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候夫人脸都气绿了。
她说出这种话,不就是在诅咒他们侯府吗?
“侯爷!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诅咒我们笙哥儿?”
“这……”
长亭候无端卷入舌战,很无措。
但虞沧没心情跟他们掰扯。
“既然几位不相信我,我也没必要用热脸去贴冷屁股,这天色也不早了,忙活半天连口茶水也喝不上,还不如早些回去,吃个饱饭,睡个好觉。”
虞沧气定神闲地说着。
顺手将那张已经撕碎的药方丢进旁边的荷花池里。
慕洗尘见状,也不再说话。
两人走出侯府。
没再去看长亭候夫人阴沉的脸色。
等他们离开,长亭候夫人才转身看向一旁的白衣男人,恳切道:“韩御医,你医术高超,一定能开出比她更好的方子,请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正在发愣的韩某人:……?
“侯夫人既然还希望自己的孩子得救,为什么要得罪施救的大夫,还把人赶走?”
他一脸莫名,似乎不太明白她做出此中举动的动机。
长亭候夫人以为他故意这么说,脸色几番变化,只能去看向长亭候。
长亭候虽然觉得自己夫人这行为,颇有过河拆桥的意思,但细一想,那燕王妃到底是虞家人。
他们也不希望跟姓虞的再扯上任何关系,所以并没有阻止她的行为,而是用同样殷切的目光,看着白衣男人。
“还请韩御医施救。”
“……人已经救回来了,那燕王妃术精歧黄,我看不懂她的手法,也不敢胡乱开方子,后续要怎么调养,还是应该按照她的要求来。”
他这话说得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