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炬生没说话,陈谣以为他是不愿意,不满自己对他的随意安排,陈谣讨好解释道:“那个,你要是不想的话学的,不去也可以。我就是想着你那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这门手艺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抱歉哈,未经你同意就擅自给你做了主。没事儿的,你要实在不想去,到时候,我找个理由推了就是了。你别生气哈!”
高炬生看着陈谣笑了,说道:“放心,我没生气,其实我也觉得挺有意思,反正现在我也没什么事儿,学习一门新技术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我就是想这手工作业我就会些简单的制式,勉强能看,也学会雕刻恐怕不容易,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学会,这个手艺可是相当考验耐心和时间的,我想如果我要学不好,你会不会失望呀!”
陈谣闻言也是放了心,说道:“那必须是不会呀!是我把你顶上去的,不管怎么着,都不该要你付什么责任,而且你已经很优秀了,就算不会那也就是天赋差了点儿。试过了就不会有太多遗憾,你也不用太顾虑我。”
高炬生笑笑说道:“那我就放心了。”
第二天陈谣和高炬生吃过早饭,就出了门,去了本地最大的一个木材市场,挑选所需木材,没想到再次遇到了昨天见到的慕叔,昨天看名片知道了他的名字叫慕正华,是慕爷的二儿子,以前听人说慕爷总共三个子女,大儿子慕正国,二儿子慕正华,还有一个小女儿叫慕欣华,只听说两个儿子做了些小生意,女儿好像是嫁到了南方城市去生活,具体家世不详,慕爷几乎没怎么在人前说过,所以连村里人都不知道具体详情,只知好像是以前定的娃娃亲,后来那家定亲的人家守诺,回来娶了慕爷女儿回去。慕爷要说是外来户,是大运动后不久才定居兴华村的,很少跟村里人说起自己家的事情,所以,村民对他们家也了解的不多。以前慕爷还在村子里做些木工活来赚些钱,做补贴家用。后来,两个儿子成年后,有了些营生就不让他做了。
今天见到慕正华时,慕正华身旁还有个比他看上去还大点儿的中年人。慕正华见到陈谣很是意外,很是热情向前跟陈谣打了个招呼,问道:“陈谣,过来买木材呀?”
陈谣礼貌点了点头说道:“是呀,叔,你也过来买木材吗?”
慕正华说道:“我就是来看看,这边木材市场有我们的产业在。我和我大哥今天来这里来视察一下。要不你去我店里去挑挑,叔,给你便宜。我们门店木材种类齐全,包你能挑到满意的。”
本来只想打个招呼就走,不想多做牵扯的我陈谣,听到慕正华的邀请,一时也不好拒绝,然后她看了看身边的高炬生,高炬生笑了笑说道:“那就去看看吧!
陈谣笑笑说道:“那就去看看吧。”
来到慕家门店,里面堆放着各式木材样板,陈谣看的眼花缭乱,感叹这边的木材之丰富。
就在陈谣他们查看木材的功夫,慕正华旁边那个一直不曾开口的中年人,拉过他在一旁小声说道:“正华,这个就是你昨天说的那个小丫头陈谣?”问此话的人正是慕正华大哥,慕正国。
慕正华点了点头,慕正国说道:“她真的有你说的那么聪明,我看她也不像是能帮我们的人呀?”
慕正华说道:“大哥,你还记得上次跟妹妹见面她跟我们说的话吗?”
慕正国说道:“自然记得,可这跟那个小丫头有什么关系?”
慕正华说道:“大哥,我们现在的生意看似做的大,但人脉还是非常有限,这不利于我们提高自己的知名度,我们现在就卡在了这样一个瓶颈上,如果想要再进一步拓宽我们的人脉圈子,高端品质的商品是必不可少的。昨天我去看爸,她的正好在,她的那番话给了我很好的思路,对于能一眼看出咱爸那手工艺价值的人除了一些上层人外,也没几个懂了,那些上层人我是够不上了,所以我就想让她帮忙给我们出个方案,把木制家具雕刻这门手艺的价值宣传出去,到时候我们让人包装一下,不仅能让爸的手艺得到发扬,我们也能接触到更高层,得到更多的发展机会,岂不是两全其美。”
慕正国听完慕正华的分析,感觉挺有道理,但随后又问道:“你确定那丫头能帮我们,我看她也就是个一般的农村小姑娘,看着也没什么见识,真能做出什么方案来?我表示怀疑。”
慕正华却不以为然说道:“我们想尽办法都不得其法的事情,就昨天她那么随意一说,就让我悟到了其中价值,我确信,她一定有这个能力能帮到我们。大哥你还记得之前我媳妇儿和大嫂,不是为了照顾咱爸回村儿里住了一段时间吗?村里发生过几件有趣的事儿,我媳妇儿回去还跟我说过,当时我并没在意,昨天见到她,我才想起,我媳妇儿说的那几件事儿里,好几件都有她陈谣参与,我昨天又跟左邻右舍的邻居打听了下,确定这陈谣可不是一般人,还是有几分本事在的。如果能有她的帮忙,我相信,这次我们一定能成。”
听到慕正华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慕正国也不再说什么,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弟脑子活,比他聪明,要说慕家生意能做这么大还是多亏了他,慕正国自然是不会质疑他的。
陈谣和高炬生挑了一些慕爷吩咐过的木材,考虑到高炬生,每样都要了双份。然后陈谣对慕正华指了指说道:“叔,我们就挑这几种木材,各来10捆。”
慕正华让店里工人记下木材种类和数量让后让人去开了单。陈谣又问道:“那个叔,你们木材可以配送吗?”
慕正华说道:“自然是可以的,你们需要什么时候送过去,跟我店里员工说一下就是了。”
听说能配送,陈谣很是高兴,于是又问道:“那叔,这配送费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