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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天穹流星125（第2页）

毕竟，如果阿拜多斯破产，凯撒的贷款也就无法收回，这显然不符合他们的利益。除非凯撒另有所图……

总之，最后，阿拜多斯众人送别了日富美，劳累了许久的大家也很快各自回去歇息了。姬子回到自己的居所，准备整理当下拥有的情报，可是不知为何，姬子总感觉内心憋闷，没办法再将精力集中在工作上。

为了保证第二天的精力充沛，于是，姬子也早早熄灯上了床，准备好好歇息。

但，这一晚，姬子做了一个梦。这本来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可对于姬子而言，自她经历了难以忍受的离别之后，她便再也没有做过梦。

不仅如此，更令姬子在意的，是梦境的内容……

。。

梦中的她，不知何时再度披装，成为了那真红骑士。那把熟悉的神陨剑也静静地待在姬子身边，没有向外散发出任何气息。

眼前，繁华街区的高架公路上，躺满了崩坏兽的尸体。而在这尸体中间，一个系着双麻花辫的白发少女跪坐在地上，没有动静，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告诉旁观者她还活着。

姬子不可能认错。眼前的少女正是琪亚娜，未被空之律者意识支配的琪亚娜。

“（琪亚娜！你……）”

姬子试图呼唤着琪亚娜，但对方却没有任何反应。或许是她没有听见，亦或许是她已无暇顾及。

“终于，你还是屈服了。”

这时，姬子听到了与琪亚娜相似，但实际又完全不同的声音。

琪亚娜当然听得见，那正是骄傲的空之律者的意识在宣告属于她的胜利。琪亚娜浑身都在颤抖，露出极度挣扎的表情，想要抗拒空之律者的支配。

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力量了。

“（所以，那就是空之律者的意识吗？我……果然做得还是不够呢……）”姬子很快明白过来，随即颇具自嘲意味的叹惋道。

毕竟，在梦中，她不过是一个旁观者。她没有办法做到什么，也没办法改变什么。

而终于，在长久的挣扎与沉默之后，琪亚娜有了行动。她握紧了手中的那把枪，然后——

“我……绝不会让你……”

枪口直接贴在了少女的下颌，手指也已经放在了扳机上。只要稍一用力，她将拉着空之律者同归于尽。

那是同归于尽的绝望，亦是同归于尽的决心。

“（不！琪亚娜！）”姬子万万没有料到，她想抓住琪亚娜，阻止琪亚娜。

但这只是梦，姬子的手在接触到琪亚娜的瞬间便化作虚影，穿了过去。

姬子内心的无力感，再度浓了几分。

“（谁都好……阻止她，拜托了……）”

姬子实在不希望琪亚娜，她最重要的学生，在灾厄面前选择放弃。

“现在还不是绝望的时候，琪亚娜。”

火红的羽毛中蕴含的温暖驱散了城市夜色的冰冷，也融化了琪亚娜那因绝望而固化的心。这是第八神之键羽渡尘，也是跪在琪亚娜身后，轻轻抱着琪亚娜的符华。

“（符华……）”

姬子也没有想到，在这难得出现的梦境中，不仅出现了最后一课后的琪亚娜，竟然还有符华的身影。眼前的符华，与天命之战那时引领她逃出的身形别无二致。

而与此同时，在羽渡尘的作用下，空之律者的意识也具象化出现在了姬子与琪亚娜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