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老天,只要他不哭,她做什么都可以。他一哭她就完全招架不住。妈妈啊,上帝啊,孩子怎么这么难伺候啊!
等她缓过神时,他的那张精致的脸已经越靠越近,几乎是鼻子点鼻子了,就这么的,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他的唇重重地压下,压在她的唇上。她又触到一片柔软,扑鼻的清香让她醉意然然。
唇与唇只碰了大概五秒钟,随即就分开了。
北野弦偷偷地笑了,依稀有泪痕的脸上荡起猫偷吃到腥的贼笑。
银姬背过身子不敢露出嫌恶之色,小心地擦着嘴巴。幸好他不知道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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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北野弦拉住她的手,报赧道:“以后你可以喊我小傻子,我只让你一个人喊哦。”
“是么!”银姬故意露出万分荣幸的表情,“真是太好了。小傻子,我们去吃饭吧。”
“嗯。”北野弦点点头,“肚子好饿啊。”
此刻的银姬被着小傻子牵着正往大厅走,可心里早哭泣得能够淹死一座城了。真够郁闷的,现在她感觉当上了全职家庭保姆了。劳心劳肺,伤肝伤心又伤神!
吃完饭就入房是他们这几天的习惯了。可怜今晚无事可做!呜呼哀哉!银姬吃饭时就叹了九千八百七十二回气了。这回已是一万零一十四回了。叹气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啊。
眼看着不用催眠药就能快速睡得不知死活的北野弦,银姬又死活一阵叹气。他***,她睡不着啊!
“算了,还是从外面再逛一圈回来睡吧。”说罢翻窗而出。
脚不知不觉的就带她来到了妓院一条巷。黑灯瞎火,偶尔有两只狗汪汪叫两下,背景声音有时还夹杂着猫叫春的惨嗷。
伤心不下千次后,正欲回府时看见一个黑影闪过,似乎抓着地上的什么东西,然后重重一摔之后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好奇地走到那个地方,听到有人在哀鸣。打开随身带的手电筒一照,原来是昨天的那个乞丐叫花子。
“你怎么了?”银姬被他身上的那味熏得后退了几步。
乞丐斜看了她两眼,龇牙咧嘴地揉着腰和屁股,一边喊疼一边道:“问路寻事两个铜板……”
银姬撇了撇嘴,掏出两个铜钱扔给他:“说吧。”
“嘿嘿……”乞丐顾不上疼拾起地上的钱,开心地笑了笑,“刚才有人问我可知道花楼一个叫小四的姑娘。”
“花楼?小四?”完了,这不是摆明了在找她么!惊呼地捂起脸,转念一想,当时她可是“破”了相的,没人能认出来的。于是松了口气。
“可不是!花楼里的人早死光了!再说了,那个小四又不是花魁,谁会认识。”乞丐抠着鼻子。
“就这些?”
“就这些。我说不知道,那人就吧我撂下了。疼啊——”
估计是她,她也会重重地吧他撂下。他身上的发霉发臭味谁受得了!
走在半路上,银姬后怕急了。别不是她摸了那人的玉佩惹得祸吧!“阿弥陀佛!花楼的人,你们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可千万不要来找我啊。阿弥陀佛——”
一入府赶紧挤到床的最里面,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地遮住,连头也盖住了,祈祷道“孤魂野鬼要杀就杀外面的傻子好了,可千万不要来找我!”
答应了今日带他去参加知府公子的生日宴会的。早早的被拖了起来。稍做了打扮后吃了东西垫了肚子,准备坐马车出府。谁知大府门前竟一溜排站了几名花姑娘,看着架势莫不是这傻子的忠实拥护者?
“王爷,奴家喜欢您,您就要了奴家吧!”
“王爷,做奴做妾也无所谓——”
“只要在王爷身边就好——”
一排女人叽叽喳喳地就要冲过来,直接视银姬于无物。
“咳咳——”银姬被直接挤出了局后,喝道:“哪来的疯女人!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