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父皇,我应该光明正大的告诉他我对他的感觉,即使他对我没有感觉,他也不会伤害我的不是吗?为什么一直不敢做呢?对于冷羽,我应该明明白白的向他道歉不是吗?为什么心里那么痛苦却不肯松口呢?伤害他自己心里好受吗?
我突然觉得以前的自己好失败,我做的事都好幼稚,自己缩在自己的壳里,不停的猜测外界,用想象中猜测中的事情来折磨自己,这就是我,简直就像个傻瓜!
一切都想通了,我感觉身上的冷意也都慢慢散去,耳边传来几道声音。
“为什么令羽还不醒呢?不是说只是发烧吗?”焦辕的声音好像带着哭腔耶,等下一定要好好笑话他。
“冷叔叔,令羽他会不会有事?为什么三天了他还没醒?”孟轩的声音居然也像哭着一样,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我缓缓睁开眼,疑惑的看着眼前一排的人,孟轩,焦辕,冷羽都在,连南泉月都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我刚一说话,嗓子就像火烧一样的疼,声音既沙哑又难听。
“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们了!你发烧了,整整三天都昏迷不醒啊!”焦辕开心地凑了过来。
“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呸呸,我这乌鸦嘴!”孟轩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总算醒了,我就知道令羽不是这样福薄的人。”南泉月笑着抹了抹眼角。
看着他们发红的眼圈,我心里涌上一阵暖意,有这样的好朋友真是我的幸运。冷羽把柜子上的一碗水端了过来,我喝了一口,朝他们笑了笑,道:“不就是发烧三天嘛,没事的,不过,你们现在真的好像兔子哦!”
三个人一人一拳在我肩上捶了一下,然后都笑了起来。
我抬起眼,看着静默不语,眼神充满内疚自责的的冷羽,一把抱住了他,不管那三个人目瞪口呆的表情,说道:“那天真的对不起,我气糊涂了,那话我一说出来就后悔了!真的对不起,不管怎么样都不应该这么对你。”
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着我,头埋在我的颈窝里,身体微微颤抖。那三个家伙看情况不对,已经悄悄撤离了。肩窝处的衣服上传来一阵湿意,我这才知道他哭了,一时间心里不知是甜还是酸。
我向后移了移肩膀,抬手抚上他的脸,擦掉了他的泪,迟疑了一会儿,才说:“我以前喜欢过一个人,很喜欢很喜欢,所以一直无法接受你。我一直以为我把你当作朋友,可是我却对你有欲望。那天早上你走了以后我很难过,明明喜欢你还不敢承认,还说那么过分的话,我是个混蛋!”
说着说着,我哭了出来,心里却一阵轻松。他深深地吻住了我,双手用力抱紧我,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揉进他体内。一吻结束,我却感到了身体的不适。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头也昏昏沉沉的。我把头靠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想要睡觉。
“别睡!”他的声音有些惊慌和恐惧。
“怎么了?”我疑惑。
“我怕你会这么一直不醒,就像这几天一样!”他的手微微颤抖,显然心有余悸。
“不会的,我保证这只是普通的发烧。要不你吩咐他们熬点药过来给我喝?”我淡笑着安抚他,抓着他的手放在我的心窝处,继续说,“这里跳动得很正常。”
他点了点头,拍了拍手,立刻就有下人把药端了进来。我看得目瞪口呆,心里再次为他使唤下人的熟练程度感到咂舌。
因为养病闷在床上太过无聊,我派人把户部的账本拿到了府里来统计。冷羽又出去了,不知道他一直在忙些什么,有时整天都在,有时经常不见人影。
查了整整两天,去年的账目才全部登记完,核对了一下,怎么都对不上。无论怎么算,国库里都少了七万六千多两白银,而且没有任何支出记录。太不对劲了,我要下人把户部近三十年的账本都拿了过来。
核对之后,我惊愕的发现,从十六年前父皇登基为帝开始,每年都有这么一笔银子从国库里消失。虽然国库里银子很多,每年也都有收入,可是每年几万两持续了十六年,总共一百二十多万两银子都不知去向。更令我惊愕的是居然没有人发现,户部都不查帐的吗?
我把这些不对劲的地方写进了一张奏折里面,再略微说明了一下一百多万两白银可以买多少兵马,装备多少武器,希望能引起皇宫里那个王爷的重视。万一真的有什么人有意谋反的话,这个问题就严重了。
这天晚上冷羽正好不在,我蒙了面来到皇宫,钻进父皇的寝宫,准备喊醒在床上睡觉的王爷。一阵熟悉的檀香味传了过来,我一时僵住了,床上的人居然是父皇!
挑明身份
隔了这些天再见到父皇,我突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我站在原地看了他一会儿,心中百感交集,他终究是我永远得不到的月亮啊!我把奏折放在他床边的桌子上,深深地看着他,心里传来隐隐约约的痛苦,还是有点不甘心啊!居然就这样什么都不做的放弃了啊!不过,即使不甘心我也不后悔,我会用我以后的人生专心的爱着冷羽的。从现在开始,他已不再是我的父皇,不再是我追求的人,只是我效忠的君主。
我下定了决心,转过身就要离开,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回头一看,吓了一跳。父皇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正拉着我的胳膊,高深莫测地看着我。我心中一阵恐慌,僵在原地,完全忘了自己正蒙着面。我不知是不是应该抽回手跪下,于是结结巴巴的说:“皇……皇上?微臣叩见皇上!”
父皇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把我拉到他身前,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他身下,拿开了我的面罩。我彻底惊呆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映,只是呆呆地看着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俯身吻着我,灵活的舌不停的挑逗着我的舌尖,划过我的上颚。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虽然气息不太一样,可是这样的挑逗方法,唇舌这样熟悉的感觉简直就像是冷羽正在吻我一样。我觉得我好像是把冷羽看成了父皇一样,一时间我有点混乱。我疑惑的问:“是冷羽吗?”
“终于认出来了吗?”父皇一边吻着我的耳垂,一边气息不稳的说。这声音虽然是父皇的声音,但这语气,语调还是有着冷羽的感觉。
“冷羽,为什么你会是皇上?”我拼命压住上升的欲望,企图把事情弄明白。
他一边脱我们俩的衣服,一边在我的颈上不停的啃咬着,发现我没有反应,才淡淡的说:“叫我羿寒,冷羽只是我乔装的身份。”
听了他的话,我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既有受骗上当的气愤,又有他们是同一个人的庆幸,还有一些担心他在玩弄我的恐慌。我突然觉得好害怕,冷羽原来一直都只是虚构的一个身份,那么他的情意是不是也是虚构出来的呢?
我正这么想着,胸前的突起却忽然被他狠狠地咬了一下,然后慢慢用牙齿细细磨着,手更是覆在我的下身上,忽重忽轻的握着。我忍不住痛呼出声,随即沉醉在他的挑逗下。这种手法好像是上次我用过的呢,这么刺激的感觉他居然还记得点我的穴道,真不愧是做皇帝的人。
突然,他放开了我,我顿时觉得不上不下的很难过,于是贴近了他,蹭着他的胸膛。他没有继续挑逗我,只是在我的耳边吻了一下,然后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说出你的真实身份?”
我惊愕得睁大眼睛,全身的欲火都被这句话给褪得干干净净。他发现我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