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啊?怎么这么好心帮他啊?”阎王问。
“帝君是下任天界的掌权者,却没尝过人的七情六欲,虽知晓个中道理,却不曾真正明白。未识情爱,不会懂其中滋味,命运之神执念太深,却也和帝君一样,无同理之心,无感同身受,终有一天,会行差踏错,因此入魔。帝君因为隐星的关系错过了爱情的修习,既然她在那女尊的社会注定要处处留情,那么我顺势帮帮命运之神又有什么关系呢!”
“都是一群执著的孩子啊!”阎王低叹,“不过帝君会有几个夫君啊?”八卦的天性跑了出来。
“呵呵呵,天机不可泄露啊!反正大于或等于三个。”月老笑着说。
“这么多?”阎王咋舌。
“情种嘛!”月老呵呵一笑,转身离开。
多吗?不算吧!
君夏的小小郁闷
话说初春的三月最适合出去游玩的,可君夏正和寒寂月在勤政殿里批阅着奏章。
君夏看着那像是看也看不完的奏章,心头真的是一阵巨大的无力。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做皇帝要这么辛苦啊?
“唉…”忍不住低叹一声。
“君夏,君夏,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传太医啊?”听见她的叹息声,寒寂月着急地问。毕竟现在君夏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紧张得要死。
“月,抱抱。”可怜兮兮地看向他,她张开手撒娇道。
他意会一笑,走到她身边,将她整个人抱到大腿上。
偎着他,她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到底怎么了?说给我听听。”他继续问。
“月,人家好郁闷啦!”
“郁闷?为什么呢?”他挑眉问,心底多少猜到一点。
“月,你说,为什么最近的政事越来越多啊?”
“呵,”他轻笑,“那是因为只有我和你处理啊!”
“什么意思?”她不解地问。
“因为以前有王爷和两位丞相分担政事,所以你不会觉得多,可现在她们全都不理了,只有我们两个人当然吃力啦!”
她恍然大悟。
啊…——啊——啊——说起这个她就更郁闷。
天琳最坏啦,居然将她的事全都说给了两位丞相听,搞得言表哥他们为了惩罚她的任性,居然提出辞职,她当然不肯啦,所以他们就顺理成章地告了一个一年的大假,造成了现在的局面啦!
所以说,她真的好郁闷啊!
“不如,我们把天琳拉回来吧!”君夏提议说。
“什么意思?”他困惑地说。
“现在朝廷之内不是还没有人知道她回京了吗?不如我们恢复她王爷的身份,那么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交给她一些政事了,而且我的肚子越来越大,很快就不能这么操劳了。所以也算是找人帮你分担吧。”
这倒是!寒寂月心想。
“但是,她肯吗?”他非常地怀疑那女人肯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而且当年你将她贬为庶民时,她不是扬言除非你当着全天下的人向她陪礼道歉,否则她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朝堂上的吗?虽然说当时你们在做戏,但其他人不知道啊!”
“那我就当着全天下的人向她陪礼道歉吧!”她笑眯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