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芽还在惊愣之时,李萧寒唇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随后又恢复动作,且比之前还要撩拨。
他根本不给林月芽任何反应的时间,就这样将书中学到的那些全部用在此刻。
他向来擅长学习,能够举一反三,根据林月芽的反应,又不断做出适合她的调整,最后林月芽所有的力气都像是耗尽了一般,整个身子瘫软在他怀中。
李萧寒从她腰间抽出绣帕,细细擦拭着手指上的黏腻。
“你若愿意,今晚开始我便让余大夫停了避子汤,你若不愿意,”李萧寒斜看着她,“日后若是再让我看到你同叶默一起……”
“我便杀了他。”
林月芽心头猛然一紧。
李萧寒语气平淡,可眼神不见丝毫玩笑的意味,林月芽知道他小气,以为他最多是在官场上给叶默使绊子,却没想过他竟然会动杀心。
见李萧寒狭长的眼眸一直眯着望她,“你若是不信……”
林月芽信,就是因为太过相信,所以她只得将不知不觉紧握的双拳渐渐松开。
忽然扬起下巴就在李萧寒唇上轻啄了一下,随后很快离开,她望着怔住的李萧寒,唇角微微扬起:侯爷醋了。
一双精致小巧的梨涡渐深,那梨涡里似乎藏着醉人的酒酿,让人只着一眼,便起了醉意。
李萧寒还未说出的那些狠话,竟一时说不出口了。
林月芽轻柔地捧起他的脸颊,仔细端看着这张脸俊美无比的面容,她承认,很多次两人欢好时,她看到这张脸都会忍不住失神。
林月芽用那时失神的眸光望着他,直到感受到身下的异样,她才垂眸将他好看的下巴衔住。
李萧寒明显颤一下,可随后他立即压住林月芽那张开始不安分的手,闷声道:“要下车了。”
果然,他话音一落,马车便停了下来。
回到春和堂,李萧寒将门窗合上,抱着林月芽走进净房。
今日马球赛他出了一身汗,便是再忍受不住,他也不想因身上的汗味坏了兴致。
讲究得不行。
最后他实在忍不住,连身上的皂荚液还未冲洗干净,直接就将人抱进了浴桶中。
过了午膳的时间,两人还在屋里,没有任何要用膳的意思。
小桃和碧喜提着食盒,站在院里的廊上,再次无奈地摇头。
碧喜小声叹道:“听说打马球很费体力,怎么侯爷打完回来,还能折腾成这个样子,他就一点也不知道累么?”
到底是相处了一段时间,小桃也逐渐熟悉碧喜的性子,她知道碧喜说话直白,可没想到能直白成这个样子,她红着脸飞快地看了眼碧喜,提醒道:“快别说了,一会儿让季嬷嬷听见又该怪你乱说话。”
碧喜却不以为意地继续啧啧,“其实这也怪不得侯爷,就咱们姑娘那样的身段模样,我要是侯爷,我也恨不得天天和姑娘腻歪在一处去。”
小桃劝不住碧喜,索性提着食盒走了,碧喜看她走,赶忙将她叫住,将食盒递到她手中,“我去端避子汤,若是回来他们还没折腾完,温菜的时候顺便也给那汤温上。”
一想起避子汤,碧喜就不由耷拉下脸来。
她之前还不懂,后来听季嬷嬷说了才知道,原来这避子汤是不能多服的,若喝得多了,会伤身子,以后怕是很难再怀上子嗣。
便是念着这一点,侯爷也不该总这样折腾姑娘,这样看来,侯爷心里还是不怎么在意姑娘。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碧喜骂骂咧咧取回避子汤,果然,两人还在屋里折腾。
直到日头逐渐下落,眼看就要到晚膳的时间,李萧寒才终于将林月芽放过。
他抱着她走出净房,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准备拿衣服的时候,他的手忽然又被林月芽勾住。