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的大门里,莲萃带人请出了姜晏宁的那杆长枪。
长枪横在了国公府的大门前,立时就让很多人闭了嘴。
“真不知道是怎么个意思?还是故意给我装糊涂?!来人!闹事的全都给我拿了!”
一声令下,姜家府卫在门前七手八脚拿了十几个所谓的书生文人。
仗着自个儿的学子身份,竟还有人叫嚷着,要让她给个说法。
李简拼了命的抬起头来,“姜大娘子,我等学子可都是待考的考生,就连陛下也要高看一分,你怎敢当众如此粗暴对待!这是什么道理!?”
“道理?”姜晏宁笑了,“你问我姜晏宁要道理?放眼整个京城问一问,我姜晏宁——何时讲过道理!”
李简语塞,准备好的那一套套文绉绉说辞,全都哑在了嗓子里,怎料偏就遇上了一个不讲道理的!
“我只是嫁人了,不是死了!还由不得你们这些个在京城里找事!我管你是不是考生,陛下高看不高看的,有本事让你的陛下来跟我说话啊!”
姜晏宁看向押着李简的两个府卫。
府卫立刻松手。
李简挣扎着刚站起身来。
姜晏宁一把握住长枪,枪尾横扫,只闻风声!
李简已应声倒地。
迟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双腿剧痛嚎啕不止。
姜晏宁当着那许多的人,竟直接打断了他的一双腿,手中长枪一挑,刺中李简肩头。
“嗖”地一声。
人已经重重落在了地上。
——挑飞出去足有十余米之远!
肩头骤然一片血红。
筋,断了。
这辈子都别想用右手握笔了。
李简蜷缩在地上,惨叫声不绝,身子不断扭曲挣扎,活像个蛆一般。
“胆敢在国公府门前闹事,大言不惭。不要说是国公府的女儿了,便是这街上任何一个寻常女子,都不该因尔等狂悖之言羞辱,便觉得应该低头认栽的!”
姜晏宁满身杀气,震慑全场。
道,“给我打,所有闹事的人一律杖责!绝不姑息!”
“是!!!”
姜家府卫自有一股狠劲儿,齐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