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清双手颤抖,藏在身后,垂着头,是个抵触的姿势。
脑子不受控制的回忆着过往。
……
五年前,喝得头晕目眩的江言清被江母送到了电梯。
江母搀着他,江言清晃着头问:“我们要去哪儿?”
“带你睡觉去。”
江言清的手机响了,他迟钝地拿起,是徐庭旭的电话。
看见手机上的名字,他酒醒了点小心翼翼观察母亲的神色。
母亲是很反感他和徐庭旭走得太近,前阵子父亲在的时候,他对两人坦白自己的性向造来痛骂,后来父亲和母亲去民政局办理离婚。
母亲把父亲硬是要离婚的这件事责怪在他的性向上,打听到他和徐庭旭的关系很好,天天不断给他发信息,要求保证他每天按时回家,不允许他和任何一位男性有过多的接触,每天做什么都要向她汇报。
江言清被折磨了好几个月,每次和徐庭旭的约会是找了好多借口才顺利去的,今天喝了酒,忘了接电话时得躲着母亲,被看了个正着。
 
;母亲却当没看见,嘴里数着弟弟日后需要用的钱。
父亲离婚时是净身出户,每月给母亲一千块,这点钱根本不够用,母亲年纪大了,又带着个小孩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天天为钱发愁。
江言清按断电话,手机放进口袋里,默不作声地被母亲扶进了一间房间。
他侧头问母亲,“不进来吗?”他以为房间是他们两个人一起休息的。
回答江言清的是母亲关上的门。
他疑惑不解,想着母亲是去拿醒酒药了,往前走发现了躺在床上徐庭旭。
徐庭旭衣着凌乱的躺在白皙的床单中,江言清不明白徐庭旭为什么会在这儿,还庆幸母亲没有进来。
推了推他,发现徐庭旭的体温很高。
徐庭旭睁开眼,见到他好像笑了一下,锋利的眉目因为他的笑温柔了许多,有些撒娇地对江言清道:“我好热。”
江言清脸颊微红,他问:“要帮你脱衣服吗?”
徐庭旭眨了眨眼,“好啊。”
两个意识不太清醒的人坐在床上,江言清努力剥着徐庭旭的外套,手没力气,撞进了徐庭旭的怀里。
徐庭旭抬起他的下巴,呼吸交缠在一块儿。
“你嘴边有东西。”
“嗯?”
下一刻,江言清的上唇被咬了一口松开,他捂着嘴愣愣地看着徐庭旭。
徐庭旭眉眼都含着笑,笑容仿佛要暖化了江言清,“两个异性在同一间房子里不太安全,两个同性其实也不太安全。”
这句话是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