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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有脾气,如果不是在意杜鹃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她不会对杜鹃的话言听计从。她自己跟自己打赌,如果杜鹃晚上回来能来问候她一声她就把那笔钱交给杜鹃,如果对她不闻不问,她就不当杜鹃是她姑姑了。
杜依庭悻悻地叹了口气,突然又下不了那个狠心。
……
律师将开庭前的注意事项都讲与顾莫深,虽然律师建议最好由杜依庭亲自出庭,这样一是显得态度端正,二来不会牵扯不必要的麻烦。
顾莫深一口否决,态度强硬不容质疑。这件事,他压根就没想让杜依庭掺和进来,也没想让她知道。
他薄唇嗜着涔冷的弧度,俊美的眸子也扬着势在必得的强势,朝律师问道。“我提供的证据,你有几分把握把人牵扯进来?”
“八成!”
“很好!我还希望让他多一条罪责,比如监禁!”
律师抬眸看着他,半响后才难以置信地开口道,“他是顾家的人?深少确定要这么做?”
“顾家的人?”声调和语气都没有改变,但重复的话语中却透着一股危险和一种近乎残忍的陌生,不屑的笑意在顾莫深涔薄的唇边蔓延开来,深眸犀冷的反问道。“他动庭庭的时候有没有顾及她是我的人!”
唐谦敲门进来,他与律师互视一眼,律师郑重的朝顾莫深点头离开。
将手上的电话交到顾莫深手里,唐谦微微欠身,恭敬而敬畏。“那边的电话。”
那边的人向来由唐谦出面,所以没人知道顾莫深这个名字,杜鹃怎么能查的到呢?
顾莫深联想到s市递来的消息不由得想嘲笑杜鹃,杜鹃在女人里面算的上聪明,但是跟男人比算计、斗狠,她差远了。
她以为她带着杜依庭躲进地下车库乱晃就不会有人发觉她的行踪,还是她觉得只有他顾莫深才对杜依庭感兴趣,如果不是他,恐怕她们连酒店的大门都出不去就被捉了。
他花了五年时候都没有赶尽那些趋利的苍蝇,好不容易有个平和的局面,现在杜鹃把s市表面的平静也打破了。
薄唇叼着烟,让顾莫深看上去带了一点邪狞和狂狷,他似漫不经心的听着,偶尔吐出一个烟圈,唇角带着毫不遮掩的讥讽之意。
半响,他“嗯”了一声,将电话甩唐谦。
吐了口烟,眉间带着一抹思考,交代道。“去查查谁的人找到杜鹃?”
唐谦一脸的不解。
s市的狱警将杜鹃在劳教所申请探视杜望潮的情况反馈回来,顾莫深不要他插手,没想到杜望潮以不见任何人回绝了杜鹃的探视。
事实是,杜望潮压根就不在那家劳教所。杜鹃找到的不过是一个与杜望潮同名同姓的真正罪犯,顾莫深怎么会担心呢?
在杜鹃处心积虑的要去s市打听杜望潮的下落时,他也学了那招偷梁换柱,将真的换成假的,假的换成真的。
真的这样轻易而举的就能被杜鹃找到,杜望潮不知道已经死多少次?
顾莫深整张脸陷在袅袅烟雾中,锋利的眸光却像是划破烟雾的利剑一样,这是有人故意引杜鹃回国查名单的下落,可能想对杜家动手。
他英俊的脸庞愈加地漠然冰寒,沉静的思索了半晌,用牙齿咬住烟蒂,随手沾了一点水,在桌上画了三笔给唐谦看。
---题外话---今天一章!
☆、第一百八十九章守着一只猫我能受的了吗
唐谦惊恐的抬头,一脸不敢置信。
顾莫深仰靠在大班椅上,似笑非笑的反问道,“你不觉得他可疑?”
“顾总,再怎么说,杜女士马上就要、”因为杜鹃是杜依庭的姑姑,唐谦觉得真相太残忍。
冷冷一笑,顾莫深无情地说道。“杜女士?哼!她要真的是外交官的遗孀我就信她了!可惜她不是!”
一个女人嫌弃一个男人没本事,离婚还对外宣称早逝,这不是狠毒是什么?顾莫深的窄脸满是讥讽,杜鹃跟那个女人一样,不、那个女人比杜鹃还要过分!
…髹…
杜依庭回到房间就睡了,睡的昏天黑地,直到顾莫深的电话把她叫醒。
她嗓音干哑,带着刚睡醒的惺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