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真的能以完全相同的爱,去对待两个彼此不相同的人吗?
即便真的能对半分……
——最喜欢我,可以吗?
他脑海中浮现出歌礼那双泛着泪光的眼眸。
怎么办,开心不起来啊。
关于下辈子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遥远了。
克莉丝现在最苦恼的问题,是接下来在和歌礼的单挑中,应该用怎样的方式才能获胜。
“维恩~快告诉我嘛!”
沙发上,克莉丝缠着他不放。
大概是实在想不到赢面更大的比赛内容,她把希望都寄托在了维恩身上。
毕竟,按以往的经验来看,维恩大体上还是很可靠的。
若放在平时,像这样家长们不在的时间,维恩早就开始趁机亲亲摸摸,为所欲为了。
可是他现在却只想要摆脱克莉丝的纠缠,早点回到房间里。
克莉丝……
你知不知道现在你所仰仗的人,是一名叛徒啊。
指望我帮你获胜的话,根本就是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呢。
他自嘲地笑了。
……
第二天。
由于戏剧部的表演大获全胜,管弦部此前所出的风头,反倒像是在为戏剧部充当垫脚石一样。
所有之前还对管弦部大加赞颂的路人们,现在又纷纷不约而同、满脸兴奋地将管弦部沦为流动社团的消息传扬出去。
一夜之间,管弦部就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哪怕是还有着歌礼这支反击的力量,管弦部也仍然出现了有少数社员申请退社的情况。
这也无可厚非——连活动室都没有了,管弦部这么多人的社团活动也就无从谈起。
此时,百合会的专属部室里。
打发掉了围绕在身边的女生们,理查德王子终于获得了短暂的清闲。
他的手里捧着一杯咖啡,在维恩旁边的座位坐了下来。
“你们闹出的动静可真不小。”他感叹道,“连王宫里,都知道了两个社团之间的争斗。”
维恩不由撇了撇嘴:“想必,这一定是劳伦斯王子的功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