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锦的眼睛笑的成了弯弯的月牙:“哦,是你早…泄的那个视频啊——”带着戏谑的声音故意拉长。
“该死的!你给老子闭嘴!”在金融街有着帝王之称的阿布罗特风范尽殆,他咬牙切齿,就连脏话也从嘴中吐露,整个人呈现炸毛的状态。
真是像极了阿布罗特养的那只波斯猫啊!呵呵,那只猫咪在对于阿布罗特手贱的时候,也会炸毛,就如同现在这般模样。
他这样的状态,只会完全的取悦洛寒锦。
洛寒锦的嘴角一勾,手便按在阿布罗特那金色的头发上,揉揉:“乖,你早…泄的视频我没有留。”
每当洛寒锦慢慢的念出那个词汇的时候,阿布罗特特别有一种想要洛寒锦除之后快的冲动。
你说,为什么当初看见这人的时候,明明就符合Z国传说中的君子如玉,怎么接触久了发现这个和田玉里面还镶嵌着黑曜石?最黑的那种!勒坏!
“那请闭上您的尊口。”阿布罗特的话语从牙缝中挤出,那对于Z国谦谦君子的向往,他选择相信洛寒锦,心中悬挂着的石头掉地,但却因为之前的心惊胆战而不悦。
“你的直升飞机停在哪儿的?”洛寒锦走上前去拍拍阿布罗特的俊颜,向丛林的深处走去。
“……后山上有一处平地。”
对于洛寒锦被洛寒凌禁在这里,阿布罗特也有一份责任,他在深刻的体会到洛寒锦一走,他的工作又了多了几份之后,把洛寒锦打包卖给阿布罗特的事情又得值得他再次考量。
“这次你可是帮大忙了,阿布罗特。”洛寒锦轻笑说道。
如果不是阿布罗特有先见之明,让人在他颈子被洛寒凌咬的那个地方买下一个卫星定位的晶片,阿布罗特还真不容易找到这里。
“难得见你这幅模样。”阿布罗特观察着洛寒锦逐渐舒展开来的眉,他说道;“看来你家那弟弟是难缠啊?我说你干脆就从了人家吧。”
想到昨晚的洛寒凌,洛寒锦的脚步一顿,他的声音有些压低:“阿布罗特,你理解错误了,我只是将他放在心上过,而不是爱上他……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什么人了。”
对于洛寒锦这肯定的态度,阿布罗特皱眉:“你怎么知道你不会爱上别人?”
洛寒锦耸肩:“因为性冷感。”
“不可能!”阿布罗特立即否决,他的脸紧绷着,“你敢说你最近没有对洛寒凌动过欲…念?”
“假的。”洛寒锦的眼中一片清明,“对于你会知道我在前几天发生的事情,我不想追究,但是,那分明就是在做戏。”是啊,那天他和洛寒凌在山上,那眼中即使泛着情动的光泽,都无一代表着做戏,为了让洛寒凌放松的戏码。
“你看过医生?”没有男人会拿自己那里开玩笑,阿布罗特的神色立即紧张起来,他关切的问道。
“嗯,看过了,医生说是药物所致。”洛寒锦说道。
在医生说出答案的时候,洛寒锦便知道是什么药物所致。他这辈子,唯一被灌下的不明药物便是五年前荒唐的那一晚。
“谁做的?”阿布罗特的眉间越发的紧缩,他心中已经思量好为自己的好友报仇雪恨的几个方案。
“洛寒凌。”
当洛寒锦吐露人名的时候,阿布罗特那充满着斗志昂扬的脸一僵,他不可思议的看向洛寒锦,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你说谁?”
“你没听错,是我的弟弟,洛寒凌。”当初还是孩子的洛寒凌根本就是没个轻重,洛寒锦现在的血中还残留着那个药物的另外一种毒素。
这两兄弟是在干什么?阿布罗特的嘴角一抽,弟弟这么喜欢哥哥,居然还给哥哥灌下性冷感的药物,是为了防止哥哥在外面偷吃,还是说想谈一场图拉伯恋爱?
“所以说,你也不可能找你现在最大的客户报仇雪恨,我们还是离他越远越好。”对于阿布罗特那晴天霹雳的表情,洛寒锦倒是没有多少的在意,仿若中毒的是阿布罗特而不是他,他说完之后就向山上攀爬而去。
真是接受不能……阿布罗特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怎么会变得这么复杂?还有,为什么锦会在回国这几天后,对于提及洛寒凌都变得这么的不耐烦?他不想管了。
阿布罗特看向洛寒锦爬远的身影,挑眉便也追上去:“你都知道?”
亏他还暗自欣喜的认为可以摆洛寒锦一道,现在看来恐怕是空欢喜一场,被人卖了可能还在帮他数钱。
“嗯,看到你高兴,我就没给你说。”隐隐听到属于机械的声音,还带着一阵不自然的风,直升飞机离这里应该不远了,洛寒锦的声音放柔,将这个惨不忍睹的事实告诉阿布罗特。
阿布罗特的脸扭曲的很难看,这是在故意气他?气完之后,他又想到一个比自己更倒霉的洛寒凌也被洛寒锦耍得团团转,幸灾乐祸道:“你那弟弟肯定死都想不到,你颈子上的那个齿痕里被埋入了一个卫星定位的东西吧?”
“啊,还多亏了当初你帮我种下的这个。”洛寒锦的手轻柔的摩擦着当初洛寒凌留下的齿痕,笑的亲切,倒还是多亏了洛寒凌,在那个明显的地方埋下也不会让人觉得异样,自那时候起,他便觉得这齿痕亲切了很多。
“哈哈,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你在Y国商界的另外一个称号。”阿布罗特心中大为畅快。
‘蝮蛇’便是洛寒锦在Y国商界的另外一个别称,藏而不发,平时都是温煦的模样看起来还有几分讨喜,但牙齿确是淬了剧毒,一旦被惹怒,便会一口毙命。形容的便是商界中的洛寒锦,先是被温文尔雅的外表欺骗,因此也会付出倾家荡产的代价。这位贵公子,可不是什么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