽抽泣着,叶从风从容淡定,抬眼一望台下人群,又望着独眼,无惧而笑道:
“清风卷去会有时,只把耻辱作乌云。青桃别哭,既落人手,哭也无益,该怎样做人,还怎样做人就是了。”
李乘舟趁着说话间悄问旁人此人来历,旁人道:
“他外号叫独眼金鞭,最爱酒色,满花楼里的姑娘又另取个金鞭不倒的名儿。”
又见旁边一溜子向台上打个口哨,朝独眼喊道:
“壮的扒了衣服粗些,不如细的好,选细的。”
独眼知那美人是温爷心尖肉,不敢冒犯,浑诌道:
“你不知,那壮的昨夜在树下脱裤子放屁,被我看见了,那两半似两个大白馒头似的,放的屁,就是白馒头冒的气,都是香的,我就爱大白馒头。”
一番话惹得众人哄笑,青桃在众人面前受此言辱只想一死了之。李乘舟施展轻功飞梭在人群中听“啪啪啪”声响,哄笑者已被巴掌打在脸上,热辣辣的生疼。
人群外又听一声:
“大胆。”
几个人被小卒踢飞,挤出一条路,大汉滚鞍下马,即下跪行礼道:
“参见温爷。”
温长平甩手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斥道:
“怎敢无理?”
疾步上台,丫头端着玉托紧随其后,对着叶从风道:
“姑娘,我来迟了,让你受辱。咱们先回府邸再绑了他,任凭姑娘处置。”
一侧身,几个丫头上前把金丝仙鹤衣披在叶从风身上,金丝绣鹤,蝉翼锦纱外罩金丝闪闪,若隐若现,宛如仙鹤挺立,优雅绝伦。温长平睁目叹道:
“世间也指姑娘才配得起这样衣服。温某人富有家资,十生十世也吃不尽,穿不完,尽供姑娘穿用。”
叶从风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