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两个女人,虽说年龄不一样,可她们的那模样,都长的简直是没的说。这般模样的女人,会是犯事的人吗?
可作为上级领导人的局长说了,那叫康幸福的女人是杀人嫌疑犯!是嫌疑犯就得抓,况且还是一个杀人的嫌疑犯。人命关天哪!法律面前不能感情用事!
带走人是不可质疑的,然而就那么地带走人是不是太鲁蛮了点?或者说太有点不近人情?
不是总在说,办什么事要讲人性化吗?即使要带走人,那也得讲点策略是吧?是不是和蒲也哉商量一下,看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两个警察在自己的职业范围内,很自然地想到了蒲也哉这么一个人。
刚才不是和他交谈得那么投机的吗?这个人看来有些高见,连我们来干什么他都看了出来,不简单!该怎么处理眼前的两难事,他一定有自己的高见。
唉,唉,人呢?
两警察四下找蒲也哉,却四四一十九次的怎么也找不到他的人!
闹了半天,这蒲也哉还是一个鬼!不知什么时候,他就那样无踪无影、无影又无踪、不声不响、静悄悄地离开了这地方。
什么时候离开的?完全没一点感觉。
一想也是,人家是什么人?人家不是咱这个世界的人,一切行动能象咱那样轰轰烈烈、惊天动地吗?
又一想,哎,多好的父亲呀!多好的丈夫呀!明知道自己的特殊身份,鬼!宁可吓唬我们警察,也不愿轻易吓唬自己的女儿和堂客,多善良的心哪!
好在我们没有被他蒲也哉吓唬住,警察嘛,能被什么鬼给吓唬住吗?真是!
怎么个抓法?把人带走怎么个策略法?看来只有请示领导了。这也是一种习惯的习惯。
简要的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由男警察打手机向领导请示。
男警察准备把情况大概的汇报一下,不料自己还没说上一句完整的话,手机那一边的领导就立刻打断他的话,说不抓了,不用你们俩费劲了,赶快回来吧,情况有变化。
执行公务的两警察一听说情况有变化,简直是丈十九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通常是说,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到了这两个不同性别的警察这里来,就涨到了“丈十九”了呢?比物价涨的都还快!
你想呀,几个小时前还要抓人的,几个小时后就不抓了,变化这么的快!能不涨到“丈十九”吗?
平常说的“丈二”都摸不着头脑,一下子涨到了“丈十九”了,还能摸得着头脑吗?
怎么回事?赶紧打道回府吧!
第二百六十五章
“问题就在这里,有好多的人都在找着那罐。”邵秘书立刻心神领会了,马上说:“领导的意思是,我们必须抢先找到那个罐?”“所以叫你马上去办了那件事。”“据说,”邵秘书开始试探赵书记的心事,就问:“据说,那个罐能解决一定的问题,或者说,很有价值,或者说,很值钱。价值也好,值钱也好,那要看那个罐落在谁的手里了。是这样的吗?”“是的,”赵书记说,“看来,该知道的你基本上都知道了。我是说那个罐的意义,你都知道了。”“我就知道这点,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能知道那罐的意义就够了。”赵书记说,“不过那我还是得多说几句,主要是因为我们这个圈子的人,也都对那个罐感起了兴趣。所以我得多说一两句。”“如果你认为可以让我知道的话,那是当然。”“其实也很简单。”赵书记说,“据可靠信息讲,那个古佛巷的那个罐,已经被人从古佛巷挖走了,是从拆毁的百年老屋的废墟中挖到的。谁也没把那地方放在眼里,那罐居然就在那个不起眼的地方!”“谁挖走的?怎么那般的有眼力?”邵秘书有些惊讶。“一个捡破烂的!荒唐不荒唐?”“康幸福?”邵秘书又一次惊讶。“你知道那女人?”“听人说的。好多人都在那样说。我就住那附近。”“情况是这样的,”赵书记吸了两口烟,“那个罐,落在了康幸福的手里,对她来说,那是一点价值都没有。可要是我们得到了它,那可就不同一般了。”而后赵书记向邵秘书交待说:“过两天,你去找那康幸福。一定要亲自找到她。你要见机行事,想方设法,尽量弄到那个罐。重要的不是那罐,重要的是那罐里的文稿!一定要把那罐里的文稿弄到手。明白吗?”“明白。”“还有,”赵书记进一步交待,“警察他们那样一搞,康幸福受到的惊吓肯定不浅。要好好对待康幸福和她的女儿,不能用行政手段,那样是不行的。要搞点感情投资,要讲人性化,要具体问题具体对待。具体的人,则更应该具体看待,譬如这叫康幸福的这个具体的乡下女人,更不能一概使用行政手段,知道吗?”“知道。”“还有,”赵书记又进一步交待,“这件事不要对警察他们透露半点风声。为什么要你对他们说是组织纪律?就是怕他们都知道了情况,抢先将那罐搞了去。你想,他们都是些什么人?警察,警察搞到那罐,这对他们来说,那可是轻车熟路。他们要是知道了那个罐的事,那还了得?不能让他们得到那罐。他们要是得到了那罐,那只能是肥了他们警察系统一方。那只是局部利益。我要顾及和考虑的,那可是全盘的利益。哎,这事那事,都搞得我是焦头烂额。”“那罐真有那么大的价值?”邵秘书表示怀疑。
第二百六十六章
“主要的并不是那罐,主要的是那罐里的文稿!”赵书记说,“那文稿的价值,对于我们来说,不敢说有什么指导意义,但有一定的启发、参考、帮助作用。这三项作用,那可不是一般的人说的呀!”“不一般的人,谁呀?”“说来话长,我简单的说说吧。”赵书记又点燃一支烟,“情况是这样的,那天,我打开我的电子邮箱,看有没有群众来信。结果有信,但不是群众的,是老马来的。”“老马?”“就是马克思他老人家。”邵秘书使劲地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极力让自己清醒一下,是不是刚才把话听错了。“你不要那样摇脑袋,我堂堂的一个大书记,怎么会痴人说梦话?”赵书记笑笑说,“是真的,事情的发生连我都不敢相信,但事情的确就那么样的发生了。”“马克思他老人家在电子信里,对您都说了些什么呢?”邵秘书只好顺着赵书记的话题问,这也是一种职业习惯。“长篇大论,我也记不得那么多。但有些话,对我的触动特别的大,可以说,完全把我震动了。要不然,我一个大书记,怎么会为一个罐动这么大的脑筋?”“那是。”邵秘书立刻附和着说,“看来,马克思在那电子信里,他老人家说的话很不一般。都说些什么呀?”赵书记吸了口烟,继续说:“我们的媒体说过,有些技术高超的人,发明了一种反猫儿眼的东西。就那个东西,屋外的人,能从那反猫儿眼里看到屋里的一切情况。这东西可帮了小偷的大忙,却给老百姓住户带来了极大的灾难。于是老百姓就请求政府禁止那些人卖那反猫儿眼的东西。而我们有的政府部门,却说还找不到禁止卖这种反猫儿眼东西的有关法律规定。因为找不到有关的法律条文,所以就没法制止卖反猫儿眼的行为,那反猫儿眼的东西就卖得很有市场了。这情况,马克思他老人家也不知是怎么知道的,很是气愤地在电子信里批评我说,你们政府的人怎么就那么死板?那个反猫儿眼这么直接的危害了老百姓的切身利益,这么简单,这么明显的情况,你们政府的人还那么死板地要依据什么法律规定?真搞不懂你们!搞不懂!”“看来,马克思他老人家很生气了。”邵秘书说。“生气那是肯定的。”赵书记说。“他老人家还批评些什么?”邵秘书问。“就那反猫儿眼的事,他老人家批评到点子上了。他老人家说,这事是没触及到你们党府、政府人的利益,要是直接威胁到了你们的利益,你们还要什么法律不法律,一句话,你们早就命令有关部门去抓人了!这样的事你们还做得少吗?你们总在开会,大会、小会、长会、短会、这代表会、那代表会,好象你们的工作就只是开会!会总在开,可涉及到民众切身生存利益的实际问题又具体解决了几个?”邵秘书有点感慨了:“他老人家批评的好尖锐。”
第二百六十七章
稍停了一下,赵书记继续说:“他老人家的批评,还有更尖锐的,”邵秘书不再言语,认真地注视着赵书记。“更尖锐的是,他老人家几乎是指着我的鼻子批评说,潲水桶里的东西可以炼出地沟油,不简单,高科技!牛奶里有三聚氰胺,还是儿童吃的!米有毒、菜有毒、鱼有毒、肉有毒、蛋有毒、馒头有毒、苹果有毒、衣服有毒,住的房有毒,还是豆腐渣!你们说,叫你们的民众怎么生存?也许,你们会认为,这些都是小问题,你们开会讨论的却都是宏观的大问题。你们认为这些只是个小问题,主要是你们自己根本不喝那样的牛奶,不吃那样的食品,不住那样的房子,不穿那样的衣服!没有涉及到、更没有威胁到你们的根本利益!所以你们才认为那都是些小问题!”邵秘书感到有些沉闷,但又不便在书记面前多说什么。“马克思批评的话中,有些话让我感到特别震惊。”“什么话?”邵秘书问。“他老人家批评说,你们作出的某些错误决策,导致了很是严重的后果,千千万万的产业工人被下岗、被买断、被退休,然后波及到千千万万个家庭,让你们的这些民众利益受到了极大的损害!这样的事,把在有的国家,如韩国,在政府因错误决策导致民众利益受到巨大损害后,当总统的,公开向国民鞠躬道歉!你们曾几何时这么做了的?没有!从来就没有!你们自己做错了,还总是强词夺理说自己总是正确的!你们的民众真是天底下最善良最诚实的民众了,他们为你们的某些错误决策作出了那么大的牺牲,到头来还要这些民众为你们歌功颂德!不能有一声的埋怨!他们也不敢有什么埋怨!反过来想想,如果你们的利益受到这类的损害,你们将会怎么样?关键的是,你们的利益从来就没受到这样的损害!你们是人,你们的民众也都是人!我老马的理论和主义,叫你们象这样对待民众了的吗?犯错误是难免的,也很正常。错就错了,要敢于面对错误,承认错误。更要敢于向民众公开鞠躬道歉!不要强词夺理!我老马得告诉你们,可以说是警告你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